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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禾古城的冬天很冷,还没到腊月就已经开始下雪,雪积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最深处能陷下去半条小腿。
从民宿的三楼望出去天地仿佛被银白刀光一分为二,整个世界过于静谧,盛萤忍不住摇动木窗户的合页,略有些锈蚀的声音惊动了窗沿边的雪,“唰”落下去一片,盖在刚推门出来的小姑娘头上。
“老板!”雪贴着小玉的脸几乎不怎么融化,少数冰晶甚至滑进了领口,她就像个受惊的冷血动物,狠狠瑟缩了一下。
盛萤嘴里说着对不起,眼睛却弯弯笑着没有任何歉意,她轻轻咳嗽了几声,人还是趴在窗台上没有起来,小玉抬头看向她的时候需要顶着点阳光……雪积得太厚让人目眩神迷。
现在本该是旅游淡季,天气这么冷出行不便,导致整个章禾古城都人烟寥寥,为了刺激消费,古城请来了社火班子在元旦表演。目前看来反响不错,客栈已经快住满了人……盛萤名下的这家店确实称为“客栈”更为合理,一楼可以点菜吃饭,就连茶水、宵夜都有供应,二楼三楼以及后面的院子则是民宿,价钱在景区这一块算是很合理,所以平常时候生意都不错,即便淡季客房也基本是半满的。
客栈里除了盛萤这个老板外还有几名员工,一批负责餐饮一批负责客房服务,客栈规模不算大,所以招的人也不多,绝大部分九点之前就下班了,九点之后的那一批据说不是人——
这也是章禾古镇一直以来都存在的怪谈,不少人都慕名过来看一看,不出所料全部失望而归,这个世界还是以科学理论为基础,神神鬼鬼想亲眼见证几乎不可能。
“老板,昨晚楼下那位好像又出来了。”小玉就像个操心的童工,她外表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甚至更小一点,眉头皱得苦大仇深,才刚扫完楼下的雪就带着一身湿气来给盛萤送早饭。
小姑娘瓜子脸大眼睛,眸色略浅,光芒炽烈的时候瞳孔也不会缩小,像是两颗死板的琉璃珠子,她眼睛底下还有颗浅浅泪痣,就算没什么表情时也会因为空洞的眼神和泪痣形成一种易碎感,加上她头发稍卷,还有些泛棕,洋娃娃似得过于精致,大多数人看见都会以为她跟盛萤有血缘关系。
差不多的脸型,眼下浅淡妖异的泪痣,那种苍白柔弱的氛围……乍一眼看上去是有三四分相似之处。
小玉又道:“刚熬好的瑶柱海鲜粥,给楼下那位也送了一碗,但她好像不太感兴趣。”
每当说起“楼下那位”的时候,小玉就会扁一下嘴,畏惧般向后多看两眼,随后小心翼翼,“……她好像饿了。”
这寻常不过的欲望在小玉口中仿佛是什么不能提及的事情,她微微歪着头,整个人紧张的声音都压低了些,“这是第三天了吧。”
盛萤微微有些出神,她像是没有听见小玉的话,手中刚好入口的海鲜粥也被搅合着开始变凉,整个人空茫茫像是看着窗沿上剩下的一点雪迹,盛萤跟小玉最不一样的部分就是瞳色——深渊与琥珀没有类比性,而阳光在雪上形成的灿白也尽数被盛萤眼中那片深渊吞没,毫无痕迹可循。
盛萤不说话,小玉也习惯性垂手立在旁边,她有着些超出年纪的稳重,可以完美隐匿气息,留出一方静谧的天地纵容盛萤出神。
“过一会儿我去看看她吧。”盛萤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她将一口未动的粥重新放回到桌上,略苍白的指节轻轻在碗肚上顶了一下,“想吃甜的,泡芙就好。”
“好,我去买。”小玉接上了一句,“时间有点早,附近的烘焙店还没开工,你先喝口粥垫一垫,不然怎么经得起那位的折腾。”
盛萤没有收回自己能吞噬一切的目光,仍是落于那片稀薄干净的檐上雪,“吃了也经不起,无所谓了。”
几乎无人知晓客栈除了地上的三层以外地下还有一层,藏得非常深,只能从老板的房间走过去,中途隔了三扇朱红色木门,每扇木门上都贴满符咒,符咒大部分已经烂蚀,并非时间留下的印记,更像是被什么东西进犯毁坏,边缘呈现一种被火焰燎过的枯槁,其中有几张新贴上去的破损最严重,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人心情不好,拿这些无辜的纸来泄愤。
除此之外朱门挂锁,并非简单的铜头锁或者高级点的指纹锁,而是四方锁链,这些锁链倒确实上了年头,锈迹斑斑,红与黑交相拧动,营造出一种森冷古朴的氛围……没有机关,没有动力,这些锁链却如大蛇绞动着身躯,像是要将门内的东西绞裂分尸。
锁链狰狞却并未阻挡盛萤,几乎是她走到面前,三扇门就依次而开,锁链发出的声响沉闷厚重,动静并不小,外面的人却一无所查。
而在三扇门里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最当中安放着一口绯红竖棺,三扇门四个方位共十二条锁链捆缚其上,躁动之下不断擦出火星,棺材里的东西让周围一切都惶恐不安,唯独盛萤轻轻问了声:“你饿了?”
