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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做什么?”种光道想了想问。
“简单,带队,将会社的兄弟,安排下去,去集体食堂里当干事,人不够我再想办法。不过要记住,别起太多贪念,不然刀子我可不会停下来。”
王三警告了一句,这些会社兄弟干笑了两声。
“最后,就是餐标,一个成年流民,一天我只给三厘银子,老人和小孩两厘半。”
王三又说。
三厘!一天!
这些人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户房的银子怕是不够吧!”种光道眼睛都听直了。
“怎么不够?官面与官面的交易,就不用银子了。”王三摇了摇头,“比如军屯农场的东西,都是标定价的,供销社里的买卖,也可以直接提调我会命人造票。
有些东西光靠银子买不到,只能靠票或者票贴银。
银子主要是给百姓看的,咱们之间不需要这个。”
“也是。”种光道一听,也在理,自家人内部的流转,确实不用这么花销。
“还有流民你们能集中多少,就看你们各个乡的本事,我不会直接调人过去。”王三再加一码,他可不是来包办的,现在各个乡并不是他的核心地盘,只有军屯农场才是。
所以,王三把八个乡给种光道所在的会社系,就是在拉拢种光道和会社系下边的人手。
但也不意味着王三不会插手其中。
“啊?这……”
“要有竞争,才能有活力。反正怎么招纳搭配你们自己来,我也会在县城四周安排,县城这边也不会闲着。
总之,餐标给你们,怎们用便宜价格做出能维系他们劳作又不会心生怨气的饭,就看你们自己的能耐了。”
王三打断了他们的话:“总之,你们商量吧。宵夜我就不吃了,想了一个下午,累死了,先睡去。”
王三一溜烟走了。
只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哥哥,你怎么看?”
“是啊,三爷这个……是不是有点包藏祸心在?”
种光道没有理会这个家伙,而是看向边上思考的徐犍子道:“我说犍子,你是咱们会社以前的客栈掌柜,你怎么看?”
徐犍子闻言抬起头:“东家,三爷说的很明确,餐标给了这么多,也不是白给的。而是要花到合适的地方。
赚钱,肯定是能赚,但要怎么赚,这个就是三爷丢给咱们的考验。
人八万,看起来很多。
但农场的人咱们招不到,县里的人估计也招不到,真正能给咱们招揽的是落在各个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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