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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不看,就知道是那位祖宗身边的人,贝勒爷吩咐了谁也不见,但每天也还是要问一个完颜主子的。
整个贝勒府,书房也就那位主子院里的人能进来。
“怎么了,玉露姑娘。”苏培盛站起来:“可是侧福晋有什么吩咐?”宋西楼那的动静自有人朝他汇报,知道那祖宗没出什么事,否则哪敢在这坐的这般安然。
却见玉露狂摇着头,走进一看才见着她脸上的慌张。
苏培盛吓的手上的碗都掉了,剩下的半碗酥油茶泼了一地,“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要来贝勒爷,奴才们拦都拦不住。”
玉露满脸的焦急:“苏公公,你说,这雪天地滑的,要是主子非要来出了什么事的话——”
苏培盛被她那么一说,吓的脸都煞白煞白的。
“爷?”
“爷——”
他转头就朝贝勒爷的门砸去:“完颜福晋要来书房,奴才们劝不住。”
玉露存了心思,悄悄移了脸步往门口偷听,却见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她顿时有些失望。
可没过一会,从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后书房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拉来,就见贝勒爷黑着一张脸,咬着牙说了句:“胡闹。”
抬起脚便往前面走去。
玉露看的仔细,那方向是去主子的院子的。
其实玉露往门口走的时候宋西楼就看见了,仔细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去书房了。
她惊讶那个丫鬟聪明的同时,也没忘记装着余下的奴才们纠缠。
胤禛来的时候就见到,她被一群人围着中间,双手紧紧的护着肚子。
明明是主子,瞧那模样看着实在是有些委屈。他眼睛落在她的双手上,亏她还知道要护着孩子。
“咳——”
他轻咳一句,屋子的人顿时扭头转过去,他明显看见宋西楼在见自己后,眼睛都开始亮了。
“贝勒爷——”
怀孕后的她格外的粘人,丫鬟太监们都还在呢,就巴巴的上来揪住他的袖子不放手,让人不忍心责罚他了。
玉露示意屋子的人都下去,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更像是没了骨头,软踏踏的黏上来。
“爷这段时间都不来见我。”
胤禛搂住她的腰,手放下她的肚子上,他不知道怎么说,这三天都在为她进宫做着万全的准备。
唯恐他一个看护不住,她就带着孩子在他眼前消失。
听见她这抱怨的话,胤禛弯了弯嘴角:“你不是想进宫吗?后天随我去叩见皇阿玛。”
宋西楼搂在他脖子后面的手紧了紧,扭过脸小心问:“爷这是真的让我去了?”
灯光下,胤禛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点着头。
除夕,皇宫:
宋西楼穿着侧福晋吉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
吉服繁琐复杂,顶娄金三层,饰东珠十,上衔红宝石,下周缀金孔雀五,饰东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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