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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端嗅到的气息有些陌生,不是太宰治公寓里的味道,他眼球转动,瞥向盖在身上的被子,铅灰色的被罩让太宰治有一瞬间恍惚回到了地下室,在那个港口黑手党的地下监牢里,太宰治与我妻耀在其中度过了相当一段漫长的时光。
喉头滚了滚,太宰治呼出一口气,还带着未散干净的热气,他一把扯下搭在额头上的毛巾,撑着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鸢色眸子不带感情地环顾四周,得出自己还在公寓的事实。
但也仅仅是‘太宰治的公寓’罢了。
一眼可以看见的,以太宰治身下的床为中心,包括太宰治本人身上的绷带,我妻耀的睡衣,身下床单被罩枕巾,窗帘,地毯,甚至是摆放在餐桌上的水壶水杯,都换成了崭新的、极具我妻耀个人特色的物品。
——那就更不要提太宰治肉眼无法看见的地方了。
我妻耀用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将‘太宰治的安全屋’转变为了‘太宰治与我妻耀两个人的安全屋’,就连太宰治这个主人,也被我妻耀好心情的装点上了‘我妻耀专属标签’。
——这副嘴脸,就好像一只跟着主人搬新家,忙着在新环境标记地盘的笨狗。
太宰治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随手将潮湿的毛巾扔在床头柜上,视线却猛地一顿。一张纸条被一碟还散发着余温的点心压着,点心是横滨最近最流行的一种,听说还是限购的。太宰治不感兴趣的将视线从点心上挪开,落在那张纸条上,。
纸条应该是从文件某一页裁剪下来的,上面还带着港口黑手党特殊的印花,是属于只有‘内部人员’能看懂的一些图案。太宰治将点心推开,抽出压在下面的纸条,与房间入侵气味相同的气息从纸条上源源不断地传来,也许是错觉,但太宰治似乎还能感觉到留下这张纸条的人身体余温。
滚烫的回忆好似梦境,强硬又在高烧的迷蒙之中显得不真实,太宰治的表情很冷淡,鸢色的眸子里像是阳光永远无法照进的沼泽地。
‘先生(旦那)*1,如果您醒过来我却没有在房间里,请先用些点心,您昨夜发烧了,40.8℃,虽然在想如果您真的烧傻了便只能永远的依靠我,这个假设让人兴奋的,但比起我微不足道的私心,还是您的身体更重要。点心是按照您的口味买的,退烧药放在了点心旁边,吃完点心半个小时之后请服用退烧药。不必担心portMafia的问题,我现在正在您的办公室,为您处理一些积压的文件,您只要专心养病。
昨夜发生的一切令我痴迷,希望等我返回家中的时候,能够与健康状态的您在体验一次。
药瓶里我放了单独包起来的窃听接收器,您的手机里我也连接了与我身上微型摄像头匹配的接收器,如果您在家中感到无聊,可以随时监管我的状态,我的一切都为您打开。
请好好休息,不要让晚上期待的相会变为与昨夜相同的难捱温度,即使昨夜的我很享受,但先生并不舒服,我还是希望先生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的。’
没有著名,但太宰治都能想到这个人留下这些文字时究竟是怎么恶心的表情。
太宰治神色莫辨,他盯着字条上的‘家中’,眸色暗沉,手指一蜷,将纸条攥成一团,太宰治好像没看过上面的文字一样,完全无视了摆在桌子上的点心,撑着身体从床上站了起来,也没打算吃药。他没有朝公寓门走,不用想也知道那只粉色毛发的恶犬肯定在门上安置了他用铁丝无法打开的锁,就像之前地牢里‘太宰治无法打开的锁’一样。
他的身体还在持续发热,连掌心的温度也变得滚烫,太宰治走到浴室门口,刚把手搭在门把上,身后的门就被人推开。
太宰治没有听到门锁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电子锁启动的声音,他神色微变,倏地转回头,与撑在门边眉眼含笑的我妻耀对上了视线!
我妻耀没有锁门。
他没有像多年之前一样将太宰治锁在公寓之中,甚至没有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从外面将公寓自带的门锁反锁!
