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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汗,敢情真当她小毛孩呢,还未回答,就听卞惊寒已沉声开了腔:“不需要!”
“哦,好的。”见卞惊寒面色不善,掌柜也不敢再言,有些尴尬。
弦音便也见好就收,“好了,就这几样吧,劳烦帮算算多少钱?”
掌柜算盘一通噼啪,“两千零八十两,给两千五十两吧。”
卞惊寒直接递了两千一百两银票给他,然后攥了弦音的胳膊就走。
掌柜一看,连忙喊:“还要找公子二十两呢。”
卞惊寒恍若未闻,径直拉着弦音出了门。
弦音反手拉了他袖襟:“等一下,等一下!就等我一下下!”
“做什么?”卞惊寒蹙眉。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王爷送了我那么多,我也想挑一个送给王爷。”
卞惊寒闻言,垂目凝着她,面色稍霁,松了她的手,声音依旧有些闷:“快点。”
“嗯嗯。”弦音又跑了回去。
卞惊寒在外面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眉心微拢,也转身回了宝玉轩。
他进去的时候,弦音正趴在那个残次品、处理品的柜台前跟掌柜的讨价还价。
“你看,我还价也没有还得太离谱,我没还你十两五两的吧,你都说了这是次品,就那找零的二十两不找了,这个扇坠子给我,怎么就不行?”
“这个扇坠只是形状做坏了,本来是要做个葫芦的,结果做成.....但是,它材质是上好的和田玉呀,二十两太少了。”
“虽说是二十两,却也不是二十两啊,方才我们买的东西是两千零八十两,对吧?但是,你说,给两千五十两就可以了,我们公子付了两千一百两,没错吧?那其实,这个扇坠我等于付了五十两啊,你说你这个形状做得像坨大便的坠子,会有其他人买吗?卖五十两你是赚了。”
“聂弦音!”
卞惊寒骤然沉声。
弦音吓了一跳,回头,见他竟也进来了,黑着脸,以为他嫌她时间太久了,连忙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紧接着,又跟掌柜继续:“行不行?行我就拿走了,不行就算。”
掌柜看看卞惊寒,被他的强大气场所摄,一种说不上来的惧意从心底生出来,他眼睛颤了颤,朝弦音连连扬手:“拿去吧拿去吧。”
弦音心满意足地将扇坠攥于手心,笑嘻嘻朝卞惊寒跑过去,见他脸色不好,就非常自然地、很讨巧地拉了他的胳膊,“不好意思久等了,我们走吧。”
边说边拉着他出门。
“送本王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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