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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伸脚就要踹,想到什么又端庄自持的收了回来:“今天不和你计较,免得坏了王兄给我弄的发型。”
商辞昼装模作样的道了声多谢,然后伸手轻轻拉住容穆,眸光一动不动的看了半晌。
容穆被看的脸都红了:“你是没见过我还是怎么样——”
商辞昼摇头:“只是想将这样的亭枝狠狠的印在脑子里,最好永远都不要忘记。”
容穆眨了眨眼睛:“你放心吧,咱俩缘分大着呢,以后会有无数的机会叫你重复体验今天的感受!”
商辞昼手指摩挲了一下,容穆感受到什么,问道:“你掌心的伤口,留了好长的一道疤痕啊。”
“疼吗?”容穆忽然问。
商辞昼摇头,“孤皮糙肉厚,亭枝那日才是受了大罪,孤只觉得自己没有帮到你,又迟了那么一步,每每想起都如陷梦魇。”
容穆认真的看着他:“你帮到我了,我若不是想着你,难以那样破釜沉舟……阿昼,我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的,并没有抛下你。”
商辞昼今日神情本就放松,此时更是露出了一个很明显的笑意。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容穆的玉冠:“孤想这一天,想了小半生了。”
容穆蹭了蹭他的手心:“我也想了好久……从此以后,我们便再不分离。”
商辞昼凑近他温柔的亲了一口,然后紧紧牵着容穆的手,在朝霞万千中出了王庭宫殿的门。
他走在前方,像是将光都破成了两半,容穆微微眯起眼睛,才将商辞昼的轮廓定格住。
他感受着掌心的那道疤痕,轻吐出了一口气。
容穆是看到了千年后的人,他不相信钟灵说的那些事情无解,哪怕前方还有艰难险阻,容穆也一定会平了它。
商辞昼是他喜欢的人,没道理他能顾得了闹饥荒的灾民,又能救得了得绝症的病人,而单单一个商辞昼,会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去。
容穆爱这个人,他将商辞昼视作自己灵魂的另一半,愿意与他携手共生,也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爱是相互的,容穆永远都明白这个道理,他要叫商辞昼知道,在他这里,没有什么能重要的过他。
朝霞万千,彩云初升,五月初五大吉大利,是一个行好事的大日子。
这一日,南代王要送弟弟去大商,而大商要迎来自己的君后。
每个人都在等着这一刻,就连王庭的小角铃铛都被系上了红色的彩绳,王族少有这样的热闹事情,整个王都城都堵成了一锅粥。
彩绸一直铺到了宫门脚下,容沥抬了抬下颚,正宫门大开,容穆悄悄往外看了一眼,打头就看见了他做梦都在想的八马拉车。
那车架每一匹都神俊无比,而最中间的领头马,居然还是熟悉的乌追和踏雪。
容穆戳了一把商辞昼:“你怎么把它们两个都算进来了!多好的马儿啊给你用来拉车!”
商辞昼笑道:“孤还特意给它们多带了朵大红花。”
容穆嘴角笑意难以自持,又在人群中看见了很多熟悉的身影,有大商的,有南代的,他回头,容沥站在他背后道:“记得王兄说过的话。”
容穆放开商辞昼,转身扑到兄长怀里悄声道:“放心吧王兄,小莲花已经长大了——”
容沥神色很是动容,看着容穆被商辞昼抱上了那个顶顶奢华贵气的车驾,他当然知道这是大商最高的规格,只是心中依旧不舍。
红绸铺就的地方,花瓣纷撒如同天上下的雨,神射营与黑甲卫守着两边,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百姓们与臣子们有生之年都没有见过这样大的手笔成婚,这是大商的皇帝迎娶南代的嫡王子,虽两人同是男子,但却没有人说得出不相配的话来。
他们拥簇在红绸上,走出王都城,两边楼阁洒下了不知多少花叶与丝绢,漫天都是彩色的绸子。
容穆从珠帘中往外看了一眼,感叹的和身边的人道:“这只是南代,你就这样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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