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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开始通信后,就不再用电话联系。临近春节,有一天传达室的大爷找到穆静,说她的爱人给她打来了电话。穆静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午饭也顾不得上吃,跑着去回接电话,结果并没什么要紧的事。瞿桦问她哪天回家,他帮她买票。
穆静说她自己就可以买,然而在这方面瞿桦甚至有些顽固,三天后,她收到了瞿桦寄来的卧铺票,他寄的加急。
穆静并没有回家,分校参与开发的通信系统数据纠错问题一直没有解决,穆静主动介入到这个项目。她不回瞿家的决定做得很坚决,可轮到告知瞿桦时,她却踌躇起来。自从她到分校后,都是瞿桦过来跟她见面,这次她已经答应了回家,车票都寄过来,她却不回去了,瞿桦一定会对她有意见,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可是没办法,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在打电话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当她告知瞿桦后,那长时间的沉默也够她受的,她又听到有人叫瞿大夫,她忙说:“你先忙吧,我挂了。”
大年三十那天,穆静和几个留校的同事一起吃的年夜饭,桌上的罐头有好几个是之前瞿桦带过来给她的,还有半只腌鸭子是弟弟弟媳给她邮寄过来的。和鸭子一起邮过来的还有贺年片。弟弟还以为她跟前男友没分手,贺年片也给他寄了一张,她有时也想告诉弟弟她跟瞿桦结婚的事,然而这婚姻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结婚了再离婚,徒让家人担心。没建立什么感情就开始长期分居,这婚姻悬得很。吃完饭,穆静又回到了实验室。这天晚上,一堆数据占据了她的脑子,每当想起其他的,她就猛喝茶把这些念头压下去。
大年初一,邮递员和她一样都在工作,她收到瞿桦寄来的一张贺年片和一个包裹。她向邮递员道了新年好,拿着包裹回了宿舍,舍友回家了,发给她的煤也用完了,只有木屑可用。她因为大半时间都在实验室过,也懒得生炉子,房间里阴冷阴冷的。
包裹不像之前那么大,打开穆静发现里面是一大包糖,巧克力奶糖水果硬糖……她包开一颗奶糖,在嘴里咀嚼,她好像忘了自己上次吃糖是什么时候,贺年片上写的也很简单,无非是祝她新春快乐,她拿笔又把瞿桦的字一笔一划描了一遍。
她当初其实也应该给他写一张贺年片的,好在还有元宵节,穆静给瞿桦写了一张贺卡,祝他元宵节快乐,她估摸着邮寄时间,为了他能在元宵节这天收到,她又迟了几天才投到邮筒。
瞿桦来之前并没通知穆静,他是中午来的,穆静的舍友看见瞿桦直接把他让了进去,帮他去叫穆静,瞿桦说他自己去,舍友很客气地说:“我反正也是转转,你在这等着吧。”有次,她的家属来看她,晚上下大雨没法去招待所,穆静自动把房间让出去,说她去别的房间挤挤。后来她才知道穆静整夜都在实验室。轮到穆静的家人探亲时,她自然也要把空间让出来。
穆静站在门前,理了理头发,才推门进去,宿舍里没有生炉子,关上门也有一阵寒气,她抱歉地笑笑,给他倒了一杯水,还没递过去,她就又把水给倒了,拿室友的暖水瓶倒了一杯水。她自己暖壶里的水还是前几天打的,她工作太认真,生活中不自觉就敷衍了。她想着今天到打水时间拿着自己和室友的暖瓶一起去打。
她没问你来来之前没告诉我,而是说:“吃完饭你去招待所等我吧,这儿有点儿冷。”
他们都没提过年没回家的事,瞿桦也没告诉穆静,他本来想在大年初一赶早班火车看她的,临时有手术就没来。
