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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诗臣看着完全熄灭的手机屏幕,像是落入陷阱的野兽,即便知道无法逃脱,也还要做徒劳无谓的挣扎。他故作一副略显惊讶的样子:“照片?什么照片?”
“我发给你的照片,为什么要保存?”李松茗目睹着卢诗臣徒劳的挣扎,却依旧步步紧逼,不给予卢诗臣任何继续逃避的机会。手机虽然已经因为电量过低已经自动关机,但是李松茗看过的东西,都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怎么,你想要说我看错了吗?”李松茗已经能够掌握卢诗臣那种故作无谓的把戏。
“只是……觉得拍得好而已。”卢诗臣沉默片刻之后,找到了新的理由。
只是这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了——就算李松茗再怎么自恋,对着自己拍的没有任何构图技巧照片夸一句拍得好。
“拍得很好吗?这么久以来,我倒是不知道卢老师的审美水平这么的……独特,看来我实在是太不了解卢老师了。”李松茗笑了一声,那笑意里似乎带着一点拿捏住卢诗臣把柄的喜悦和轻蔑。他注视着卢诗臣,幽暗的灯光之中,那双眸子某种正在翻涌汹涌而炽热的情绪,如同窗外无休无止的雨,倾泻而下,将卢诗臣整个人都浸润其中,“还是说,卢老师是……爱屋及乌?”
充满了陷阱的问题,卢诗臣不愿意回答,也不应该回答。
他动了动身体,打算从椅子上起来,说道:“我想……我们可能不适合住在一起,我去找别的医生沟通一下换一下房间吧。”
但是李松茗比他更快地站了起来,只一步就跨到了卢诗臣身前,微微俯身,一只手撑在了椅背上,拦住了卢诗臣。而卢诗臣身体的另一侧就是书桌的桌沿,李松茗的姿态让卢诗臣起身的动作被强行中止,完全被围困在了李松茗的躯体所构筑的牢笼之中,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囚犯。
“既然那些照片你都看见了,为什么不回复我?”李松茗俨然成了一个严酷的审讯者,不给予卢诗臣任何喘息和狡辩的机会,要将他所有的秘密和罪行都全部一一挖掘出来。“卢老师,我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已经不配得到了吗?”李松茗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幽怨与凄切,仿佛卢诗臣只要真的说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复他,他一定会肝肠寸断。
“只是……太忙了。”距离太近了,卢诗臣僵直着脊背想要避开,但是身后就是椅背,他避无可避。
“是吗?那为什么我每次问工作或者论文的事情,你又回复我了?”李松茗继续追问。
“……大概刚好不忙。”
“是吗?”李松茗又笑了,笑声中略有些嘲讽之意,也许是笑卢诗臣过于拙劣的借口。
卢诗臣的手按在了李松茗放在椅背上的那只手臂上,试图推开,只是他一只手受了伤,另一只手也连带着少了几分力气,竟然一时没有推开李松茗。
而李松茗握在椅背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身体俯得更低,目光灼灼的双眸距离卢诗臣更加近了,台灯近距离的照耀下,卢诗臣甚至能够看见他的眼眸之中自己的倒影。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李松茗略显得急促的呼吸频率也清晰可闻,连带着让卢诗臣的呼吸都与他同了频,李松茗的气息笼罩着他,声音也笼罩着他,仿佛铺天盖地落下来的网,让卢诗臣无处可逃。
“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
又是新的审问。
为什么要来这里?在三院焦虑地拨打李松茗的电话的时候,在踏上前来关溪的车的时候,卢诗臣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卢诗臣不愿意想,更不能说,他只能拿出粉饰过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李松茗:“……只是响应医院的号召。”
听着他的答案,李松茗一时没有言语,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卢诗臣,仿佛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那样,以一种近乎窥探式的、要看尽卢诗臣心中的每一方角落和灵魂深处的目光,看卢诗臣看得直白而赤裸,仿佛在比拼谁先要败下阵来。
最终是卢诗臣先败下阵来——或者说,从他看见鱼岭乡遇灾的新闻,为李松茗开始升起满心的焦虑不安之后,他就已经溃不成军,在自然的力量面前,所有社会生活和过往人生所塑造的体面都已经破碎。卢诗臣移开了视线,试图以苍白无力的劝诫终止这场无形的角力:“时间不早了,今天也奔波了一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李松茗的气息近得仿佛吻上卢诗臣的嘴唇,“这些理由,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这平静中却酝酿着一股不肯绝不肯罢休的风暴,他叫卢诗臣的名字,声音很低,但又含着一种足以压制住卢诗臣的重量:“卢诗臣,你自己相信吗?”
沉默又一次袭来。
卢诗臣很擅长将自己抽离出一场又一场的爱情游戏,用轻慢和戏谑终结一段感情,对于李松茗,他之前也是这样做的——但是当他出现在此时此地的时候,这些手段都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这些理由,我一个都不信。”李松茗作了堪称自大的判断。
卢诗臣深吸了一口气,知晓今日这一遭躲不过去了,而且是他自己找来的,他说道:“为什么一定要追根究底呢?”他将视线移回了李松茗的身上,“松茗,你还很年轻,何必在我这样年纪的人身上浪费。”
“我不觉得这样是浪费,”李松茗说,“对喜欢的人追根究底,怎么能说是浪费?”
“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对于几十年的人生来说,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瞬间,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在一起又分开,新的爱情与生活永远都在前方,”卢诗臣的语调里有轻微的叹息之意,“你和我也就这样过着,不好吗?”
“不好。”李松茗的答案总是坚决得不给予卢诗臣任何退缩的机会。
“那又怎么样呢?”瞬息之间,卢诗臣又变成了在平安医院的那个暴雨夜和李松茗重申分手时那种冷酷的姿态,“我们已经结束了,早就结束了。”
“没有结束,至少对我来说,永远都不会结束。”李松茗知道,向卢诗臣申辩他的不甘,拒绝卢诗臣的决定,他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他选择选择否决卢诗臣,在卢诗臣开口之前,说道:“你说你不喜欢我、厌倦我了……”李松茗说,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卢诗臣的胸口,隔着衣服感受着卢诗臣的心跳,那清晰的、鲜活的心跳就这样触碰着李松茗的掌心,与他掌心的纹路相贴,“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真实的理由。”
“没有什么真实不真实,不过就是——”
“你还想要再一次说你不喜欢我吗?”李松茗打断了卢诗臣的话。
而看卢诗臣的神情就知道,他显然是那样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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