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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弹的威力极大,云雾向着山头倒扣下来,弥漫在漫山遍野之间,久久无法消散。
这烟雾不仅模糊人的视线,身在其中久了,还会感到眼睛酸痛不适,有那么一刻,刘元乔以为自己大约要瞎了。
她觉得连云弹不仅是一种信号弹,本身还可以是一种制敌的武器,只是这种武器未免有些坑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刘元乔用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眼眶,眼泪不自觉地顺着手指留下来,春芜急忙阻止她继续揉搓的动作,用帕子将她的眼睛蒙上,在脑后打了个结,“君侯前往别再碰自己的眼睛了,免得害病。”
刘元乔摸了摸自己脑后的结,不禁责怪起燕祁来。
这人将东西塞给她时,既不告诉她是什么,又不告诉她一次用多少,只简单地说了句“若遇到危险发射出去”,根本没说这东西连发几枚的后果,熏得她眼睛疼。
可她转念一想,这事儿也怪不了燕祁,或许燕祁就没料到她真的能用得上呢?而且既是信号弹,不制得夸张些,怎么能让远方的救兵看见?
说到底,都怪那些刺客。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她?她有什么好杀的?杀了她,燕祁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也未必能活着走出雁城,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刘元乔摇摇头,现在想这些还不是时候。
她扶着凹凸不平的穴壁,伸长脖子翘首以盼,“春芜,外头有动静吗?”
春芜以为刘元乔问的是刺客有没有发现这里,急忙安慰道,“君侯,此处隐蔽,外头的烟雾又还未曾散去,他们应当很难发现这里。”
很难发现这里?那岂不是燕祁来了也难以找到她们?
刘元乔开始担忧起来,燕祁会不会找不到她们,觉得她们已经死了,然后就放弃寻找,收兵回去了?
这样不成!
刘元乔扶着穴壁摸索着往洞外走,她得给燕祁留点暗号,免得他找不到。
“君侯怎么出来了?”春芜急忙迎上来扶着颤颤巍巍往外挪动的刘元乔,“此处有婢子就够了。”
“吾想给燕祁留点记号,这里视线不好,吾怕他寻不到我们。”
说着,刘元乔便要往外走,却被春芜及时扯住胳膊。
“君侯,此时在外头留下暗号,万一将刺客引过来怎么是好?”春芜想劝刘元乔打消这个念头,刘元乔犹豫了一下,她在纠结。
她担心若不留下暗号,燕祁便不能寻到此处。
春芜瞧见刘元乔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神色,暗自叹了口气,“君侯,您即便出去留了暗号,王汗也未必能够看见。”
刘元乔倏忽转过头,明明她的眼睛被帕子蒙着,春芜却隔着帕子感受到了自家翁主不安的目光。
“他不会来吗?”刘元乔问。
春芜想说,“也许会的”,然而话到嘴边,她改口道,“婢子的意思是,王汗的援军很可能到了廓山以后会兵分几路进山搜寻,能够寻到此处的这一支未必就是王汗亲率的那一支,既未必是王汗亲率的援军,那么君侯给王汗留的暗号他们也就未必能看懂,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你说的也有道理。”刘元乔的神色明显缓和许多,“那便不出去了,你同吾一起在洞穴中待着,等候援军吧。”
往治伤寒之症的药方中添加了鼠回草之后,新药方虽不说有立竿见影的作用,但也卓有成效。
三日过后,吕阳县城中没有再多添一位病人,五日过后,县城中染了病的人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从那一日开始,身上的症状渐渐开始消失了,到了用药的第八日,那些正当壮年,体魄健壮的病人已经痊愈,而小孩与老人也在慢慢好转。
刘遂手下偷偷带入吕阳县城的乡间神医说,至多再有一旬,还未痊愈的病人便能够大好了。
刘遂琢磨着已经到了合适的时机,在同刘元嘉商议过后,于第八日的傍晚,亲临吕阳官署的正门,在官署正门前一片宽敞平坦的街道上,向当地百姓公布了这一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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