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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第3页）
“没。”
“申请下。”
“不。”
“好吧。”
素意挑挑眉，他竟然这么利落，这实在有点让人意外，虽然知道他没那么好打发，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松了口气。
施烨沉吟了一会儿，看看四周，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声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个机会。”素意道，“但不代表什么都答应。”
“足够了。”他笑了笑，没有为难蒋桦，利落结束对话，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拦路的走了，法警小伙子图克却还没回过神，他难以掩饰的收回对施烨的崇拜之色，颇为遗憾的回头，这次对素意更加柔和了：“请这边走，教授。”
一旁的蒋桦难掩喜色：“教授，这下你真的想死都死不了了。”
呵呵，素意没回答，内心很疲乏。她发现真正让她累的不是过量的工作，而是对未来的无法掌控。
蒋桦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上车后就乐滋滋的掏出电子板操作起来，忽然他眼神一凝，动作都僵硬了下来。
“教授。”他迟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什么？”
“哥羽到底是……怎么死的？”
素意眉头一跳：“你说什么？”
蒋桦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抬头认真道：“有没有，别人，帮忙？”
“……”
“比如说，提利昂院长什么的？”
素意的手，在听到提利昂的名字时，慢慢的握了起来。
第208章把锅给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素意轻声问。
蒋桦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你想表达什么？”素意朝他的电子板抬抬下巴，“有人建议你帮我甩锅了？”
“不是。”
“那怎么突然提到他。”
“教授，尸检是第三方做的，侦查是警署做的，而死者是个警察。客观上讲，情况都对我们不利。”蒋桦道，“我不知道你们哪儿来的信心所作所为不会被发现，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对面准备申请修改案由，给本案再加一个从犯……”
“提利昂？”
“提利昂。”
素意沉默不言。
车子已经进入了空中轨道，边上的车辆来来去去，竟然还有广告车挂着粉红色的条幅，上面画着一个宫廷风格的雕花摇篮，里面冒出了云端一样蓬软的蓝色软垫，摇篮外一个小婴儿正头顶冒着爱心扒着摇篮边缘，笑得纯洁无瑕。摇篮上面，有英文标着“预售”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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