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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殷烛之的说法,也许等它吃了足够多的人,有了脸,或许这幅仕女图中的仕女,就能从画中走下来了。
“那现在怎么处理这幅画?”荣岁搓搓手臂,将竖立的汗毛抚平,总感觉这间书房也变得森冷起来。
殷烛之冷声道:“烧了吧。”
他话音未落,火精就从荣岁手上飞出来,就要冲上去将仕女图烧了。荣岁眼疾手快的将它捞回来虚虚握在手心,“等等!”
火精被他用手指圈着,立刻在他手指上蹭了蹭,乖乖的呆着不动了。
荣岁道:“那些昏迷的人,就是被困在了画里吧?”他伸手指向画中看不清面貌的宾客,“如果画烧了,他们会怎么样?”
殷烛之淡淡道:“他们被困在画里,自然与画共存亡。这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
画妖并不敢主动杀人,它只是引诱那些人类,只有愿意留下的,才会被困住。就像荣岁,他虽然被强行召去,但若是他不主动去碰画中世界的美酒佳人,画妖也奈何不了他。
荣岁看着他冷酷的神情,犹豫片刻还是道:“有办法将他们放出来吗?”
毕竟是十几条人命,即使知道他们自甘沉迷妖物的幻境是咎由自取,但他仍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自己面前。
殷烛之沉默不语,那双金黄的眸子有些冷。良久才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总是这样。”
荣岁神情莫名,“总是?”
殷烛之转过身背对着他,荣岁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忽然有些低落,“若是要救他们,你要再去一次画中的世界。”
荣岁想了想,说:“那我再去一次。”
“火精会陪你一起。”殷烛之的声音有些无精打采,他缩回袖子里,盘回荣岁的手上,闷闷的不说话了。
…………
……
因为人皮画的事情,荣岁只能在影视基地再逗留两天,他先给老父亲打了个电话报备行程,然后又跟胡青夫妻打了个招呼,说有事情要多留两天。
晚上洗漱过后,荣岁换上了睡衣坐在床上。火精似乎知道今晚有任务要交给它,一直黏在荣岁身边,一会儿在他脸上蹭蹭,一会儿停在他头发里,再过一会儿又假装自己是个萤火虫,闪烁着火光在荣岁面前飘来飘去。
殷烛之则一直没有说话,神情蔫蔫的趴在荣岁旁边。荣岁将他抱起来揉搓一顿,也不见他有反应。
晚上十点钟,荣岁躺下,将火精虚虚圈在手中,侧脸对冷着脸蹲坐一旁的殷烛之道:“我去了,晚安。”
殷烛之尾巴尖微微动了动,沉声交代:“画妖虽然从不主动伤人,但是画中世界是它的地盘,而且这关乎它化形,被逼急了未必不会动手,你自己要小心。”
荣岁弯起眉眼,伸手捏捏他的龙角,笑道:“知道啦,我买了后天早上的高铁票。”
殷烛之耳朵动了动,脸上的冰霜融化,在他身边趴伏下来,嗓音低沉,“去吧,我守着你。”
荣岁对他露出个笑容,然后闭上了眼睛。
眼睛闭上,看见的不是黑暗,而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手心中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意在跳动,荣岁摊开手,火精就从他手心跳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小小声道:“跟我走呀。”
荣岁惊奇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小的火团,“你真的会说话?”
火精害羞的闪了闪,细细的声音说:“只有在这里。”
荣岁觉得它细声细气的样子有些可爱,忍不住又多戳了两下,问道;“等下了我要怎么做?”
火精感觉自己害羞的都快要灭掉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我……我烧掉就行了。”
“我会保护你的。”
荣岁被它结结巴巴的样子逗笑了,忍笑道:“好啊。”
火精身上的火焰更明亮了一点,似乎是被荣岁信任鼓励了,高兴的飘出了一道波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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