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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武宁侯和武宁侯夫人一夫一妻的先例在前面,无论原因是什么,但往后只要陆澹也能做到武宁侯组合格程度,其实也就够了。
连在她的时代的时候,爱情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
“谢钧之事乃是朝堂之事,我确实无能为力,你们找错人了!”
姜邈完全的失去了浪费时间的性质,但看着谢芳华和玉珠还有些想不依不饶,想继续纠缠的样子。
她不由的提醒道。
“姝妃娘娘……不,我还是直接叫你名字吧!谢芳华,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我与谢钧之间的恩怨,其实根源在你呢?若非因你和魏昭一己之私将我一个完全没关系的人卷入这些事情当中,我与你们根本不会有交集的。
我不落井下石已然是我看在你初为人母,你最好还是不要提醒我曾经的事情。我与你之间可算不上平和。”
姜邈认为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谢芳华等人应该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态度才是。
却没想到,谢芳华竟然脱口而出道。
“可你并未受什么伤害啊!而且若非当初,你现在根本……”
终于察觉到自己的话好像有点酸的谢芳华,蓦然闭口,不想将自己都不敢细想的情绪展露在这个可以说与她的命运完全对调过来的姜邈面前。
她曾经担忧过这个人以她的身份,取代她曾经的生活和痕迹。
但现在这个人用的并未是她的身份,陆澹也亲口承认他从未失忆过,那些知情人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她真是的身份。
她曾经的那些所谓的担心,说到底不过是贪心的不想让人占据她的身份而已,即使她也占据了别人的身份。
她的担忧并未实现,但这个人此时却已经光明正大的以她自己的身份,好像走到了她曾经展望过的位置上。
而她却已经零落成连她曾经的身份都不如的地步了。
谢芳华将自己内心的隐秘的不能宣之于口的晦涩和嫉妒,咽了下去,她知道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话,她的整个人都会显得非常可悲可笑。
“那件事情我本身也是身不由己,我也是一个弱女子,又在那种环境之下,除了听从安排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谢芳华生硬的转变了话题,曾经她对自己的家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些狡辩的娇憨,但此时的她仿佛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一样了。
一个也字,将她与姜邈当时的处境等同了起来,那时候魏昭还是皇帝,姜邈拒绝不了皇上的安排,难道她就可以了吗?
“没有受到伤害,就表示这个事情本身不存在?便是我如今处境确实比起曾经犹有过之,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不是……算了,跟你说这些真的没有必要。最后一次,你好自为之吧。”
姜邈放弃跟谢芳华说这些事情,她的思维跟本与她完全搭不上,所思所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她没那个精力去跟她辩个长短,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也不可能被她几句话动摇。
谢芳华她只看到了她如今的处境,就觉得好似她又占了什么便宜一样。
她若看到的是曾经的原主最后的结局,她心中会觉得是自己造成的吗?
无论是书里还是陆澹曾经经历过的那一世,都已经说明了,她不会的。
察觉到了姜邈完全没有跟谢芳华再多说的意思,都不用姜邈示意,就有人迅速的上前来,拦在了谢芳华和玉珠的身前,防备她们再过多纠缠。
姜邈带着身后的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如今出行只剩下玉珠还能跟在身边的谢芳华,心中满是酸涩。
她心中涌动着所有的复杂情绪,不甘,嫉妒,悔恨,最终却只能褪色成为白纸一样的苍白。
再不愿意认命,也得认命。
“……回吧。”谢芳华声音干涩的说道。
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无力感充斥着她全身,原来除开她的身份,除了其他人的庇护之外,她自身竟然真的如同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
玉珠的脸上也满是灰败,她也没有做到和谢太师之间的交易,如今心中也是惶惶然不知前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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