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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去,只见那银簪长约两寸,簪头刻有鎏金菊花纹路,并镶有一枚青玉珠子,簪身刻有一溜小字,乃是:雪落瑶台隐玉时,妍华初绽未可知。
陆红姐嘴快,看见那簪子,当即出声道:“啊呀?这不是表姐前几日在家里翻了天一样遍寻不见的簪子?原来在这人手里。”
她这一言已落,众人心中皆已明了。适才她们于这张二的言语还只信了个三四成,如今却已是信了个十足十。
章姨妈不知事态为何会陷进如此地步,一时气涌上头,也不及去想什么应对之策,抽手便将女儿打了两记耳光,满口里狠骂着“不要脸”三字。
那章雪妍不躲不闪,任凭母亲责打,只觉两眼泛黑,喉头发甜,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身子便直挺挺向后仰去。
堂上登时乱成麻团,众妇人连忙上前,搀扶着章雪妍,又是叫又是掐人中。夏春朝见乱的不成样子,便命管家娘子叫来两个身强体健的婆子,将章雪妍抬进上房,又命小厮将那张二暂且关进拆房。
众妇人簇拥着章雪妍进到内室,乱吵吵着看她安顿下来。柳氏早已慌了手脚,乱着要请大夫,倒是夏春朝拦了,说道:“太太且住,让前头老爷得知问起来,倒要怎么说呢?此事牵扯表妹名誉,还是多息事宁人的好。”柳氏听这话,便指派了两个婆子照看,方才同众妇人到外间堂上重新坐下。
事至此时,那起不相干的外人,眼见陆家出了这等不光彩的事,恐主家烦恼,皆悄悄去了。堂上此刻,只余章姨妈并周氏,夏春朝嫂子王丢儿,却因公公丈夫不曾里去,不好先走,仍留在堂上。
众人落座,迎夏依例上了茶盘,柳氏心烦意乱,已无心让茶,还是夏春朝起身让了一回。章姨妈啼哭不止,也无人敢劝。堂上一时无人言语。
少顷,周氏先开口道:“今日这事儿……倒该如何处置?虽说我们两房已分了家,论理我这小婶子不该管大伯家的事。但这等败坏门风的亲戚,还是少要来往的好。”她这话虽不曾言明,却已将章雪妍的恶名坐实。
章姨妈本在啜泣,听闻此言,登时止了,冷笑道:“我女儿怎么就败坏门风了?不过是个市井泼汉,随意两句就能诬陷良家女儿么?这也未免忒便宜了些。就是有那簪子又怎样?谁知这臭贼怎么偷去的。我女儿在这里弄丢了簪子,合家皆知!又怎知是不是哪个不安好心的捡了去,蓄意栽赃陷害呢!”嘴里说着,便瞥了夏春朝一眼。
夏春朝听出这弦外之音,淡淡一笑,亦不多言。她自知章家母女目下已如行将溺毙,胡乱扯稻草救命。前番之事,众人皆知,也无需她多言。章姨妈越是诡辩,便越是欲盖弥彰。
只听陆红姐说道:“姨妈这话就不对了,那日表姐可是说的清楚,屋子里除了长春更无第二人进去,又有谁能拾了簪子去?”章姨妈脸上青红不定,别过脸去,不肯言语。
周氏冷眼旁观,淡淡一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可辨真伪。”说着,也不待人接话,径自说道:“这章姑娘是没出阁的女子,比不得嫁了人的妇人,贞不贞洁一验便知。既然这事儿事关女儿家名节,也顾不得那些个了,就叫个老成的家人媳妇上来,验看一回,自然就水落石出。”
第49章碰壁
周氏话未说完,章姨妈已然暴跳起来,向着周氏戳指大骂道:“你这个刁妇,我女儿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凭什么叫你验?!你是官府的媒人,还是我女儿的婆家,又凭什么来验我女儿的贞洁?!你安的什么心?!你跟我们哪世里结下的仇怨,今世这等坑害我们?!嫌我们被害的还不够,还要这等来落井下石!你好恶毒的心肠!”
章姨妈至此时已怒红了眼睛,势如疯虎,只要咬人下水,拖人垫背。周氏自家撞上门来,她怎肯罢休,一口便咬在周氏身上。
周氏的脾气,亦不是个省事的,被她这一通恚骂,不由心中一点火起,恼将起来,当面斥道:“你这说的是哪门子疯话?!你家女儿不行出这等下三滥、没廉耻的勾当,自也没人来说她。事儿都做出来了,还怕人说么?!你既说你家女儿干干净净,那又怕些什么!只管浑咬起人来,顶些什么!”
章姨妈越发怒不可遏,她们母女自进京以来,诸事不顺,今日又栽了这样一个大跟头。适才那张二在堂上当着众人面前一通胡言乱语,至此时那消息只怕已不胫而走,传的人尽皆知。今日之后,章雪妍名声必定尽毁,往后别说能不能进陆家大门,连再要说亲,只怕也无人肯要。她正窝了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又听周氏这一席挑衅之言,登时气冲肺腑,血涌上头,再顾不得旁的,暴跳起来就要同这周氏拼命。
夏春朝早在进门之际,便在门上安插了两个仆妇以备不测,冷眼旁观了半日,眼见章姨妈恼羞成怒,忙使人上去将这两人拖开。
章姨妈同人撕扯了两场,此刻早已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狼狈如斯,嘴里还不住大叫道:“我不把这娼妇的肠子给踢勾出来,我今儿也不算是个人!”周氏兀自气咻咻说道:“自家不知检点,倒赖谁去?!”
