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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茵心口一紧,嗓音都变得颤抖,“有、有用吗?”
沈墨低着头,注视着她的双脚,手中力道不轻不重,“试试看,我吩咐了阿姨每天买新鲜的玫瑰花处理干净,以后晚上泡泡脚。”
谢茵咬紧了粉唇,一双杏眼眨的飞快,像是想掩饰眸中情绪。
沈墨的指腹上有些老茧,比起她自己的手指触感粗粝了许多,摩擦着她柔软的脚底,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比刚才沈墨给她脱鞋还要令人震撼。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沈墨这样让人很不适应,气质矜贵的男人蹲在她身前为她洗脚,这还是那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申安集团总裁吗?
谢茵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的!
谢茵的语气彻底软了,像是春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连湖水也带上了春天的气息,“你、你这样不怕被人知道吗?”
沈墨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知道什么?”
谢茵瞥开视线,小声嘟囔了句,“你给我洗脚。”
沈墨失笑,“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吗?为什么要怕被人知道。”
小姑娘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谢茵低垂着眉眼,想起了之前刷到了视频评论,“我看网上很多人说给老婆洗脚的男人是妻管严,还有人说是吃软饭的。”
沈墨抬眸看了她一眼,戏谑道:“我是妻管严吗?”
谢茵毫不犹豫的否认,“当然不是,我哪管得了你啊,分明就是你管我,我是夫管严还差不多。”
说着说着,谢茵小嘴都噘了起来,谁说沈墨是妻管严她跟谁急,沈墨一点都不听她的话,让他少上一节课都不肯,分明就是“妻管不着”!
“我是吃软饭的?”沈墨又问。
“更不是啊,”谢茵的指尖抓着被单,“你又没花我的钱。”
除了克扣她的嫁妆,不过那嫁妆沈墨肯定也不会用。
“我既不是妻管严,也不是吃软饭的,那这种流言和我有什么关系?”沈墨浑不在意,略微加重了些力道揉捏她的脚后跟,“我小时候就见我爸给我妈洗脚,也没见谁说我爸是吃软饭的。”
谢茵诧异的张大嘴巴,她看着是觉得公公婆婆的关系还不错,没想到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他们是自由恋爱吗?”
沈墨摇头,“也是商业联姻,不过那时两家的财富不如现在,两人结婚后,沈家才一点点发展壮大到现在的地位。”
原来如此,谢茵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商业联姻里沈墨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原来是有父亲的教导,怪不得都说家庭里长辈的言传身教很重要。
父亲疼爱母亲,孩子长大后也会有样学样,疼爱老婆。
疼爱——谢茵细细品味了这个词,觉得这样亲昵的词本不该出现在她和沈墨之间,可沈墨对她确实是疼爱的。
比起父母和哥哥,沈墨对她好更加令人动容,因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像父母和哥哥,生来就对她有不同的爱意,这是血缘的神奇。
“谢谢你呀。”谢茵心想,不知道以后等她和沈墨老了,会不会和公公婆婆一样呢?
沈墨没接她的谢,说起了另一件事,“今天扶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谢茵没料到他的话题转变的这么快,脑袋卡了下壳才回应,“摄影社团的社长,骆鸿朗,他是大四的。”
沈墨略微颔首,想起他早上离开之前也是看她和骆鸿朗在聊天,“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好吧,”谢茵看他提骆鸿朗,以为是要兴师问罪“哥哥”的话题,连忙补救,“我也不算撒谎,老公也是情人,情哥哥也是哥哥嘛。”
这句话让沈墨的指尖顿了下,抬眸睨了她一眼,薄唇含笑,“情哥哥?”
这还是谢茵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谢茵耳朵根热了起来,底气不足,却还是梗着脖子直视他,“我说错了吗?”
沈墨又低下头去,轻嗤一声,“是没说错,不过你对我,可不像对情哥哥的态度。”
要她学习恨不得和他拼命,这哪是情哥哥啊,仇哥哥还差不多。
谢茵嘟了嘟唇,拧着秀眉想了下,“你抬头。”
“怎么?”沈墨闻言抬头,眼睫还是半垂状态,忽然眼前凑过来一张粉嫩的小脸。
谢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低头在沈墨的薄唇上亲了一下,红着脸小声嘀咕,“这样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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