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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考大学的事,霍星辰顿了顿,道:“我最近……稍稍了解了一下。我们这里,离帝京很远……”
“不远,任何地方都不远!”霍星云打断了他。“小孩子就该多出门长长见识,老是呆在家里怎么回事?”
霍星辰的确是在担心这个问题。考上了大学,意味着要离家很远,还要离家很久,也意味着分别。
意味着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将越来越少。
可是,他才刚刚和家人“重逢”。
纵使是他,也会有些舍不得。
“姐姐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他贸然开口,问出了很不合时宜的问题。
若是别人,可能就是觉得这不过是一句少年人的戏言。但霍星云并没有这么觉得,她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才回复道:“你知道姐姐没什么本事,好在老天赏口饭吃,能给人看看风水,勉强糊口,这几年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也能开始攒几个钱了。但是,也仅限于在这里。”
仅限于在这里。
她的语气有点无奈,“你要知道我们这一行,名气十分重要。帝京能人辈出,百家争鸣,各家地盘都圈起来了,我孤身一人贸贸然进去,日子会很难过。”
往更大的地方发展,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来受限颇多,二来又有霍星辰在身边要照看,最后只得放下,放了几年,年轻时候的勇气和热血就渐渐被消磨了,剩下来更多的,是安逸。“我现在小日子过得也挺悠闲的,有事环山绕水,没事闲着喝喝茶,多惬意~何苦去新的地方奋斗?”
霍星辰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根本不能理解霍星云的想法,他只是单纯的想和家人在一起。
然后被残忍拒绝了。
不等他继续忧伤,对面女子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惊得跳了起来,“完了!快!跟我去文具店!我听说家长都要给自家小孩准备新的文具参加高考的!”
好端端的小情绪就这么被她吓没了,霍星辰语气无奈,“魏坤已经给了我一套了。”
然后在自家姐姐努力装作凶狠实则像个傻子的目光中,霍星辰起身,“不,我记错了,他并没有给我……姐,我要高考了,求你带我去文具店。”
高考当天,下起了暴雨。
暴雨声急,期期烈烈,好像要将考生们所有的烦躁与不安、激动与期待都洗劫一空。
每一场考试结束后,走出校门,霍星辰都会看到自己的姐姐在人群中撑着伞,微笑着等着自己,浑然不顾湿透的裤脚。像其他无数个挂念孩子的家长一样。
这雨阴阴地下了两天。
两天后,高考结束,天气也放晴了。一众学生勾肩搭背欢呼雀跃地走出校门,压抑了许久的郁气一扫而空,等到夜深人静,望着自己那堆还没有当做废书废纸卖出去的课本、试卷,才开始魂不守舍。
当然,这种情况并不包含霍星辰。
对于他而言,高考更像是一场任务,与他过去完成的那些任务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只需要静候结果就行了。
魏坤却似一匹脱缰的野马,每天到处浪,经常来约霍星辰去打游戏,不过都让霍星辰给拒绝了。
他对自家姐姐说:“姐,我想跟你学风水。”
彼时霍星云正抬着破瓢浇花水,也没回身,一边浇花水一边问道:“想怎么学啊?”
“好好学。”
“学了将来也跟我一样,当个地师,混口饭吃?”霍星云漫不经心问。
“学得比你好,以后替你出去干活,你就能清闲了。”霍星辰也漫不经心地答。
“哟!”霍星云笑了出来,“这地都还不识呢,就开始想着抢我饭碗了!”她放下了破瓢,坐到了茶桌前,拾起边上的狼毫小笔,沾了沾茶水,在茶桌上写下了霍星辰的生辰八字,想了一会儿,又一碗茶倒上去将之全部抹去。
她心知自己的弟弟不适合吃这碗饭,可能看一百次八卦图都不能记住一半。
但她还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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