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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府外戚坐大,从国丈到许云初,三代以来,树大根深。若说在南齐找一个能与大皇子旗鼓相当的势力,除了叶裳的容安王府牵扯的各大府邸外,便是非国丈府莫属。
国丈退朝后,许云初接受国丈府,支撑起国丈府的门庭,国丈府的锋芒虽然大不如以前,但不代表没有锋芒的国丈府就没有实力了。
许云初懂得进退,低调行事,以前的国丈府,若是比喻成站立的猛虎,那么如今的国丈府,便是俯卧的雄狮。
如今的国丈府,一样让人不敢小看。
国丈府小国舅数日以来,一边受着大皇子的防备,一边受着大皇子的倚重,天平的两端,端的是举足轻重。
宝香斋的掌柜见轻纺阁的掌柜提到许云初,一拍大腿,“你说得对,我们就找国丈府的小国舅。小国舅与姑娘是过命的生死交情,而他国丈府自己经营的营生也是遍布天下,由我们在明,他在暗帮助我们的话,那么,一个月,定能完成姑娘的交代,做空金玉钱庄。”
轻纺阁的掌柜点头,“那就这么办了,可是如何联系小国舅呢?”
宝香斋的掌柜道,“这样,你依照姑娘的计划联络各地商行钱庄行事,我快马加鞭,亲自进京一趟,私下去见小国舅。”
轻纺阁的掌柜闻言点头,“也好,若是要得到小国舅的倾力相助,还的确是要你进京一趟,当面与小国舅相请。”话落,又道,“你别忘了带上姑娘的印信,否则小国舅不见得会相信你。”
宝香斋掌柜的道,“你放心吧,我进京时,想必叶世子已经回京了,我先去容安王府,通过世子引荐,借世子之手,小国舅必会相信于我。这年头,印信也有可能伪造,比如我们手中的这金玉钱庄的令牌,小国舅更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印信也不见得管用。”
轻纺阁掌柜的道,“你说得有理。”
宝香斋掌柜的站起身说,“事不宜迟,我这就启程。”
轻纺阁掌柜的也站起身,“你路上要小心。”
二人商议妥当,宝香斋掌柜的立即启程,快马加鞭向京城而去。轻纺阁的掌柜的立即联络各地钱庄商行众人,召集调令,下达了姑娘要做空金玉钱庄的命令。
叶裳由江南叶家离开,由紫风、玉灵陪着,叶昔派遣了一队人马护送,日夜兼程,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三波黑衣人截杀,紫风、玉灵护着叶裳,楚含调派队伍布阵,叶昔派的这支队伍十分精良,一路下来,虽有损伤,但也反剿了拦截之人。
拦截的人无一例外是武功高绝的死士,黑衣蒙面,在任务失败后,吞食了化骨散,半丝痕迹不留。
叶裳也不需要留证据和痕迹,心中清楚,是大皇子派来拦截的人。
大皇子自然是不想他回京的,也明白他回京是为了做什么?可是拦不住他回京的脚步。
十日后,叶裳回到了京城。
得到他回京的消息,许云初匆匆赶到城门口迎接。
叶裳经由玉灵用好药调理,伤势略有好转,但因为长途奔波,遭遇截杀,不得休息,他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身体十分虚弱。
许云初纵马来到城门口,正逢叶裳的队伍来到城门口,他勒住马缰绳,对赶车的千寒急声问,“真是你家世子回来了?”
千寒点头,“回小国舅,是我家世子回京了。”
这时,叶裳挑开帘幕,看着许云初,声音低沉,“是,我回京了。”
许云初连忙下了马,走到他车前,见他脸色苍白,显然受伤极重,还未将养好,他立即问,“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世子妃当真被人劫持失踪了?”
叶裳颔首,对他道,“随我回府再说吧。”
许云初知道城门口不是说话之地,点点头,又翻身上马,随着叶裳回了容安王府。
叶老家主听闻叶裳回来的消息,连忙命人扫榻,打开大门。
王大学士和王夫人、苏澈和苏夫人听闻叶裳回来了,没来得及去城门口迎接,也都赶到了容安王府。
叶裳下了马车,王府的马车和苏府的马车也同时到了。
叶裳立在门口,先对叶老家主喊了一声“外公”,然后又对下车的王大学士、王夫人见礼,之后,对苏澈和苏夫人道,“岳父、岳母恕罪,我没保护好暖儿,让她被人劫持走了。”
苏澈知道苏风暖的武功天下鲜有人是敌手,她离京前,早已经恢复武功了,有人能将她劫持走,那么武功一定是在她之上的。他立即上前,对叶裳道,“先别说暖儿,她不会有事儿的。小裳,你伤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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