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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还是第一次这么着急,以往赶路有施慈带着他,如今孤身一人上路,他才想起他的白马还放在新城县的陈渝那里。
没办法,事情紧急,他只能新买了一匹好马,紧赶慢赶,两天之内到了曲左县。
大抵是因为紧挨着方寸山,曲左县诸位的精神面貌都不大一样,江鸿在城中转了一圈,听了不少八卦,其中最多人谈论的就是沈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他带着满肚子疑问往一处卖茶水的摊子一坐,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朝摊主问道:“敢问这位老丈,沈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摊主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拿起银子往怀里一揣:“这位小哥是外地人吧?来我们县是寻亲还是访友啊?若你的目标是沈府之人,老朽劝你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江鸿十分不解:“老丈何出此言?”
摊主叹了口气,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将事情娓娓道来:“三天前沈将军浑身狼狈出现在沈府门前,说是被妖怪扔到了卧龙县周围的群山之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回来。奇怪的是沈府大门紧闭,沈将军敲门竟无人出来迎接,于是他便直接推门而入。”
“沈将军推门进去,只见家丁们全都倒在血泊之中,偌大一个沈府竟然没有一个人活下来!他顺着门口飞快往院子里赶,一路上全都是家丁和婢女的尸体,直到回到主屋推门一看,沈老爷和沈夫人竟双双毙命!”
“当时沈将军的怒吼周围人全都听到了,沈府之人莫名其妙全部被杀,在现场只留下了块漆黑的鳞片,这不是妖怪动的手是什么?”
“也不知道沈家究竟怎么得罪了妖怪,这才惨遭毒手。大家虽然可怜沈家的遭遇,可是妖怪哪里是好相与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回来除掉沈将军这么一个独苗苗。”
“唉,今天是沈老爷和沈夫人上山的日子,你若是实在不想离开,那就去沈府找将军吧。”
江鸿没有料到还有这层变故,又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的?”
摊主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这是老朽今天第十次回答这个问题了……当时听到沈府的动静不少街坊邻居都出来看热闹,大家亲眼目睹。”
说完,摊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江鸿,不再说话。
江鸿皱眉思索,他说的一字一句证据全都指向丛姣,可是丛姣为什么要对沈家人下手呢?
听敖箐所说,沈老爷和沈夫人对她不错,不嫌弃她是孤女,几乎将她当做自家女儿对待,丛姣为什么要对沈家人下手?还灭他们满门?
如今只有沈文周一个人活了下来,他知道丛姣是妖吗?
如今沈家又是个什么光景?
想到这里,江鸿再也坐不住,朝摊主道了声谢,问了具体位置,飞快往沈家赶去。
沈家门口一片缟素,白帆飞扬,还未靠近江鸿就看到漫天飘洒的纸钱。
一群人抬着棺木从沈家鱼贯而出,有敲锣的,有吹唢呐的,前方一位眉眼间满是憔悴的青年一身孝服,抱着沈老爷和沈夫人的牌位,眼眶发红,看得出他忍受着巨大的悲恸。
因为原因特殊,竟然连前来吊唁的人都没有,这场葬礼办得冷冷清清,除了固定的工作人员,竟然只有沈文周一个人。
唢呐声震天响,一路走一路撒纸钱,这场葬礼没有哭声也没有交谈声,看起来诡异又可悲。
江鸿远远跟在后面,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他没有打扰沈文周。眼睁睁看着他将沈父沈母的棺木带到墓地,把棺木放进世间挖掘好的墓圹里,捧起第一捧土扔下去,随后其他人拿起铁锹将棺木埋葬。
坟茔很快垒好,石头墓碑也立了起来,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唯有沈文周跪在墓碑前一言不发。
江鸿沉默良久,走上前去,站在他身边。
沈文周没有反应,就这么一直跪到了日落才站起来,身形摇晃两下,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朝沈府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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