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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陡然一惊,想起和亲王贪污贡物许久都未被人发现。先前她曾猜测过是有人帮着和亲王掩饰,但宫里人事复杂,无法查出。
此时诸多事情纠缠在一块儿,反倒让她揪住了一条线——难道帮着和亲王的人,就是内务府总管?
裴玉澍猜到这里,已经不敢多想了,拉下袖子道:“兹事体大,应当找宫里更有话柄的人帮忙。”
宋千帆问:“你想找贵妃帮忙?”
裴玉澍否认:“贵妃娘娘受到皇上怀疑,直至今日都未重掌实权。我想要的是太后娘娘,若是能让太后娘娘帮到此事,那么无论和亲王在宫内的势力再庞大复杂,都会被彻底清除。”
她顿了顿:“况且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些,我要让贵妃娘娘的冤屈也被洗清。”
宋千帆偏过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笑起来:“阿玉,这就是为何我会倾慕你。”
裴玉澍脸上又是一热,嗔怒着推他:“说什么呢!?”
“变成这样了也敢和人斗。”
裴玉澍倒也忍不住笑,宋千帆低下头去亲她额发,她要躲,宋千帆反而自己退开了:“该沐发了吧。”
裴玉澍又羞又怒:“我讨厌你!”
这几日来她养伤,需要避水,现下好了许多,可以在侍女的帮忙下沐发了。
可是宋千帆倒是自告奋勇起来:“阿玉,我帮你如何?”
裴玉澍不好意思地叫道:“成何体统啊!”
“成啊!”宋千帆自个儿备了一桶温水来,让裴玉澍在榻上躺着。
青丝垂下,落入水中。
雾气氤氲上升,裴玉澍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夜深时分,长发不易晾干,他取了一盆炭在地上烘着,一边帮她擦拭。
那时裴玉澍睡眼惺忪,朦胧间感觉到宋千帆粗糙的指缘从她后颈离开,细心地擦着她发尾的水珠。
他很是拘谨,如同在呵护什么宝贝一般。发丝带来微弱的触感,那是一种令她难以形容的感觉,窜过脑后令脸颊发麻。因为宋千帆无论在何时都是她心里的将军,有时说话直白,有时过分嚣张,她从前无法接纳这样的他,可是此时他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似乎整个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水珠一滴滴落到地上,清脆的声音就像她自己的心跳一般。
宋千帆余光见到她醒来,手上的动作仍然不停,话音打破子夜的静谧:“阿玉,我很喜欢此刻,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永远同你这样在一起。”
他的手抓得有些紧了:“阿玉,我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
裴玉澍刚欲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而宋千帆接着道:“可是阿玉,你知道吗?我不能这样做……我回京时初次与你重逢,那时你带着珊瑚镜,自信又耀眼,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那样漂亮,那样灼目,我不能把你禁锢在身边。”
“阿玉,我喜欢看见你在众人面前灿烂勇敢的样子。”宋千帆放下裴玉澍的头发,轻拢起,为她编了一个发辫,话音一转说,“该换药了。”
裴玉澍半坐起身,晃动的烛火下,宋千帆撩起她的袖口,她反手拉住他的腕子,凑上去吻他。
柔软相触,很快又分开。
宋千帆呼吸一滞,见裴玉澍的眼眸清亮而澄澈,她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下一刻,他俯下身,覆住她的眼再吻,唇齿碰撞,深入其中,错频的呼吸同心跳一样快得令人发慌。裴玉澍扒拉他盖在眼上的手,挣动间忽地感到几滴温热的水滴在手背上。
她未料到他会落泪。
很久宋千帆才松开,喘息着问道:“你对我还是有几分情的对吗?”
裴玉澍根本不敢同他对视,只是带着鼻音嗫嚅:“不知道。”
两人贴得很近,宋千帆的轻笑声通过两人相触的胸口传来,裴玉澍头脑发胀,不敢辩驳,亦不敢承认。
“你从前说,若当日换做他人救我,我们也会相爱。”宋千帆轻吻她的颈侧,“但是阿玉,我不信前生来世,当日是我们相遇,今生便只有我们,换不了别人。”
她偏过头,同他真挚的目光相撞。
宋千帆又道:“裴姑娘,从今往后,愿意同我共度余生吗?”
裴玉澍在他那假做正经的话下笑出来,再次吻了上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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