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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浅挑眉,果然,周淳涵和周纯玲说完话就转了过来,天真无害的笑着,“表姐,我们去亭子坐会好不好?屋子里人多太闷了。”不止周家的姐妹,还有覃家,谭家,张家的,人确实不少。
沈月浅来者是客,望向一脸平静的周淳玉,后者点头,“妹妹要是想去,就走吧,我先吩咐丫鬟将炭炉子拿过去,浅姐儿刺绣最是厉害,可以问她取经。”
周淳涵双眼亮了起来,亲切地挽上沈月浅的手臂,招呼着其他姐妹,路上说起沈月浅的刺绣来,周淳涵心思不坏,脑子随了小高氏,很容易被人利用,沈月浅拉着她,小声说了几句,立即将她的话套了出来,不由得好笑,“我去年描了几副花样子,涵姐儿要是喜欢,可以来侯府挑挑,让三舅母给你做几身好看的衣裳。”
“好啊好啊,我娘让我好好和你亲近,就说你会给我花样子的。”周淳涵丝毫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将小高氏也卖了,心里还在为得了沈月浅的花样子而沾沾自喜。
因着年前赈灾一事,大户人家的湖皆不敢用盐,索性周家高氏是个节俭的,这些年从没往湖里撒过盐,故而,坐在八角飞檐的亭子里,除了一院子的萧条,便是结冰的湖面了。
说起刺绣,沈月浅话多了起来,两世为人,她最拿得出手的便是刺绣了,上辈子,宋子御穿得一针一线都是她绣出来的,一是没什么事做,二是真的喜欢,喜欢不同花色的衣衫出自她手里,喜欢看别人称赞她的针线,现在想想,那些称赞怕是唯一能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了,所以才会舍不得。
这辈子,她虽然喜欢,却不热衷,也会动针线,也不会像上辈子怀着被别人称赞的心思,许多事,如人饮水冷暖自己,生活是自己过的,旁人不过是凑热闹罢了。
人多,沈月浅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倒插不进去了,见旁边的周淳涵望了过来,沈月浅眨眨眼,起身站了起来,“表姐,你们说着话,我自己到处逛逛。”
周淳玉蹙眉,见旁边的周淳涵跃跃欲试,沈月浅又安之若素,点了点头,叮嘱道,“天冷,地滑,小心些。”
沈月浅颔首,走了两步,周淳涵就站了起来,“我和表姐一起去,玲姐姐,走吧。”
被点名的周纯玲脸色白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低着头,局促不安地跟在了身后,鹅卵石铺成的甬道两旁满是堆积的白雪,沈月浅回眸,朝身后的周纯玲道,“玲姐儿上前我们齐平着走吧,之前你不在京里,我对你也太熟,可别觉得我生分了才好。”
“怎么会,虽然不在京里,很小的时候我们也是见过的。”周纯玲大着胆子往前一步,站在沈月浅的另一侧,三个人走在道上有些拥挤了,倒也不是说不能走。
湖边,光秃秃的柳树满是堆积的雪,东一坠西一坨,好似柳絮,增添了不少的生机,沈月浅站在柳树下,周淳涵提议去湖边,趴在石栏上拿着杆子戳湖边的冰,试试有多厚。
周纯玲一顿,支支吾吾道,“妹妹,不好吧,湖边全是雪,要不小心滑下去了……”语声未落,沈月浅抬脚往前一步,脚底打滑,身子往石栏边倒,周纯玲下意识的伸手拉,帮沈月浅稳住了身子,不过却扭了脚。
周淳涵吓得不轻,见沈月浅拧着眉,脸色惨白,六神无主道,“可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表姐真的喜欢去湖边玩。”这个法子还是周纯玲告诉她的,说沈月浅一定会喜欢去湖面滑冰的,她担心湖面的冰层不够厚,想着先拿杆子戳戳,厚的话再下去,谁知成了这样。
“我没事,扶着我站起来,休息一下就好了,幸得有玲姐儿,不然我一下子冲下去了也不可知。”小脸上满是对周纯玲的感激之情,周纯玲不知如何反应了,脸上一会红一会儿白,好不精彩,她不过随意一抓,怎地就将她抓回来了?百思不得其解。