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太宰治对于我妻耀行为判断的一次小失误。
但太宰治此刻的脸色却格外难看。我妻耀身上还裹挟着外面冰冷的寒霜,太宰治下意识的从我妻耀身上得到信息,发梢在滴着水,鬓角也微潮,外面应该下雨了,我妻耀带了伞,但风很大,还是将他过于长的发吹湿了。
太宰治又看向他的裤脚,果然看到了泥泞的斑点,他没有坐车,也许是不想让森鸥外知道动向,是走着回到公寓的,但是从港口黑手党主街道到这个安全屋的沿途没有这样的泥点,我妻耀绕了路,甚至绕了很远。
他又想到刚才被自己团起来的纸条,也许我妻耀本意并不想让他自己吃药或者吃点心,即使留下了纸条也只是从文件空白页随意取下的一张,与我妻耀长久以来对于‘太宰治’的态度矛盾了,可能这个纸条只是他留下的最后一档保障,甚至我妻耀本人是没有想让他看到刚才那张不走心的纸条的。
但我妻耀回来的时间晚了,他路上被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绊住了脚步,为了甩开麻烦,我妻耀绕了远路,甚至与造成他回来晚的对象在路上进行了一场侦查与反侦察的对决。
太宰治眯着眼睛,嘴角缓缓翘起,他的脸上还留着高热未退的红晕,但眼神却极冷静:“耀君,被黑衣组织的疯狗纠缠上了?”
我妻耀脸上的笑容顿时扩大,他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太宰治看出是一家餐馆的logo,我妻耀的视线跟随着太宰治转移,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蹭上来,身上的寒气在两人短暂的对峙之中散去,太宰治只感觉到自我妻耀身上传感过来的体温,明明是太宰治在发烧,可我妻耀给他的感觉却好像发烧的是这个人一样。
他有些兴奋过头了。
太宰治皱起眉,我妻耀的身体已经覆在了他的身上,粉红色的长发如同大网,总是能够将空间挤压,仿佛自成领域,能够轻而易举地在太宰治的身边圈出一块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空间。但这个空间会让太宰治汗毛倒竖,压在神经线上的威胁感总是在长发笼罩的瞬间爆发,太宰治唇角抿直,掀起眼皮冷冷的与我妻耀仿佛燃烧着漫天星光的眸子对视上:“耀君,看样子狗咬狗的戏码是你赢了?”
“没有哦。”我妻耀没有步步紧逼,又或许是昨晚的亲密相处让他对于太宰治的渴求得到了纾解,我妻耀在此刻居然放弃了搓手可得的亲昵,只是用带着最后一丝雨季寒意的额头与太宰治额角相抵,动作轻缓又眷恋,身上的压迫感也降到最低,就差趴在地上朝着太宰治翻出柔软的肚皮示意自己的无害,他的表现毫无漏洞,看起来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这样试探太宰治的体温,表达‘秘书’对‘上司’最简单质朴的关怀:“琴酒还挺厉害的,居然能够追到横滨来,也许是来营救科恩也说不定呢,真是黑衣组织的一条好狗。”
想到琴酒,我妻耀的眸色转深,明亮的粉红色眸底有黑暗的情绪涌动着,被一直观察他情绪的太宰治完全捕捉。
“还以为那三个警察能拖住琴酒呢,没想到还是被这家伙追上来了。”我妻耀的手掌顺着太宰治的肩膀下滑,在太宰治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强硬又温顺的将手指挤进太宰治的指缝中:“先生,我好难过,明明很努力的甩掉那个疯子了,他还是要咬上来……”
我妻耀在撒娇。
不,他在想着太宰治示弱。
话音稍顿,我妻耀牵着太宰治的手,将对方按在床头柜前的椅子上,他将太宰治一口未动的点心挪开,在被琴酒跟踪也要绕着圈去买的蟹肉饭居然还是温热的。将盒饭打开,我妻耀先将加载了连接自己身上摄像头的手机放进太宰治的口袋里,没得到太宰治的反抗之后,他看上去更加愉悦,甚至轻轻地哼起了歌来。不过却没有继续给太宰治处理盒饭,他拿起放在床头柜的药瓶,先是倒出定位追踪器,追踪器的形状很特殊,并不是Mafia内部常见便于隐藏的小圆片,而是一枚耳钉。我妻耀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失落,而太宰治还是轻易读出这份隐藏在失落之下,有些疯癫的兴奋。
我妻耀在兴奋。
非常兴奋。
甚至不用带上心脏监测器,太宰治也能听到身边人□□之中,胸腔之内,清晰到扰人的跳动声。
太宰治斜睨了我妻耀一眼,他的眼神没有让我妻耀轻易退缩。
“先生。”我妻耀更改了对于太宰治的称呼,去除姓氏之后的‘先生(旦那)更尊敬更含糊,也更亲昵暧昧,我妻耀将太宰治捧得更高,自己垫在身下,粉红色的,浓稠到近乎疯狂的爱意将太宰治圈住,化作滚动在唇齿之间,黏糊轻柔的先生。轻微的气音夹在单词内,太宰治用最恶毒的一面去猜测我妻耀,得到的所有结论都是这人每一个行为,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次呼吸,都是有着计划,比经验老到的猎人还要游刃有余,一点点地借助着太宰治的反击,布下密不透风的,蜜糖般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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