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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扣住他的下颔,抬起少年的脸,若有所思地说:“这样说来,清清的确不笨。”
“……还会装肚子疼,让本王没有办法收拾你。”
幼清左顾右盼几眼,书房里只有自己和薛白了,他后悔方才没有闹着跟上赵氏,只好慌慌张张地推开薛白,无比心虚地说:“我、我的肚子真的疼呀。”
薛白把人按坐下来,瘦长的手覆上他的肚子,稍微低下头,嗓音沉沉地问道:“哪里疼?”
“反正、反正不是这里。”
幼清的脸色有点红,眼神也湿漉漉的,他靠在薛白的怀里,再也不记得自己认真想了半天的问题,只顾着推薛白的手,“不要摸我肚子,好痒。”
薛白哑着声音笑,凑到他的耳旁低声问道:“不疼了?”
幼清犯难了,说不疼会被收拾,说疼会被摸来摸去,他纠结了好半天,蔫巴巴地回答:“……疼。”
直到暮色四合,薛白才带着幼清去见了幼老爷一面。
牢狱里阴森又潮湿,幼清头一回来这种地方,难得主动地拽住了薛白的手。狱卒恭恭敬敬地把他们带往关押幼老爷的地方,幼老爷平日里锦衣玉食惯了,换下的囚衣扎得他浑身发痒,这会儿盘腿坐着直把衣襟往下扯,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他边挠痒边嘀咕道:“可真不是人待的地儿,哎呦,这衣服怎么回事,这么不舒服……”
抱怨着抱怨着,幼老爷就开始不着边儿了,“改日非得砸点钱,先让官府把这身囚衣给换成丝绸的,再把这被褥统统换一遍,还有伙食的油水儿……”
“爹爹。”
幼清小跑过来,狱卒开了锁,便守到一边,不再言语。
“你怎么来了?”幼老爷眼瞅着自家夫人不在,只见到缓缓走来的薛白,当即拍了拍幼清的脑袋,狐疑地问道:“你娘呢?”
“娘亲——”
薛白答道:“岳母去了布庄,正在逐一询问此事。”
幼老爷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又记起自己被捉拿归案前,可是打着偷带幼清回金陵的算盘,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厚的脸皮也经受不起,只得讪笑道:“贤婿怎么一块儿来了?”
薛白的余光扫向狱卒,语气很淡很淡,却又带着几分警告,“本想让岳母与清清前来,只是本王不熟悉布庄的事宜,便陪着清清来了此处。”
来的人毕竟是薛白,幼老爷不好同他发牢骚,连连点头,“挺好的、都挺好的。”
幼清把自己出门前塞的鼓鼓的小荷包拿出来,“爹爹,给你。”
这牢狱里的伙食毫无油水儿,幼老爷当然吃不饱,他还以为这荷包里被塞满了零嘴儿,见状感动不已,“果然没有白疼你。”
幼老爷赶忙打开荷包,结果低头一看,登时脸都青了,“……你往这里面塞一包护身符做什么?”
“保平安呀。”幼清歪着头回答:“这里有这么多护身符,爹爹可以一个菩萨一个菩萨来试,哪个灵就用哪个。”
“一早就没命了。”幼老爷憋着一口气,还不能动手打人,思来想去都没见过带一包护身符来探亲的,“你来这儿塞一包护身符,谁给你出的主意?”
“当然是我自己想的!”幼清喜滋滋地说:“上一回去归元寺,娘亲求了好多护身符,我全部都给爹爹带过来了。”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奇怪地问道:“爹爹怎么还不夸我是个机灵鬼儿!”
幼老爷饿着呢,没空哄他,“去去去,我看你就是来凑热闹的。”
这父子两人没一个是靠谱的,薛白眉梢轻抬,待他们吵完,才开口道:“本王已经让人给岳丈准备了饭菜,待我们走后便会送来。”
“……有劳贤婿。”
幼老爷瞪了几眼幼清,嫌他不贴心,幼清不服气,从小荷包里扯出一枚护身符,“护身符怎么了?还是开过光的护身符,爹爹最麻烦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又吵了起来,狱卒碍于薛白,不敢上前呵斥,而外面又有一个狱卒匆匆走入,他欲言又止地望向薛白,薛白似有所察,“怎么?”
那名狱卒低声道:“庄丞相在外候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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