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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妹妹的婚宴,是中午在一个“园中园”办的婚宴。中间是一块草坪,边上一圈回廊有八个高高的亭子——叫八卦亭,每个亭子配着一卦的名字。这亭子其实是亭屋——是用落地玻璃围着的,每个亭子里都有一张圆桌,亭子在走廊的两头各有一扇门,门口的走廊两边各有一个台阶。草坪的中间有一个敞开的高高的四角亭——写着“四象亭”,中间地上还有一个太极图,这是一个操纵活动的场地,也可跳舞,也可演戏。我们坐在东面的一个亭子里,菜很丰盛,我在跟母亲说:“菜太多了吧?吃不完的。”母亲在说:“应该多吃点。”我在问:“妈,奶奶为什么没来?”娘在说:“你奶奶身体不行了,几乎已没胃口,连路都走不动了,人已黑黑瘦瘦了。又为了封锁你爹的消息……”
已经开宴了,又走来两个女的,其中一个是跟我约会过的女人——“束英”,已长久不见,我几乎已把她忘了。坐下来后,桌上少了一副餐具,我在和她打招呼,她在问我:“怎么不给我拿餐具去?”边上的工作台上有餐具,我正要过去拿,服务员已经在拿过来了。她又在问我:“你已结婚了?”我说:“是的。”我儿子正在我身边,我说:“诺——这是我的孩子。你也结婚了吧?”她无奈地在摇头。我在和每一个人干杯,我酒已喝得太多,慢慢地昏昏地沉浸在了回忆中。当我从回忆中出来时又有点清醒了,桌上的菜已基本吃完,看来这批人胃口还好。那两个女的已经走开,我在朝另外几个亭子看去,她们在我表姐那里敬酒,我看到她时心里总还怀有一种希望——希望她像以前一样奋发。这时也有人在朝我敬酒,我又喝了一杯,然后跌跌冲冲地游弋到了表姐那一桌,但以前约会过的女子束英已不在了。我又敬了一杯酒,又摇摇晃晃地到其它几个亭子去探视了一圈,都没看到她的踪迹,她可能已经走了。
我又回到了东边的亭子,这时中间草坪在开演唱会了,要表演的人都可以去表演。我的小小女儿也走去在唱歌,虽然是五月天,小女却在唱:“雪花飘啊雪花飘,落在地上像棉花,盖在嫩嫩的小麦上……”我母亲在说:“前段时间看见束英在推销养身产品,我去买时她还送了一些给我。……”
喜宴结束后我又跟着来到了妹夫“郝华士”的家,这是老式的房子。他说得不错,以前是大户人家——虽然已剩半壁江山,但屋宇仍很宽敞,有一人一抱粗的雕柱——上面刻有字,木板上也雕有字画。这是一个玻璃穹顶的大厅,里面种着两棵树,叶子像大白菜似地,每一层像撑开的伞,树干非常洁净,没有老皮,像菠萝皮一般。妹夫的父亲放出了两只猴子,猴子在往树上爬,说是爬得越高他儿子的彩头就越好。树尖上有着宝塔型的叠加的果实,我想猴子是看见了果实才会爬上去的。大厅后面右侧有一个盘旋而上的楼梯,可上二楼,左边的后面是厨房。这时楼梯上有人在往下撒红包,人们在欢呼而抢。我来到了屋外,屋外也很热闹,二楼的窗口有人在探出头来在往外抛绣球,这绣球是用丝绸布料团成的——拉开后是可以做衣料的。窗下有一间大大的门面房,也显得古色古香,里面的两张桌子上堆放着干果,一张上堆着枣子,一张上堆着桂圆,有人在说:“来来来,可用手任意拿,但不能用东西装。”
门前有人在堆放竹编花篮,说拿送东西时用的都是这花篮,用过便没用了,放在这里好送人。我看见还有人在拍照,是在拍我妹妹的公公,原来我妹妹的公公走出来脖子上挂着一个扁圆的痰盂,这痰盂是玉石做的,边口上还镶着金,说这是唐朝某皇帝用过的,值几万两银子。妹妹的公公说是有痰火病了,便挂着这痰盂。我想这可能是表现一下土豪的样板吧。
我已经喝多了,不想再喝了。我在说:“我有要事。我要先走了。”我也不愿乘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可走到娘家,我打算走回去。
