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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个斥候性子急了点,伤口还未愈合就赶路,也不容易被发现,也不容易被拿获。
幹不思接过被擦净血污的蜡丸,捏开果然抖出一张油浸过的丝绢。
丝很薄,上面的字全是蝇头小楷,密密麻麻,但又很清晰。
幹不思看了几行就头疼,丢给自己的幕僚说:“曲里拐弯的不知道写的是啥,你念给我听。”
里面像是一首长诗,哀哀怨怨的思妇口吻,一会儿描摹黄河边柳梢头的春景,一会儿想象边疆上丈夫作战的场面,一会儿又借着空中明月、陌上草色、远山薄云等,抒发着幽怨怀念的情绪。
幹不思听了半天勉强听懂,却百思不得其解:“什么玩意儿?难道一个送信的割开皮肉、忍着痛苦,千里迢迢的,就为了送一封娘们儿想丈夫的破诗?”
幕僚皱着眉,也是一脸不解,但总觉得付出了如此代价递送,不该仅只是家书,于是一遍又一遍地读。
幹不思打了个哈欠,道:“你慢慢看吧,我累得不行,得去睡了。”
又叫:“叫几个结实的营伎过来伺候,前几天那两个小娘太容易流血了,晦气。”
营伎们都怕“伺候”他,推过来的几个都是脸色发白,一副就要赴死的模样。
幹不思便恼了:“苦着脸做什么?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要看你们的脸色?”
几个营伎只能强颜欢笑,免得挨他那醋钵大的拳头。
他于是拉过一个,先捏了几下软肉,又道:“别鬼叫。唱点曲子。”
一旁另一个战战道:“太子要听哪首曲子?”
幹不思心念一动,说:“刚刚那帛书上写的是不是诗词?就唱那个,我听听什么调。”
营伎从幕僚手中接过小小一片丝帛,读了几行陪着笑:“这应该是曲子词,不过奴奴读书不多,断句有些勉强,一时品不出调记那首词牌,可否辛苦相公加个句读?”
那幕僚道:“字是又小又挤,我抄一遍,断好句读给你吧。”
按句读逐行抄了大半,幕僚突然停了笔,接着一拍大腿喊道:“我明白了!”
大家吓了一跳:“你明白什么了?”
幕僚指着每行第一个字说:“先混在一起句不加点时,乱糟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逐行抄写太子您看,每行第一个字是不是组成了一句话?”
幹不思斗大的汉字认不了一箩筐,勉强读了几行说:“还是你念给我听。”
幕僚道:“每行第一个字加起来是这样的:‘河东若大捷,冀酋则按兵,君追穷寇则断夷国本。’”
他脸色很难看:“太子,感觉这意思是:南梁的汉人如果能打赢了您,冀王也会继续按兵不动,不会增援,所以汉人可以继续追击您,若是能……能干掉您,就相当于动了我靺鞨的国本。”
幹不思气得眼睛瞪得滚圆,此刻倒难得冷静,寒着脸又问:“这么说,这帛书应当是从冀王那里来的?”
幕僚谨慎地说:“送蜡丸的斥候已经死了,无法断定帛书从哪儿送来。只是看这语气,不像是胡乱写的,尤其是深谙二大王的意思。这若是送到河东给南梁那些土匪队伍的,说不定就是二大王的指示。”
幹不思捏着的拳头都在剧烈地抖,好半日道:“他怎么有这样的胆子!”
幕僚忙劝:“当然,也未必,这只是臣的推测。二大王若生这样反叛的胆子,就不怕陛下要他的脑袋?”
他又翻来覆去看了看那帛书,又有了新发现:“看,这丝绢上是有印花的!”
“印的是什么?”
幕僚不识那黄檗色丝绢上一枝纤秀植物。
倒是营伎头一伸,嘴快道:“这是豆蔻花。”
“豆蔻花是什么意思?”
营伎怕幹不思喜怒无常,小心地答道:“奴也不太清楚,只晓得这就是中原一种花卉,小杜诗中说‘豆蔻梢头二月初’,一般指十三四岁的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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