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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盗版修（第3页）
王子安听心里，推翻了些先前的结论，也确定了一些事情。
他原以为能造出新奇物件，且纸张质量前所未见的，只有某人有此势力。
现在看来，文轩书肆这卑劣的手段，倒更像是他的风格。
他好像，找错地方了。
只是没想到，文轩书肆十几年的老字号，竟也是他的地盘。
——
“刚流入市场的新奇商品，销量会因为什么受到严重冲击呢……”
这边，出不了门的姜将绞尽脑汁，苦苦思索。
“依照经验，最大的可能就是……出现了盗版。”
“盗版？！”
姜将一个激灵，蹭的站起来。
“店家，我回来了。”王子安也在此时回到店内，“这是东市最大书肆今日所售新品，‘线装笔记本’。”
他把手中的笔记本递给姜将，“一本仅售500文。进入东市的书生大半被书肆的伙计拦下。”
“难怪……”姜将伸手接过，豁然开朗。
“辛苦你跑一趟。”知道了前因后果，姜将冷静许多。
她先给王子安报销了买笔记本的钱，然后拿着‘竞品’笔记本坐下慢慢研究。
姜将拿着笔记本，先是前后翻动看了几圈。
书皮是唐代常见的样式，多张纸糊在一起，合成较为坚硬的一张。
与姜将所用的牛皮纸封面相比，笨重不少。
她翻开笔记本平放在桌面上。
嗯……摊开写字也不甚平整方便。
姜将捏起一张内页黄纸，指腹摩挲着。
“此等纸张，在市面上算何等品质？”
您一位书肆掌柜，反过来问我？
王子安看着她，神色莫名，“算是上品。”
姜将拿起桌案上演示用的铅笔橡皮，在文轩书肆出品售卖的笔记本上写下几个字，然后用橡皮不断擦拭。
王子安看着她操作，不明所以。
没几下，他很快明白，若有所思的与姜将对视。
摸着手下掉屑的纸张，姜将沉吟道：“我们只需耐心等上几日即可。”
王子安垂眸掩住暗光，仍是那副好学的模样。
——
开张第三天，姜将歇业得比往常早些。
托王子安随便买些羊肉蔬菜后，她早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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