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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也是自豪的很,她就知道自家主子可不是好欺负的,楚琏是那种有仇必报的性格,她要是不报仇,只能说明一点,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也就没报仇的必要了。不然的话,那脸上表情再没变化,心里也肯定憋着坏呢!
楚琏瞧问蓝喜滋滋的,无奈道:“不过几个小丫头而已,一会儿洗完让她们回去。”
听了楚琏这句话,问青问蓝也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忧色没有褪尽。
问青想了想,还是道:“三奶奶,您别多想,三少爷不是这样的人,那些话不过是风言风语而已。”
楚琏转头看着问青笑了笑,杏眼微微弯起,看的问青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解释:“三奶奶,奴婢不是帮着三少爷说话……”
“好了,我没怪你。”
楚琏并未对贺常棣和司马女将军的事发表看法,在她看来,事情并不确定,她们听来的都是流言,并没有可靠的证据,而且就算是贺三郎与司马女将军有了首尾,她也能与贺三郎商量,找一个折中的办法为司马女将军腾出位子来。
只要她乡君的身份还在,她以后就算是一个人也一样能活的很好,还少了盛京城这些麻烦事的烦扰,岂不是美哉?到时候找一个心仪的男人,平淡幸福的过活。
在前线奋力拼杀的贺三郎不知道,他的毒妇小妻子还没和他圆房呢,就想着怎么摆脱他了。
要是知道了,还不立即呕出一口血来。
问青问蓝跟在楚琏身后的时间长了,也了解了一些她的性格,知道三奶奶这样是不想聊司马女将军的事了,也就都闭了嘴安静下来。
外面有小兵送了炭盆进来,问青把炭盆移近,让楚琏能够暖和一点。
楚琏抱着手炉,身上皮裘也没脱下,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普通的营帐。
贺三郎的营帐与司马卉的营帐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不大的营帐里放着两张窄床,中间隔着一架简易的屏风,地上并没有铺地毯,而是铲了草皮夯实了的黑土。
北境连下了好些天的雪,营帐门口处已经是一团烂泥,早晚又因为气温低冻在一起,阴湿阴湿的,让人觉得特别难受。
营帐里的东西不多,靠近左边窄床放着一面小几,上头整齐摆放着几本兵书和常用的笔墨纸砚。
两张窄床旁边各有一个木箱,想必是给将士们装衣物用的。
楚琏是知道贺三郎并非一个人住一个营帐,而是与肖红玉住在一起。
那这两张窄床,就只有一张是贺三郎的。
问青问蓝也跟着看营帐里的布置,问蓝气鼓鼓的道:“那个司马女将军住的那么好,怎么一到咱们三少爷条件就这么差!”这营帐阴冷的很,不烧炭盆根本就不能住人。
楚琏笑了笑没说话,贺常棣毕竟和司马卉不一样,初入军中,又是男子,再加上钱大将军治军严苛,他短期内能住上这样两人间的营帐已经算是得天独厚了,不然的话,可是要住大通铺的。
楚琏想的没错,如果不是她帮了老郑国公,老郑国公私下去了信给钱大将军,贺常棣根本就不会这么快升职,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问青走到床边,指着靠近里面的那一张床榻道:“三奶奶,这是三少爷的床,上面铺着咱们府上带来的羊毛褥子呢,你坐这里。”
楚琏走到床边,把小手从温热的袖筒里拿了出来,轻轻摸了摸被睡的已经有些板的羊毛褥子,又把手凑到鼻尖轻嗅了嗅,随后摇头,走到旁边的窄床上坐下,道:“这张才是夫君的床。”
啊?问青奇怪的看了看两张床,不明白三奶奶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明明另一张床上的褥子才是靖安伯府的啊?
也不等问青一脸好奇的寻问,楚琏就解释起来,“你们看床边放的鞋。”
贺常棣人高腿长,自然脚也是大码的,肖红玉是个矮个子,脚也偏小。
而且这双鞋子是楚琏让人给贺常棣带来的,鞋子被她做了一些小小的改良,鞋底里面多缝了一层牛皮,就算是下雨天穿也不会让鞋子浸湿,鞋子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花纹,那是只有松涛苑的丫鬟们才认识的花纹。
被褥毛毯可以相赠,可是每个人的鞋码都不大一样,贺常棣和肖红玉的脚差很多,是不可能混穿鞋袜的。
问青问蓝低头看了两双不同的靴子也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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