瞿桦握住穆静发红的手,明显是冻的,穆静要往回缩,她的手指因为干燥有了小裂口,摸上去一定很粗糙,她平常不觉得有什么,可在瞿桦面前有些不自在。瞿桦把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让穆静取出之前他寄给她的蛤蜊油,一遍遍地给她擦手,本来发凉的手越来越热,听见门响,穆静马上把手缩了回来,面朝着门对瞿桦说:“我带你去吃饭吧。”
其实只是风吹门的声音,并没有人。
瞿桦给她手上涂的蛤蜊油太多,她拿筷子的时候都觉得不自在。两人在食堂面对面吃饭,穆静低头吃,她察觉到了瞿桦的目光,低声同他说,“这是在食堂。”说完就后悔了,这是在食堂,可他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不过是看看她而已。
瞿桦说:“我知道。”那意思是他可什么都没干。
穆静没有抬头看他,继续低头吃饭。这餐饭吃得很缓慢,穆静吃完送瞿桦出食堂,“你去招待所吧,我下了班去找你。”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大概都等着对方先走,最后还是穆静先说:“我去实验室了。”
瞿桦点点头,仍站在那儿。穆静扫了一眼四周,先转了身,她走了几步,回头发现瞿桦还站在那儿,瞿桦和她的眼神撞在一起,穆静回过头,快步向前走。她的手揣在口袋里,总有一种黏腻的感觉,又热又烫。
因为瞿桦来看她,她今晚放弃了加班的打算,穆静是个没有周末的人,组里人从不担心她耽误工作。
穆静回宿舍换衣服,看见门口排列着一堆刚脱好的煤胚,而后她看见了瞿桦的脸,这么冷的天,他的袖子卷到手肘,正在清理脱煤胚的残渣。一个月供应的煤是有限的,用完了就得烧木屑。
穆静想起她之前在门口看到的袋子,原来是煤粉,瞿桦用这些煤粉给她脱了煤胚,门口的蜂窝煤整齐地排列着,她不用再烧木屑了。
“外面多冷,快进来吧。”穆静想要给瞿桦倒些热水洗手,还没开瓶塞突然意识到暖壶里没有水了,她又拿着室友的暖壶往自己盆里到了些,拧干毛巾让瞿桦擦手。瞿桦张开两只手,让穆静看他手上的煤灰,“我去外面洗吧,别把你毛巾弄脏了。”
“就用这个洗,外面水凉。”穆静把香皂递给他,在一旁拿着毛巾等着给他擦手。
他手上的煤灰浸到水里,不一会儿就把盆里的水染黑了,穆静把毛巾给他,去倒水。倒水回来,她没看他,就又把毛巾放在盆里,倒了热水,用香皂把毛巾打了一遍,拧干了递给他,“再洗洗脸吧。”
递过毛巾,穆静又去给他倒热水。
“别忙了。”
穆静把杯子递给瞿桦,瞿桦把穆静的头发拨到耳后,打量她的脸。上次见面是很久的事了,这次终于有个机会好好地看她,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整张脸与穆静靠得越来越近,穆静低下头,“把人家的水都用光了,我得去打水了。”
“我去吧。”瞿桦夺过她手里的暖壶去打水。
公共汽车上,穆静看着窗外,既不和一旁的瞿桦对视,也不和他说话。
到了招待所,穆静出示了两人的结婚证,和瞿桦进了一间卧室。
这次,穆静终于可以安心地被看。谁都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照进来的那点光亮彼此看着。穆静靠在门上,瞿桦捧着她的脸,穆静迎上他的目光,和他对视着,在某些比较安全的时刻,她并不是一个害羞的人,比如说现在。说来奇怪,他俩结婚这么多天,她竟从没好好地看过他,只是笼统地觉得他符合自己的审美。
两人彼此打量着,穆静的手撑在门上,仰着头看瞿桦,这个姿态可以理解为挑衅,也可以理解为渴望亲吻。瞿桦是按后者理解的,去吻穆静的嘴。穆静像想起了什么,手指按在瞿桦嘴上,“我去拉窗帘。”
瞿桦笑她,“煮元宵拉什么窗帘?你要愿意拉的话也可以。”
穆静背过身不看他,“元宵节不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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