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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旺越发看晏同光不顺眼,奈何对方在刑房,伸不过手,只能故技重施,弄些不疼不痒的绊子恶心人。
而牛兴似乎决意要与他对着干,倔劲儿上来,竟公然与晏同光打招呼,一时被六房众人奉为奇景。
王恒看得直嘬牙花子,赵老三更满腹狐疑,“你给牛兴灌了什么迷魂汤!”
晏同光满脸无辜,“我哪儿有那么大本事,大约是他人好吧。”
真不枉自己过去几个月软磨硬泡,总算初见成效啦。
赵老三:“……”
赵老三抬手往他脑瓜子上糊了一巴掌。
好小子,翅膀硬了,开始糊弄老子了!
几日后,连牛家族老都知道了,还特意找牛兴说话。
不说还好,一说便如捅了马蜂窝,牛兴越发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怎么,我竟做不了自己的主了!在外头说什么做什么,跟谁称兄道弟,非要他牛旺点头不成?我倒成了他的奴才秧子了!”
什么阿物,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家里告状!
即便告状,怎么不问牛旺,却来问我?我是泥捏的,任人捏扁揉圆不成!
牛家众人没想到他这般大火气,齐齐唬了一跳,连连劝慰,“到底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还是堂兄弟……”
“兄弟?哈哈,好个兄弟!”牛兴从牙缝里挤出几声讥笑,指着外头道,“你们且问问他,问问同族,他心里眼里何曾有过我这个哥哥!几次三番与我没脸!外头人谁不知道,咱们老牛家出能人啦,堂堂吏房典吏,好不威风!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怎么,还要我给他当轿夫么!”
连衙门里新来的傻子都知道上下尊卑,偏一大家子装傻卖痴,算甚!
“我在衙门里说什么做什么要管,与人好歹他也要管,我是他家的猪狗还是牛马?”牛兴越说越气,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青筋鼓胀,双眼赤红,“呸,狗日的,他算什么能人?典吏的位子还不是祖上几代人打拼出来的,他运气好,投胎在本家,得了这巧宗儿,依我说,只偷着乐倒罢了,偏他不知足,在我跟前卖弄,他也配!真当自己是打江山的好汉了么?”
好一番连嘲带骂,偏他说得确有其事,牛家上下俱都讪讪,无法反驳。
还是牛兴的亲爹倚老卖老上前,“话虽如此,到底是自家事,关起门来什么不好说?你却在外头闹,与他人作美,岂不叫人看笑话?”
这话其实已经承认是牛旺有错在前,分家忍辱负重为大局。
“笑话?”牛兴不怒反笑,“咱们牛家早成了笑话啦,还用得着等今天?”
众人都晓得他说的是牛旺放着自家人不提拔,反倒偏向外姓妹夫的事,想起来也是窝火。
角落里不知谁嘟囔一句,“依我说,旺哥儿这事儿做得就不地道,怨不得兴哥儿恼。”
典吏的位子一旦交出去,可就不姓牛了,以后再想这么体面,只怕难!
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喽。
有本来就捞不着的人跟着说:“这事儿本也不是旺哥儿说了算,还得大老爷点头。”
反正怎么算都落不到我们头上,爱给谁给谁。
方才说话那人不乐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胳膊肘向往拐?”
“就是,肉烂了好歹在锅里,都是姓牛的,谁吃不是吃?你可别糊涂!”
“吃?说得好听,还不是你们吃肉,我们喝汤?”
“肉汤不是肉?”
“放屁,你倒是天天喝汤,我吃肉去!”
眼见一群人就此吵嚷起来,几位族老脑瓜子都嗡嗡的,狠命往地上杵着拐棍儿,“住口,都住口!成何体统!”
又指着那几个浑水摸鱼的骂,“叫你们来商议事的还是吵架的?再多嘴就去祠堂跪着!”
老爷子狠狠剜了那几个一眼,都是不成器的。
谁没有私心?以往没有外患时,牛家内部关起门来自己争抢,也时常闹得披头散发、头破血流。幸而有了外患,难得一时团结,都只瞧牛旺的妹夫一家不顺眼。
可终究本性难移,刚有点苗头,就又对着自家人喊打喊杀,像什么话!
牛兴也是憋得狠了,趁机将多年来的种种不快都吆喝出来,喷了对面几位族老满脸唾沫星子,最后干脆利落地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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