沈月浅脚受了伤,高氏将周纯玲和周淳涵训斥了一通,沈月浅拉着她,笑着解释,“是我没看清脚下的路,不愿她们的,若非玲姐儿及时拉住我,我怕是冲下去也说不定。”
高氏脸上这才好看了,说起玲姐儿她虽然看不上,毕竟是周家的子孙,笑道,“玲姐儿是个好的,回来后每天来我院子陪我不说,还给我做了一套呼吸,担心天冷了我膝盖疼,是个好的。”
“可不就是,玲姐儿回来后,我家玉姐儿也说自愧不如呢,玲姐儿知书达理,待人亲厚,是个有福气的。”余氏在旁边帮腔,沈月浅给周淳玉的信余氏也是看了的,沈月浅怀疑小七的病是周氏下的手,一定是要报复回去的,尤氏设计坏了周淳玉的名声,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虽然不知道沈月浅具体的计划,总之,沈月浅不会害她和周淳玉,要她们捧着周纯玲,捧着便是了。
于是,屋子里倒是将沈月浅滑了一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说起周纯玲的好话来。
不到两日,京里边关于刚回京述职的周家四老爷家里的姿容绝美,性子温顺善良的小姐好奇起来,不由得想起年前的施粥,据说也是她提醒周太夫人的,一时之间,打听周纯玲的人也多了起来。
沈月浅是二月的生辰,比周纯玲大几个月,可也到了说亲的年龄了,尤氏拖着不就是等着回京后想给周纯玲挑个好的吗?
繁华的街道背后,一信差拿着信敲响了一处宅子的侧门,躬着身子,态度卑顺,“这是我家夫人给二夫人的信,谢谢嬷嬷代为转达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婆子满脸是笑的收下,摆手道,“知道了,你先回吧,下次有信的话还来就是了,今年都是我守着这道门了。”
男子又躬身施了一礼后才退下。
婆子拿着信,送去二门,招来里边的丫鬟,“这是江南尤家大夫人送给二夫人的信。”
丫鬟瞥了眼婆子,犹豫地接过信,不肯走,承恩侯府因着三少爷,名声虽然坏了,可长公主还在,上赶着巴结的人不会少,回回往府里递个信穿个消息的都会有赏银,没有赏银,丫鬟可不会白忙活。
婆子嘴角抽了抽,嘴里骂了两句脏话,满是皱纹的脸上仍然堆着笑,从衣兜里掏出十枚铜板,数了五枚递过去,“你倒是个人精,人只送了十枚,我这可就给你五枚了,你一定要亲自交到二夫人手上,明白吗?”
丫鬟接过铜板,这才挺着身板扭着腰身走了,婆子碎了一口痰,骂了句狐媚子,还好她脑子转得快,否则要她将一锭银子拿出来分不是剜她的心窝子吗?
承恩侯府的二夫人旁氏也是江南人士,和尤大夫人是闺阁中的交情,丫鬟逞上信,旁氏正坐在桌前,核对今年春天庄子上要的种子,瞥了眼信封,搁下手里的单子,示意丫鬟拆开,漫不经心地看着刚涂抹了丹寇的指甲,小拇指的边缘花了,拧着眉,心里有些烦躁。
待看了信,眉头拧得更甚,承恩侯府现在是长公主说了算,尤大夫人要她替周家三房的姐儿保媒说给吴炎辰,尤家那位小姐也回京了,也是这么个打算,近日关于京中的传言她也听说了一些,搁下信,摆手让丫鬟出去,在桌前坐了一会儿,沉思着长公主会不会答应,那件事后,长公主对文昌侯府也是怀恨在心的,若非文昌侯府老侯爷病重,皇上下旨让刘氏和宋安雯回来,长公主肯定不会同意。
想了想,去了长公主屋里,长公主正在预算今年铺子庄子的收益,以便每个月核算的时候看看是否达到她心中的预期,见旁氏来了,指了指对面的凳子,“怎么来了?可是院子里缺什么?”
旁氏娘家在江南,每年都没回去拜过年,长公主这方面还是体恤旁氏的,害怕她想起亲人,很多时候进宫的时候也会带上她。
“之前不是和您说过周家三房那位小姐吗?辰哥儿年纪不小了,早点成家立业,您放心,我也为着他高兴。”吴炎辰从那件事后一蹶不振,长公主再惯着他也不敢随意放他出去了,那件事,皇上太后对她极为不满,连带着侯爷还落了惩罚,还好,之后安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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