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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让他们现在分开吗?”谢知问,这么相处下去,谢知担心两人日久生情。
“现在这么做太明显,汝南王年纪还小,等他大一点再说。”谢灏说,不行就让四娘早点成亲。
谢知忍不住再次感慨:“果然是皇宫里出来的孩子。”才十一岁的娃娃就开始为自己未来的婚事打算,她只能说不愧是拓跋曜的儿子,拓跋曜当年也是这么早熟的。
谢知在来的路上就跟阿生说,以后要长住阿翁家里,不过她会时常来陪他,阿婆也会经常过来,阿生舍不得阿娘,抱着阿娘哭了好多次。幸好谢灏对外孙很有耐心,知道他被他爹娘养的娇,平时闲暇就带着他玩,晚上也跟孙子睡一屋。经过谢灏一个多月的努力,阿生渐渐开始依赖起阿翁、阿婆,独孤氏本就娇惯孩子,阿生聪明伶俐又乖巧可爱,一声声阿婆叫的独孤氏心都化了,恨不得把阿生捧在手里呵护,连谢灏一时都退了一射之地。
谢知见状彻底放心儿子留在父亲这里,就是赶来的秦纮都想不到岳父对阿生居然有这么耐心。
因汝南王在,秦纮也不好长期待在秦家,只能暂时住在客栈,甚至都不敢出现在阿生面前,生怕他不小心说漏嘴。谢知见夫君可怜,儿子又开始黏糊自己父亲,便提早离开,她生完阿生后就没出去玩过了,好容易碰到两人都有空的时,她要跟五哥培养感情。
女儿的话让谢灏夫妻面面相觑,独孤氏对谢灏道:“阿菀真有趣。”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三岁了,还要培养什么感情?
谢灏啼笑皆非,“从小就属这丫头鬼主意最多。”
谢知不知道阿耶对自己的腹诽,她正甜蜜蜜的跟五哥合骑一匹在郊外散步,两人都换了便装,侍卫们都远远的跟在后面,没有凑上来当煞风景蜡烛。谢知戴着轻薄的羃离仰头对秦纮甜甜微笑,秦纮不动声色的四处观望,见四处没人,低头隔着羃离在妻子脸上印下一吻。
谢知轻笑着往秦纮怀里靠,秦纮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缰绳策马徐行。古代工业不发达,到处都是现代人推崇的自然风光,可如果不穿越成贵族,平民的生活,现代人一天都过不下去。她现在特别能了解某位诗人为何会称赞冒烟的巨大烟囱是盛开着文明的黑牡丹。不过现在跟五哥一起走,就算是臭水沟她都觉得美,“五哥,我们这两天慢慢走过去好不好?”五哥不能离开驻地太久,这就当他们蜜月旅行了。
“好。”谢知开口,秦纮哪有不答应的,“你累了就跟我说。”阿菀骑术好,但耐力一般,没法子长期骑马,秦纮担心她会受累。
正如秦纮所料,谢知骑了一个多时辰,就觉得双腿受不住,她皱着眉头看着四处,“五哥,我累了,附近有休息的地方吗?”
不比谢知这种在家都不怎么分得清东南西北的废材,秦纮对附近的路段都很熟悉,附近没有暂时可以借宿的坞堡,但有一块可以露宿的荒地。秦纮取出哨子吹了一声,远远跟在两人的身后的侍卫听到哨声忙策马赶来,一行人快马往荒地驰去。
秦纮说的荒地是他们行军来回时偶尔会露宿的一块平地,大约可以供四五百人露宿,附近有一条河流,四周挖了深深的防火沟渠,如果荒地上杂草过多,可以先放火烧草。
谢知没想他们到荒地时,已经有人在荒地露宿了,是一群约有百人左右的贫民,大部□□上都没有穿衣服,偶尔有几个身上披烂布的人已属于其中衣衫整齐的人。谢知不由轻轻的“啊”了一声,毕竟这么多裸|体男女突然出现,对她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秦纮连忙捂住妻子的眼睛,示意亲卫们去别的地方挖沟渠暂宿,阿菀心善,肯定不会允许他们把这些逃奴赶走的。秦纮不比谢知,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应该是某个世家的逃奴。
亲卫们也早习惯女君行事,下马利索的往防火渠引水烧草,秦纮出来带了五百亲卫,五百壮劳力很快就把所有的事办好,他们在草上浇了些酒精,然后跨过沟渠,把火把往草地里丢。草地里有酒精助燃,火势一下极旺,谢知和秦纮站在上风口,她远远见那些贫民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们,时不时的有幼儿的哭声响起,她心生恻隐,“阿兄,我们还有吃的吗?”