夏春朝看不下去,便说道:“二位都是长辈,且少说两句,叫一家子下人看着,也不怕人耻笑。”周氏冷哼了一声,说道:“现眼的事儿都被这对母女干尽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章姨妈听了这一句,又要暴起。
却听夏春朝冷冷说道:“姨太太且住,我倒有句话要讲。姨太太先听我讲完,再做理会。”言罢,也不待章姨妈应声,便径自说道:“按说那张二是个市井无赖,嘴里的言语尽不可信。单凭他一面之词就要诋毁表妹声誉,那也未免太便宜了些。只是这厮手里竟有表妹的簪子,适才又嚷的满堂皆知,这事儿咱们如今已是压不住。嘴长在人身上,还能不让人说么?我这婶婶的言语,虽是粗糙了些,却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表妹既是朝廷在册的节妇,自然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那又怕些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只管验不是?若当真验明了表妹贞洁,姨太太大可将那张二告到官府,问他一个诽谤节妇的罪名。待到那时,不止替表妹洗刷了冤屈,还能替表妹扬名呢。”一语未休,她笑了笑又道:“姨太太若嫌家人说话不响,那便请官媒来验。官媒的话,自然比旁人更牢靠些。有了官面上的证明,也就更不怕那些不相干的人,来诋毁表妹名节了。”
时至如今,她也不知这章雪妍贞不贞洁。然而未出嫁的姑娘,被人脱衣验身,乃是奇耻大辱。待验身之后,无论这章雪妍贞洁与否,今日秽迹都再难洗刷。夏春朝是存心践踏章雪妍,蓄意说了这样一番话出来,挤兑那章姨妈不得不应。
果然,章姨妈听了这番言语,当真是进退两难,一时没了言语。
夏春朝又点头笑道:“此事乃是姨太太家事,与我陆家统没什么干系。姨太太可要想个明白,别一时转错了主意,就葬送了表妹的终身。”
柳氏人虽昏聩,听了这半日也算明白过来,向夏春朝斥道:“小蹄子,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狗卖。既是你姨妈家的事,你又跟在里头弄什么口舌?!”夏春朝笑了笑,淡淡说道:“太太这话就错了,我不过是与姨太太出个主意。听不听皆在她自家身上,又怎能算是我调弄唇舌?何况,咱家亲戚里出了个节妇,媳妇脸上也格外有些光彩呢。”
她这一席话,听得章姨妈满脸骚红,字字诛心,却又无可发作。事至如此地步,若说不验,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若是验身,不论结果如何,女儿必定讨这一场羞辱在身。夏春朝亦是料到此局,方才如此激她,定要叫她母女二人此后在这陆家门内再无容身之地。想通此节,她满眼盯着夏春朝,只见她粉面含笑,朱唇微勾,不觉一团怒火只在胸膛间狂烧不已,将一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正当此际,内室忽然传来重物撞击之声。堂上众人尽皆一怔,旋即醒悟过来,纷纷奔进门中。
却说陆焕成父子二人正在堂上,相陪一众亲戚说话,忽见二门上小厮慌慌张张奔将进来,口里嚷道:“不得了,了不得了!”
陆焕成见自家下人人前这等失态,不觉沉下脸来,当场喝道:“什么事,这等大惊小怪!跑的鞋也掉了,成什么样子!”
那小厮张张惶惶道:“了不得,表姑娘在太太房里一头碰死了,老爷少爷快去瞧瞧罢!”
众人听闻此讯,尽皆大吃一惊。陆焕成父子二人更不多言,当即起身,大步向后宅行去。那章姨父因事关妻女,也顾不得那许多忌讳,尾随其后。旁人则不好进人后院,只得在堂上等候。
陆讳文心中有鬼,只恐自己同章雪妍的私情东窗事发,便将那小厮叫到跟前,低声盘问了一番。谁知那小厮只是传信儿的,里头的事儿一概不知。陆讳文虽满心急躁,却也无可如何,只索罢了。
陆焕成父子二人大步流星,进得上房,才入门便听章姨妈哭号声响。陆诚勇眉头微皱,心里不耐,暗道:这对母女不知又生出些什么鬼花样来,倒不要牵累我娘子才好。
正想时,二人已转进内房。却见屋中挤了一地的人,章姨妈坐在床上,搂着章雪妍嚎啕大哭。章雪妍满面血污,额头破损,僵卧床上,生死未明。章姨妈一面哭,一面破口大骂。
陆诚勇听她骂的不堪,又见夏春朝正在床边站着,便悄悄将她拉到一边,低声细问缘故。夏春朝见丈夫来问,打眼在屋中转了一遭,看人皆望着床上,并无人看往这里,遂低声将适才之事细细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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