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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慈亲他嘴唇、还有下颌线,陆胤川在她耳边打趣她,“程程,你再亲下去,要出事了。”
程慈刚酝酿出来的情绪都被他打散了,埋在他怀里闷了会儿,才忽然打通任督二脉似地反过去调戏他,拖腔拖调地“嗯?”了声,“出什么事?”
只是那演技委实青涩,眼睛都不敢看他。
陆胤川双手插到她的腋下,提着把她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抱着往屋里走。
程慈也没有挣扎,只是感受着陆胤川手臂蓬勃的力量,伸手戳了戳他的肌肉,“哎,我看见他们玩那个,就是男生俯卧撑,女朋友趴在背上增重,你可以吗?”
陆胤川低“唔”了声,“理论上可行。”他笑了笑,“但我觉得你躺在下面,效果可能更好一点,我可以给你表演单手俯卧撑。”
“一分钟能做几个?”程慈很感兴趣地问他。
“没数过,你帮我数?”
程慈兴致勃勃地去帮他数俯卧撑去了,她躺在床上,陆胤川在她身上做俯卧撑,单手,程慈没掐表,要他一直做,不要停,她要看他能做几个。
陆胤川做到二百多个的时候,程慈已经震惊到张大嘴巴了,陆胤川的汗甚至还没流出来,他还有心思逗她,撑两下,亲她一下。
后来程慈不干了,悄悄打算蹭出去,陆胤川却直接卸了力,整个压在她身上,“不玩了?”
程慈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意,体温也发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她都听得见。还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明明什么都没干,程慈却莫名脸红耳热。
陆胤川笑了笑,咬着她下唇撕咬了片刻,缓慢而深入地亲吻她。
一只手推她的衣服,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他声音含混地说,“那玩点别的?”
程慈知道他逗她,面红耳赤地别过头去,耳朵后那块儿极敏感的地方,他的舌头划过去,最后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程慈整个后背都绷住了,半晌才低声闷哼了句。
陆胤川在她耳边沉沉地笑。
……
早饭因为突然打了岔没有吃,两个人十点多才衣着整齐坐在餐桌前,阿姨带守守去打疫苗还没有回来,程慈简单弄了个三明治,热了两杯牛奶,慢吞吞吃着。
刚吃完,守守就回来了,阿姨不让程慈跟着,就是怕守守见着妈妈更有依仗,这效果果然好,守守打完疫苗也没有哭,只是眼眶红红的,很委屈。这会儿一进门看见程慈,立马就哭了起来,委屈得不得了。
程慈把剩下的三明治三两口塞进了嘴里,忙走过去把守守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
陆胤川去把餐盘洗了,出来后守守还在抽噎。陆胤川擦干净手把守守接了过来,大掌抚了抚她的脑袋,头抵着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来,守守跟爸爸说说,怎么哭成这样了?”
守守扁扁嘴,一副要继续哭的架势。两只圆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爸爸,看了一会儿,奇迹地止住了哭声,嘴里发出一声好奇似的“呀!”
程慈非常酸地嘟囔了声,“这不公平!”
陆胤川得意地给守守举高高,守守便开怀地笑了起来,兴奋地一直叫,全然忘记了打针的悲痛。
失宠的程慈愤而回房间了。
过了会儿,守守玩累了,陆胤川哄她睡着了,然后抱着她往卧室去。
程慈正靠在飘窗上画稿,顺便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怨念颇深地埋怨着老爸,“你明知道他刚出院没多久,你也不看着点儿,让他喝那么多酒。……我二叔灌他你就在旁边看着?……我心疼怎么了?我妈不心疼你吗?我老公我还不能心疼了?”
真是,程慈挂了电话还气哼哼地哼了一声,一扭头,陆胤川抱着守守靠在门边不知道多久了。
他偏头笑了笑,眉眼里都是浓郁地化不开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会更几个日常短番,大家可以过几天再来看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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