我走过前面的一顶桥就要到母亲曾经经营的店面了,母亲虽然已经不经营了,可能还有熟人吧?我已来到了一顶桥上,看去水是浑浊的,没看见一条鱼,水边也没植物,变成了水泥坎子。我手上还拿着一个竹编的花篮,翻过桥便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先走进了拐角处的一个杂货铺,杂货铺的角落上居然还堆着一堆马铃薯。我买了一双皮鞋,然后再往另一个拐角门走出去。再过去就是娘的店面了,店门口有竹架子搭着,有人在修缮墙面,我正要穿过去时听见有人在叫我,我一看还是个女的,我不太认识,我在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说:“你小的时候,在你娘的店门口经常看见你的噢。”哦,我开始觉得有点面熟,我指着我娘的店在问:“这店里应该还有熟人吧?”她说:“没了,早已改行了。”我本来想把这花篮放在这店里,现在还是送给她吧,我在说:“我把这花篮送给你吧。”她在说:“哦——不要不要!我没用,我在做修缮的帮工。”我拿着花篮在走,然后把花篮扔进了一个垃圾堆里。
我又走到了以前曾帮助父亲干过活的“彩和宾馆”,这宾馆一半已不住人了,已租给了小作坊。我想到以前曾租住过的地方去看看,以前的锁是气流锁——并不是弹簧锁,现在要吹几口气才能把门打开。我找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门,房间好像一直空着,拉开用过的抽屉一看,表格仍旧放着,但照片都没了。我从窗口看出去,后面的小山挖成了一个坑坑洼洼的岩石的水塘,可能想下面造地下室上面建房子,又可能碰到了什么问题而废弃了。……
这是——哦,正在走过一个有好些同学曾住在这附近的地方,这里的一个祠堂已改成了戏院。我沿着老路在走,结果不通——祠堂外面围起了围墙,这祠堂已经扩建,祠堂后面还建有一个双重旋梯,有一个人在管着,我从一边走上然后从另一边走下,下去这里好像是一个矿场——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石矿,不知哪里是出路,看见有人在走,我赶紧跟了过去,这下又走上了老路,老路边上的一座小学还在,从窗口看进去老师在教学生弹琴唱歌,这歌很好听,我驻足听了一会,感到如听天籁一般。朝不远处看去有几个同学居住的老屋已经没了,几棵老树还在。……
到了晚上我才回到了母亲家,娘又跟我说了一件事,说:“以前和你一起在‘金碧辉煌’处工作的金老伯已经退休了,他要你把自己留着的东西去拿回来。”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了。我看见俺娘的一个老鼠笼已逮住了一只老鼠,这老鼠看见我并不惊慌,而是在朝我“吱吱吱吱”地叫着,且前脚在朝我拱手一般。我蹲下去看它时,它和我对视着,这眼神对我好像很熟很亲密,它居然还在叫我的名字,我在和它对话了,我在问它为什么一直居宿在这里,它说它是我的父亲投胎而来的,目的是要和我娘亲密地在一起。我想应该使它解脱,我在说:“鼠跟人不可能再形成亲密了,我把这铁笼子扔进水桶里——你再去重新投胎吧。”它在摇头并流泪,然后拱着手。我又在说:“你不想再经历死亡的痛苦,那我给你放到外面去,你不要再来亲密了,俺娘对失去你已经慢慢地淡漠了。”它在点头。我提着笼子,走出了后门,把它放进了公园后的山坡边。
