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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是我从翠翘姑娘本人口中听来的,当时,我正替翠翘姑娘写信。翠翘姑娘应是憋在心里太久了,一股脑地都对我说了,说完,又向我致歉,觉得不该对我倾倒这些腌臜之事。我本不打算说与任何人听,既然翠翘姑娘已然亡故了,我希望我说出来能为叔叔破案提供些帮助。
“叔叔说过诸人众口一词坚称是翠翘姑娘不知好歹非要那王安之纳其为侧室。我认为翠翘姑娘断不会这般做。望叔叔明察秋毫,还翠翘姑娘一个清白。”
傅北时听罢“年知秋”的一席话,郑重其事地颔首道:“我应下了。”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年知夏恳求道,“叔叔可否着人定期寄钱给翠翘姑娘的父亲与祖母?我亦会定期给他们写书信。他们的身体都不好,连互相照顾都不容易,就算发现端倪,亦不可能上京来寻翠翘姑娘。至于钱,从我的伙食费中扣好不好?
傅南晰见“年知秋”只求傅北时,而不求自己,心里不是滋味。
“年知秋”毕竟是他的娘子,而不是傅北时的娘子。
但是他不良于行,求他有何用?
傅北时对于翠翘的遭遇心生怜悯,被“年知秋”相求更是如含蜜糖,自是答应了:“我知晓了,至于钱,由我来出便可。”
年知夏说了翠翘父亲与祖母的住址,又感激地道:“多谢叔叔。”
早愈早已在门外候着了,水已凉得换了三盆,他生怕自家公子不穿亵衣、亵裤着凉,趁着这一刻无人说话,叩了叩门。
傅南晰咳嗽一声:“早愈,进来罢。”
早愈当即端着热水,到了床榻前。
年知夏将帕子浸入了水中,绞干后,当着傅北时的面,为傅南晰擦拭。
傅北时能看出“年知秋”的生涩,但“年知秋”的肢体不见抗拒,“年知秋”是自愿服侍兄长的。
“年知秋”当然是自愿服侍兄长的,因为“年知秋”心悦于兄长,急欲为兄长生儿育女。
他目睹着“年知秋”细细地为兄长擦拭身体,包括私.处,霎时妒火冲天,紧接着,他竟然忍不住将自己臆想成了兄长。
“年知秋”正细细地为他擦拭身体,包括私.处。
擦拭完毕后,“年知秋”会对他做甚么?
他正遐思着,并未发觉“年知秋”瞟了他一眼。
年知夏不知傅北时为何盯着他不放,暗道:难不成北时哥哥唯恐我笨手笨脚弄伤了傅南晰?
他愈发小心翼翼,而看在傅北时眼中,被傅北时解读成了他对傅南晰充满爱意。
他从未为其他人擦过身,费了一番功夫,方才擦拭罢。
然后,他从早愈手中取了干净的亵衣,在傅南晰的配合之下,为傅南晰穿上了。
再然后,他又从早愈手中取了干净的亵裤,为了替傅南晰穿亵裤,他微微低着首。
从傅北时的角度看,“年知秋”好似正埋首取悦兄长。
他明知是角度的问题,却是又气又急,恨不得将“年知秋”的后襟提起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年知秋”是兄长明媒正娶的娘子,即便“年知秋”当真在取悦兄长,亦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他瞧着“年知秋”那截白腻的后颈,再度忍不住将自己臆想成了兄长。
所以,“年知秋”不可取悦兄长,却可取悦他么?
他当真是个悖逆人伦的渣滓,竟敢当着兄长的面,觊觎嫂嫂。
纵然不断地谴责着自己,他的身体却是压根不受控制,在自己的臆想中,方寸大失。
以免被兄长与嫂嫂所知,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我须得去衙门了,晚些再来探望兄长与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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