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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傻的阿贝多:“他来找我其实是借口,另有其他目的?以现在的情况看来,难道是因为令亣?”
温迪笑嘻嘻地说:“也有可能是为了调查我和老爷子。”
阿贝多点头,他倒是知道迪卢克虽然已经不再是西风骑士却一直还在为守护蒙德战斗。
钟离合上日记:“既然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三人了,那就来讨论一下令亣的身体的事。”
他看向阿贝多:“关于令亣身体稳定需要付出的‘代价’,你有什么线索?”
说道炼金术相关的事阿贝多很快就来了精神,不过这次他只能摇
头:“老实说我确实想不到能同等于‘打破规则’的代价是什么。”
打破规则?
温迪和钟离对视一眼,应该说真不愧是天才炼金术士吗,竟是一语点醒了两位神明。
这个猜测让他们把事情的原委大概拼凑了出来。
阿贝多看着二人:“看来你们已经有了答案。”
温迪想了想,最后决定给他简单解释:“事情涉及到令亣自己的秘密我们不能过多解释,只能跟你说一些关于你认知里的令亣的偏差。令亣不是人偶,我想这点你也明白了。那么信息差只有另外一个,那就是炼制出令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阿贝多瞳孔微缩,这个解惑对他来说无异于另外一个谜团。
温迪:“总而言之就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令亣必须换了自己的身体,她很有可能是在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首席丑角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件事,后来因为不知名原因来到了蒙德,成了我们现在认识的令亣。”
“但是现在还有个问题,我怀疑那个所谓的代价还在持续,也就是说现在的令亣依旧处于危险当中。但是,我们,包括令亣自己都不懂那个代价是什么。”
钟离忽而出声:“我想,应该跟记忆有关。”
他已经捋清了思绪。
几百年前的令亣遭遇了诅咒,她认为自己可能会变成魔物,或者深渊的怪物。她想到使用炼金术重塑一具身体来摆脱那个诅咒。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意外以至于令亣这几年才完成了这件事。
令亣出现在蒙德是四年前,那假设四年前令亣成功重塑了躯体,以未知的目的和力量来到了蒙德城,过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两年前,因为令亣对自由的渴望和呼唤,巴巴托斯从沉睡中醒来,准备两年把令亣从枷锁中‘释放’出来。
一年多前和令亣一模一样的人出现,跟令亣交易后篡改了令亣的记忆。
还有很多他们不了解,甚至令亣自己也不记得的事。
钟离之所以觉得代价跟记忆有关是因为三年前他失去关于冒险家的记忆。
现在想想能做到种事的除了高天之上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代价。
如果代价是世人的遗忘,那似乎能达成某种等价。
假设屋子的其他房主跟他一样也看过这本日记,他们没有忘记令亣而自己会遗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因为这日记本他做了些什么,因为他行动导致对令亣的记忆成了被抹消成为代价的范畴。
而其他房主却只是把这些当做普通的记录,代价仅仅是忘记日记的内容。
钟离明白,不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在看到日记本上令亣对自己的‘控诉’的时候肯定会在意,他定然会做些什么。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曾经的他做了什么,现在的他能做什么。
“记忆?”阿贝多若有所思,“某一段记忆,还是全部记忆?”
温迪想到了:“或者,是特殊的记忆。”
思路更清晰了,只有那种信息才有资格进行这等可怕的等价交换。
他的行动,很有可能是就跟这有关。
迪卢克找到令亣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岛和冰骗骗花打架,迪卢克毫不犹豫地张开风之翼飞了下去,不过也就是他飞过来的这时间,令亣解决了冰骗骗花。
收剑,捡了地上的掉落物的令亣看了他一样:“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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