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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某天鬼迷心窍,听了刘明才的举荐,找了个江湖郎中开了许多中药,让李阿姨给熬了一次送过来。
偏偏他劝安醇喝药的时候还不小心说漏嘴,提到这药是治疗失心疯的,被安醇用一个“哦”字打发了。
安醇现在一听,哦,哥哥又要劝我喝药了,还是治失心疯的那种,刚刚还挂在脸上的温柔恬适的笑容一下子消退得无影无踪,甚至还转了个身,扭过头去不看安德,重重地哼了一声。
安德莞尔一笑,不屈不挠地说:“这药哥哥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到,刘明才推荐的,应该有用。”
安醇又是一哼,像个撅着屁股耍脾气的柴犬,一扭一扭地爬到沙发旁边,双臂交叠搭在沙发扶手上,脑袋枕在上面,又闭上眼睛。
安德紧跟着挪过去,说:“就喝一碗,就一碗。”
安醇摇摇头。
安德又跟他磨叽了半天,安醇忽然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德说:“我没有失心疯。”
安德表情顿时变得非常精彩,刹那间就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他赶忙改口不是失心疯,但是这药肯定有效,刘明才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关键时候还是能信的。
安醇面无表情地回答:“哥哥你自己喝吧。”然后爬走了。
然而,第二天安德还是请李阿姨熬了一次草药,先盛了一碗底过来,试试会不会气得安醇摔碗。见安醇虽然脸色又白了白,但是没有哭闹,这才放心大胆把剩下的那些端过来。
安醇先看看坐在旁边的哥哥,然后低头看着茶几上那碗不明液体,黑褐色的,浓浓的,散发着迷之味道,不禁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刚要起身就被安德按回去了。
“喝一口,就喝一口。我准备好了轮椅,喝完就下去转转。小区公园里的花都开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安醇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哼哼道:“我不喝,太苦了。”
安德无奈地蹲下身子,仰头看着他为难地皱成一团的脸,笑了笑,道:“喝完吃点甜的。”
安醇抿了抿嘴,眼圈刷地一下子红了,嗫嚅道:“吃了甜的也尝不到甜味,还是不吃了。哥,你真得相信苦汁可以治我的病吗?”
“苦汁……别哭,别哭……”
安醇不听劝阻地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抹泪,像个洗脸的猫似的。
安德心一下子软下来了。
他坐在安醇身边,一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边发愁地看着那碗“苦汁”,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没觉得它会有什么奇效,只是病急乱投医,只是某种寄托和希望而已。
“唉,既然如此,那就别喝了吧。”安德端着碗走到卫生间,顺着马桶倒下去,又把碗冲干净,厨房的窗户打开,把那股苦味散干净了才走回客厅,一筹莫展地看着还在哭的安醇。
哭了一会儿的安醇可能是觉得乏味了,便爬过来换了一种姿势哭,即,坐在地上,趴到安德腿上哭。
他那个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但是不好好吃饭吸收营养,悲愤交加的高个子大长腿基因只能抢夺所有的养料让他长身高,所以安德从安醇卫衣的领子望进去,看到肩膀和脊背瘦到骨头都快凸出来了。
安德心疼不已,刚想说要不出去看花吧,你想干什么今天都顺着你。
话未出口安醇已经开始自顾自怜地提起了条件。
“我想看花,花都开了。很久没看到花了。”
安德说一声好,安醇却又把头搭在他膝盖上,眼泪鼻涕全抹到西裤上。这个季节的布料薄的像是怡红院姑娘身上的轻纱,安醇才哭了几分钟就湿透了。
安德纳闷道:“不是要看花吗,怎么还哭?”
“可是我不能出门。”
“为什么?”
“我出去会受到惊吓,晚上又睡不好了。”
“这,那就别出去了。”
“可是我想看花,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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