秦纮没回答谢知的话,而是若有所思的望向远方,远处似乎有一队骑兵驰来。亲卫中的一人伏地听了片刻,对秦纮说:“郎君,约有一百人左右。”
秦纮示意卫兵列队防御,他则跟谢知换了一匹先前没负重的马骑,这种时候他不会让阿菀去驼车上,万一骆驼受惊怎么办?她跟着自己最安全。
“来了!”随着马蹄声渐进,逃奴们也听到了,他们面露绝望,不少人失声痛哭。
一名身上裹了几条破布的男人突然站起来,“与其让他们抓回扒皮,还不如跟他们拼了!能杀几个就是几个!到了地下我们也赚了!”
第206章逃奴
“扒皮?”谢知听到这人的叫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仰头看着秦纮,“五哥,他们是谁?”这些人穿着这么少,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总不会是附近的流寇。
“他们应该是逃奴。”秦纮看着这些人身上大半溃烂的奴隶烙印,“追来的骑兵是他们的主家。”
谢知心中一沉,逃奴在这个时代是可以被人随意滥杀的,她抓紧秦纮的手,“五哥,能先问清他们做了什么事吗?”如果这些人不是因为作奸犯科而逃离的话,谢知想救他们一命。
“放心。”秦纮示意亲卫举起秦家的旗帜,在六镇平城附近,任何势力的主人可以不认字,但不会不认识秦家的旗帜,这事关他们的性命。
果然那些骑兵看到秦家的旗帜,立刻放缓骑速,远远的停在几百米之外不敢靠近。生怕被秦家兵定义为他们要攻击而将他们灭杀。谢知见这些骑兵只有为首几人身上有盔甲和武器,别的人手中都只手持木棍,不由心头一松,这样的武装亲卫抬手就可解决。秦纮让王虎去跟他们沟通。谢知则亲卫把逃奴中那位要跟追兵同归于尽的男子叫来,问问他们为何要逃。
秦山从包裹中随意抽了一件换下来的脏衣服丢在逃奴身上,用刀示意他跟自己走。逃奴也知道自己逃不了,战战兢兢的跟着秦山去谢知处,他对自己主家还有几分血性,对装备精良的秦家军是一点反抗勇气都没有。要不是之前见秦家军并没有驱散他们,他猜秦家军的主人可能是怜弱惜贫的,他也不可能鼓起勇气说跟主家追兵同归于尽的话,他们这些贱民算什么?马冲上来人就成肉泥了,凭什么跟这些贵人同归于尽?
谢知又不傻,自然明白这人说的这些话是对自己说的,所以她才让他过来,至少这人还有些胆子,别的人早被亲卫和追兵吓破胆了。不过那人的胆量也只是一时,待他感觉自己获救时他就瘫软在地上,直到秦山的刀才让他清醒过来,他双股战战的看着秦山锋利厚重的刀锋,他这是要被人杀了吗?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无意识的跟秦山跌跌撞撞的走到谢知面前,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谢知温声对他说:“抬起头来。”
那人趴在地上簇簇发抖,完全没听到谢知的话,他已经被吓傻了,要不是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恐怕就要露出丑态,还是秦山用刀鞘把他下巴抬了起来。
谢知仔细打量着这人,看着身高有一米六左右,是这些逃奴中最高的人,显然是壮劳力,他头发乱如杂草,皮肤太阳晒得黝黑,脸上有着深深的刻痕,一口烂牙,看着起码要三四十岁模样,但谢知很清楚这人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胳膊和后背有部分皮肤溃烂,她先前只当他们有皮肤病,现在看来应该是烙得奴隶印没养好,导致的皮肤溃烂,也就是说他们的奴隶印是最近才烙上去的。谢知已猜到这些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还是问那人道,“你们以前是良民?为何要做逃奴?”
逃奴的烂牙并不是扶桑贵族女把牙齿涂黑,让人误以为是烂牙,而是真正的烂牙。从古迄今,任何国家,一口洁白的牙齿都是贵族的标志,因为白牙要用青盐维持,盐是奢侈品。谢知所见的大部分中小贵族牙齿都不白,因为他们只刷牙,并没有太多维护牙齿的手段。而平民和奴隶是不刷牙的,他们没有这概念,也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光是生存就足够让他们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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