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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不明所以,只能不断抚摸着怀中人的颈背。
一边的绿衣也不明白裴婼这是怎么了,跟着她流泪,“姑娘姑娘,您快别哭了,咱们这不是没事吗,以后绿衣一定一刻都不离开您。”
裴婼怔了一下,姑娘……
她不是四年前就嫁与萧章远为妃了么?
裴婼抬着泪眼环视四周,简约朴素,不是国公府也不是承乾宫。
怎么回事?
“娘亲,我是在做梦呢吧。”裴婼自嘲笑着,原来是梦啊,眼角又溢出泪来。
温氏虽心疼,但却以为裴婼是起了别的心思,出声训斥:“裴婼,你们女儿家心慕大英雄娘亲多少理解,可你怎么能使这样的手段,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好玩吗?万一没救上来呢?还是你想诬陷人家宁世子看了你的身子?堂堂国公府嫡女这样传出去名声好听吗?”
温氏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沉沉说:“才第一回见面就给人家留下这种印象,我看你也别肖想什么了,好好等着你父亲给你找一门亲事。”
第一回见面?她有些愣了。
恍然间想到什么,眼神里终于有了清明,开始上下打量着绿衣。
皮肤细嫩,挽着双丫髻,一脸懵懂,还是十几岁的模样。
再抬眼去看温氏,一副操心的神色与之前并无二致。
不是梦么?
“娘亲,现在是什么时候?”裴婼稳着声音问。
“什么什么时候,快收拾收拾,老宁王的寿筵快要开始了。”
裴婼霎时清醒。
没错,第一回见萧章远是在老宁王寿筵上,她十五岁。
那时候她也是想趁着跟娘亲到宁王府贺寿的机会,去见一见那传说中的“小战神”的,只是不料先遇上了来赴宴的萧章远,从此,万劫不复。
裴婼冷静地跟温氏再度确认:“娘亲,我今年多大了?”
人好不容易不哭了,可温氏又被她吓了一跳,担心她是不是落水落傻了,急忙摸了摸她的手和额头:“婼婼,你真没事?”
裴婼拉下温氏的手,转而问身旁的绿衣:“绿衣,今年是什么年?”
绿衣弱弱答了一句:“天启十二年。”
天启十二年……确认无虞了。
她仍是有些不敢置信,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几步发觉身子轻盈,一点也没有久病在床的不适。
行至铜镜前,里头映着个十五岁的少女,白璧无瑕,双颊胭脂通红,一双樱唇粉嫩可人,刚刚哭过的双眸晶莹透亮,端的是顾盼生姿、卓尔不凡。
是那个“一倾长安城,二顾无颜色”的国公府嫡女裴婼没错。
她居然又活了?还回到了初识萧章远那日?
太匪夷所思了。
“娘亲,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以前没这回事的,那日她在宁王府转了好久都没能看见那“小战神”,走着走着进了一处院子,竹林掩映下,一白衣背影负手而立,衣袂飘飘,墨色长发轻扬,就似话本里的俊俏公子,美得不可方物
后来有小厮恭敬称呼他“太子殿下”,她从此心动。
而身边温氏听到这个就垮了脸,“绿衣,你来说。”
绿衣便从进府开始到被救起来一一明述,没放过每一个细节。
温氏再次温柔劝解:“婼婼,你若是真心实意心悦宁世子,那便不要再做这些小动作,到头来惹世子不喜不说,宁老太太也会有微词。古往今来,哪家娶媳妇不想要个温柔知意、贤惠大方的……”
是了,那时候娘亲与绿衣只是以为自己是心慕宁世子,还没有她后来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她应当不是被宁世子容貌惊吓到了才落的水,而是见着了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的人。
“娘!”温氏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裴婼不得不打断她,沉静着解释:“我不喜欢宁家世子的。”
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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