忽然之间万籁俱寂,锁链、棺材、甚至是后面的三扇门全部陷入沉静中,被死死封锁的棺材板从里面轻轻一推竟直愣愣砸在地面上扬起灰尘,棺材内躺着一个闭着眼睛的女人,红裙,齐腰的长发,近乎死亡的沉睡并没有影响她的娇妍艳丽,她的左眼下有颗泪痣与盛萤对称,但颜色更深也更凄迷,像是渗入苍白古玉中的一点瑕疵,蛊惑所有望向她的目光。
“孟扶荞,你饿了吗?”盛萤又问了一遍,她静静看着面前的女人,欲望的根系像是要从心底里缠绕而上,随即又归于寂静。这种情况发生过无数次,但每一次盛萤都难以捕捉到痕迹,她的心底永远是一片空无,寸草不生的空无,孟扶荞这样的欲望集成体也难以激起分毫。
棺材里的女人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瞳孔一瞬间猩红如血,半晌之后才终于泛出正常的琥珀色,沉睡时被压制的暴虐气息猛然扑面而来,她躺在棺材里望着盛萤笑了笑,笑容充斥着孩童般的天真和近乎傲慢的残忍,“你再晚半天我就要去吃人了。”
“你又饿不死,单纯的食欲就那么难以遏制?”盛萤又咳嗽了两声,阳光照不进的地底满载着昏暗腐朽,加上刚下过雪的阴寒,按道理说她该多穿几件衣服,但盛萤却像是有一种自虐倾向,直到现在也不过是单衣加了件外套。
孟扶荞还是那双笑盈盈的眼睛:“你忍得住咳嗽吗?食欲对我而言就是顶到喉咙口的那声咳嗽……无穷无尽的欲望是我被制造出来时拥有的底色,你现在让我克制,会不会太晚了点。”
盛萤沉默片刻,心底里那片荒芜就像不断增值的病毒,疯狂卷席,直到将她所思所想的一切吞噬殆尽。
她忽然之间有些羡慕孟扶荞,甚至不自觉轻声说了句:“我刚刚告诉小玉我想吃泡芙,她看起来很高兴,但其实有或没有我无所谓。”
“是吗?”孟扶荞仿佛天生是一双笑眼,即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也是微微弯着的,她最终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旺盛的食欲已经快将孟扶荞吞没,她能感觉到头顶那些规律的心跳,闻到血与生人的气息,她嗜杀的本性在层层锁链后挣扎反抗,理智几乎溃散,想要摧毁一切的欲望无限膨胀,“我好饿”三个字就像程序出现bug时的延迟弹窗,疯狂出现难以点销,转瞬淹没孟扶荞的整个视野,直到她久违地尝到了血腥味。
盛萤卷起一边的袖子将手腕伸到了孟扶荞的嘴边,血顺着齿印流入后者口中,孟扶荞下意识想索取更多,鲜血中带着的生气只是干涸大地上一点毛毛细雨,然而随着咬痕的深入,孟扶荞却忽然止住了索取的动作。
她轻轻啃咬着伤口,眼中的欲求慢慢止息,“只是血还不够,我应该吃了你。”
盛萤的脸色越发苍白,到最后全身脱力几乎站都站不住,孟扶荞挽上她的腰,长发因而垂散落在盛萤的肩颈上,黑白交织中欲望层层叠叠结成了网,孟扶荞知道自己还没有饱,她处在饥饿状态有点过久,几乎忘了饱餐一顿是什么感觉,那种病毒似得弹窗又变成“吃了她”“吃了她”……甚至颜色更加鲜艳,流淌着糖浆般的血,紧接着捆绑在棺材上的锁链骤然袭向孟扶荞,如蟒蛇缠身,将她束缚得严严实实。
“我送你回房间吧,”孟扶荞对身上这些限制行动的外来物丝毫不在意,“契约所限,我不能吃了你,真可惜。”
盛萤也无声地笑了笑,“契约的束缚力有限,你要吃早吃了。”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意识也不太清楚,说话的声音很轻,“……当然你现在动手也不晚,我先睡一觉,你自便。”说完就昏沉沉像是晕了过去,没有咬痕的手下意识抓紧了孟扶荞的衣服,棺中之人的红裙是真丝雪纺,柔软飘逸,就是不太经扯,孟扶荞不得不迁就她的动作微微前倾,彼此鼻尖几乎相触,那饱含诱惑的新鲜生命让孟扶荞眼睛又开始微微泛红。
不知过了多久,孟扶荞才将盛萤抱了起来,作为一个身高不矮的成年人,盛萤的体重偏轻,孟扶荞忽然觉得即便自己是个普通女子,也能很轻易将她抱起来跑两步。
她的心不能动,稍有涟漪刚刚才削减的食欲又重新泛滥,孟扶荞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笑意,她静静看着盛萤,眼角点缀的泪痣都泛出刀锋般的寒气,像是打算用手握住怀中人纤弱的脖子,慢慢收绞慢慢窒息,在此过程中她享受生命的流逝,也享受锁链一根根退却后的自由。
“孟扶荞……”盛萤蹙眉,在半昏迷中呓语,“不动手就快离开,你这里……好冷。”瞬间森寒散尽,孟扶荞沉默片刻,“……就会使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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