这是我来到了原来的工作单位,本来在一个单位干一生,同事之间会感情很深厚。但我早就被开除了。我今天是来拿东西的,我来到了工作间正打开了铁柜,工具箱仍在,我打开工具箱手碰到那些毛刷,毛纷纷在脱落,一碰到工具的手柄,手柄也像霉掉的甘蔗渣一样了。这难道是白蚁的侵蚀?可找不到白蚁搭桥的痕迹,我正深感奇怪,身边有人走过,好像并没有看见我一样,并没有人搭理我。还挂着一件父亲给我的西装,这西装的一个肩膀处已经裂开,垫在肩上的一个棕垫也露了出来。
我又来到了科室,科室里正分发着书签和扇子,是作为赠送给客户的纪念品?我在提议:“在上面可印些广告。”但他们奇怪地看着我,他们认为是:“不在其位,不谋其职。”
我走到了办公楼下,正好碰到了财务科长从黄包车上下来,在神气地走进门来,我在与她打招呼,她并没有理我,昂着头在朝楼上走去。我走进了边上的传达室,有人正围着传达员老马在走象棋,我边与人们打招呼边在分烟给他们,有几个熟人在问我:“你怎么又来了?”我在说明原因,人们却不冷不热地在议论着,我看见驾驶班长也在,我在问他能不能派一辆车把我的东西运一下?他在说现在正是用车高峰,哪里还有车?我在看传达室的黑板写着什么,并不是工作上的记录,而是一首已很模糊的打油诗:
“冬天过去,便是春节;十二月翻到底,又是一月;两场大雪,预兆丰年。
铁钉磨光,一双皮鞋;两只粗手,长满老茧;多条皱纹,一张笑脸。
文化娱乐,常有某剧;展望未来,妙不可言;恭喜恭喜,大家过年。”
我又来到了裙房的寝室,已没什么东西好拿,只有几套书,还有一本道家书,是金老伯留给我的——上面还写有注释。这些书都很大很沉重,我把他们捆好扛到了肩上。我正从裙房走出来,看见一间屋子门口有个女的在喊我,我在走过去,正走过一个窗口,也有另一个女的在叫我的名字,我转头在看她——是李大姐,她在问:“怎么啦?”我笑了笑想停下来,又想等会再说,我仍在朝站在门口的那个女子走去。我看见屋子里还有两个男的在,猝不及防女子一下子抱住了我,并哭了起来,好像不想让我走。我一下子记不起来她是谁,但气味有点温馨,我这才想起她可能是“七妹”。那两个男的在尴尬地走开了,虽然没有太大的感觉,我还是也抱住了她。她说要我吃了饭再走,然后拉我上了二楼的一个平台,在楼梯口处有一个棚子,并排的炉子上烧着几只砂锅。我走上了平台,看见对面的屋子平台上用栏杆围着,居然还养着鸭子。这时我听见了猫叫声,她拿了一个凳子在屋檐下掏,她掏出了两只小猫来给我看,说是金丝猫,说是她养着的,这猫的耳朵特别长,像猞猁,耳朵上有一簇尖尖长长的毛,身上的色彩是黄白相间的条状纹,她说这猫是很稀有了,问我要不要拿一只去养养,我说好的,她把小猫放进了一个小麻袋里,给我后我在说:“谢谢。”然后我在告辞说:“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办。我应该走了。”
我在门口的信箱里还找到了两封信。这时我又看到了“无厘头”。我在问后面簇拥跟随的一个人——就是刚才在“七妹”屋子里的一个男的,他说“无厘头”现在是人事部经理了——因为他老婆是政府部门人员。我在问:“七妹为什么会这么感动?”他说:“七妹是一个喝了酒以后就会感动就会哭的人,她今天可能喝过酒了。”
我推着自行车想和李大姐去告别,碰到了一个坎子,后面坐凳上绑着挂着的东西太多,一下子提不起来,李大姐走了出来帮我提了一下,我说我是来向她告别的,然后我骑上车在走了,我还回头在挥手,李大姐也在挥手,远远地看去虽是模糊了,但看出了她年轻时的形状模样——她年轻时应该是个善良漂亮的人。我又看到了一个面熟的男子,我也在向他挥手,他好像沉浸在自我里,并没有理我。
回到母亲的家后,母亲在跟我说:“你奶奶出事了……”。母亲还要准备一点什么,我赶紧在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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