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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嬷嬷被她说的一时语塞,虽然觉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这么多年看在眼里的事实使然,却又让她很难相信南康公主是别有居心,“娘娘您是怀疑……”
“淮南死了,这笔账你觉得她是算在谁的身上了?”刘皇后问道。
梁嬷嬷越发跟不上她的思路,只是脱口道:“安寿公主不是已经——”
“安寿?”刘皇后冷笑,她转身端过放在旁边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然后一边垂眸盯着茶碗里面完整的几片新茶叶子,一面说道:“就算安寿死了,能够抵偿她痛失独生女的打击吗?可当时皇上非凡没有追究安寿的罪责,反而因为她的冲动之举大发雷霆,将她关了整整一年。这可是杀女之仇,丧女之痛,犹且南康还与别人不同,除了淮南,这世上她还有什么?”
梁嬷嬷听的胆战心惊,“娘娘您是说南康公主她现在是连皇上也一并记恨上了?”
刘皇后冷嗤一声,算是默认。
“可是——可是——”梁嬷嬷却是一下子就乱了方寸,语无伦次起来。
“她今天会过来,无非就是为了看本宫的反应,顺带着谈我的口风的。”刘皇后道,语气笃定。
梁嬷嬷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讲不通,“可这又是为什么?就算她心里对皇上不满,难道她——”
不经意的一抬头看到刘皇后掩藏在头发下面的伤处,梁嬷嬷的心跳瞬间停滞,变得脸色铁青。
刘皇后又呷了口茶,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面容冷酷的挑了下眉头。
她现在的脾气古怪,这一个表情动作看起来就叫人头皮发麻。
梁嬷嬷几乎六神无主。
南康公主疯了?还是刘皇后疯了?
就算皇帝做的事情再不地道,难道她们两个还能联手去找皇帝的晦气不成?梁嬷嬷只要想着就浑身直冒冷汗。
“娘娘——”最后,她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如果南康公主真的怀着这样的想法来的,她一开始就不该放了对方进来的,回头一旦出了什么事,南康公主今天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凤鸣宫,这就说不清了。
不过好在刘皇后也马上就将她打发了,梁嬷嬷的心里一遍遍的劝慰自己。
刘皇后却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院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梁嬷嬷回过神来,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然后这才会意,赶紧转身去关了门。
“娘娘,你是有什么话要交代奴婢?”转身折回来,梁嬷嬷问道。
“本宫倒是好奇她想说什么。”刘皇后道,玩味着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来,“咱们这里最近出去个人太扎眼了,不要和她接触,一会儿叫人出宫一趟,让太子拿个主意吧。”
明知道南康公主居心不良,刘皇后居然还敢和她往一起凑?
梁嬷嬷听的整个心脏都要炸开了一样的狂跳不已,白着脸道:“娘娘,难道您真想——”
皇帝翻脸无情,又是那么一副狠辣的心肠,每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刘皇后的心里都忍不住的恨意滋长。
她不说话,态度十分之强硬。
最近梁嬷嬷越发的不敢忤逆她了,虽然心里踏实,但也只能闭了嘴先行退了出去,不过太子府那边她也没敢叫别人去,而是自己亲自出宫去见了殷绍。
这阵子殷绍也为了那起巫蛊案被重新翻出来弄的焦头烂额,梁嬷嬷字斟句酌的把事情都说了,然后就满心忧虑的拿眼角的余光去偷偷的瞄他。
殷绍坐在案后疲惫的揉了揉鬓角,语气略带了几分烦躁道:“她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打算?无非就是宋楚兮进京了,能够酌情利用一二,祸水东引罢了。”
殷绍对南康公主的意图的判断居然是和刘皇后一致,只是他没有刘皇后那样的兴致,反而很不耐烦,“那个丫头从塞上军中而来,那个地方毗邻南蛮人居住的部落,那件巫蛊案一直悬而未决,父皇又逼得紧,她要出主意,也无非就是冲着这个方向的,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
“可是这样她能得什么好处?”梁嬷嬷不解。
“给本宫献策讨人情了,这本身不就是好处吗?”殷绍道,神情散漫的弯了弯嘴角,然后就摆摆手道:“你回去告诉母后,眼下多事之秋,让她稍安勿躁,什么事也别掺合,凡事本宫这里都有打算。”
梁嬷嬷自然求之不得,满口答应了就赶着回宫去给刘皇后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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