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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的尸体被抬上担架靠在墙边等待细验,陶坤和妇人被士兵看守着蹲在墙角,王立正带人在水榭上勘查。此时的点萤阁上只有州府的府兵和王府的两名侍卫。
杨正魁冲着陶坤问道:“谢桑龄怎么会认识单珍珠?”
“回大人,燕云楼买的都是梦溪琴社的琴,这几年都是谢家丫头来送,也偶尔来楼里吃酒,珍珠和谢家丫头年纪差不多,两个人玩得到一块。”
“谢桑龄常去皮坊巷看单珍珠么?”杨正魁这话是冲着那房东妇人问的。
“回大人,谢家姑娘不常来,没看到过太多回……哦!对了,她昨晚去皮坊巷背着把琴,我印象很深。”妇人搜肠刮肚。
“什么琴?”杨正魁听到琴有些紧张。
“七弦琴啊,谢姑娘家不就是做这个的么?”那妇人奇怪。
杨正魁吁了口气:“见过那人么?”他手指着舞姬的尸体。
妇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吓得哆嗦:“没、没见过。”
“除了谢桑龄,平日有什么别的人去找她么?
妇人苦苦思索一阵,为难道:“珍珠这丫头每日早出晚归,没见过什么别的人来找她,再说了大人,我也不可能时时都盯着她呀。”
一旁的唐弈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走上前,在舞姬尸体旁蹲下。
一双丹凤眼仍未闭上,那张脸看上去十分凄厉。唐弈将尸体上身扶起,翻转过来,拨开舞姬肩头被血染成暗红的披帛,眼底浮现一丝阴鸷。
杨正魁察觉,走上近前,只见一只竹叶青刻在舞姬肩头,蛇身盘踞毒牙森森,望之可怖。
“是他们,”唐弈冷冷道,随即起身,“先回府。”
-
桑龄第二次登上崇安王的马车,味道仍然熟悉,心境却大不相同。
她沉默着等梁漱开口,却一直没有等到,忍不住抬头,发现他闭着眼睛,屈指抵在太阳穴上,微微皱眉,神色中尽是疲惫。
雨势已小,车轮辘辘。山道上没有行人,只有辞戈策马紧跟车后。
“那舞姬,姑娘可认得?”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桑龄摇头。梁漱看向桑龄,少女眼神清澈如山间溪水一望见底。
“燕云楼买的是我们家的琴,有一次我去送琴,认识了珍珠,她和我差不多大,跳舞跳得很好看。”桑龄陷入回忆。
“……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每次我去送琴还能喝上几杯,珍珠如果得空就陪我喝,她还说感兴趣要和我学琴,其实我弹得哪有燕云楼里的乐师好……”她自嘲地笑,不自觉眼中有水光莹莹。
“她独在异乡没什么朋友,不过是和我投缘罢了。”
梁漱不说话,静静的听着。
“昨天,珍珠托人找我,说有事要离开揆州,临行前想再和我弹一回琴,喝一喝酒。”桑龄的视线从虚空中收回,看着梁漱,“我就去了。”
“那舞姬,我从未见过……”桑龄缓缓地说:“可是她的眼睛,和珍珠很像。”
梁漱眸中寒意深深。舞姬临死前最后一句话,是说给他一人听的。那嗓音沙哑带着异族口音,语调生涩,说的是:
“建宁之盟,大镛背信弃义,崇安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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