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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毫无所察,只将她当做无害的抱枕,紧紧的搂着,令她踹不过气。
她抵了抵犬齿,尖锐的恨不得咬碎世间万物。
她强忍着内心的躁动,小心的将omega轻轻翻身,omega的肌肤如剥皮的鸡蛋,幼嫩透亮,满手滑腻。
她缓慢的从床上一起,不堪重负的木床,发出吱呀的声响,江煦暖睡眼迷糊的睁开眼,模糊的轮廓离她越来越远,难受的情潮再次翻滚而上。
“池屿。”
“别走。”江煦暖浓密的睫毛挂着细碎的水珠子,委屈的撇了撇嘴,语调黏腻的像是沾了蓝莓果酱。omega趴伏在床榻上,雪山连绵起伏,随时有雪崩的危险。
“别喊,我在。”池屿头皮一麻,捂住江煦暖的唇。
江母就在客厅内,扫帚与簸箕的撞击声,时起彼伏,伴随着桌角被挪动的声响,隔着单薄的木门,池屿听的一清二楚。
这也意味着,她们在卧室里说的话,江母很有可能听得见。
池屿的心脏疼的发胀,可怀里的人还不消停,哼哼唧唧个没完。被单被江煦暖踢到地上,香软的身体如小蛇般,缠绕着池屿。
疯了。
池屿脑瓜子嗡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哐哐。门被撞了撞,池屿看到一截扫帚透过门下的缝隙滑进了卧室。
池屿眼皮剧烈的跳了跳,这意味着,江母现在就站在卧室门外,与她们只有一墙之隔,现在哪怕发出细微的声响,江母也会听的一清二楚。
池屿低眸看向江煦暖,此刻的omega消停了一些。蹙着眉,闭着眼,小口小口的啃噬着她的手指,像是初生的婴儿。
她的指腹感受到一阵温热,软舌挨蹭,时不时还吮了吮,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给抽吸走了。
电流直击她的脊椎骨,震得她浑身发麻。
她太阳穴突突的厉害,后颈热烫像是被烙铁紧紧的按住,发出滋滋的声响,如果江母能闻见信息素的味道,就能感受到初次分化的alpha,汹涌如洪水般的躁动。
后背一阵一阵的热汗冒出,她的犬齿尖锐的冒了出来。
江母就在门外,刺激感在她心尖飘荡着,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从顶端往下骤降,池屿低眸看着满面春色的oemga丝毫未察。
听到扫帚声渐渐远去,江母扫到了自己的卧室。
池屿长舒了口气,心脏慢慢扩张,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她收回覆在江煦暖唇角的手,黏腻的触感,在空调的作用下变得冰凉,直击她的后脑。
“暖暖,我真的要走了。”池屿摸了摸江煦暖柔软的发顶,少女的头发柔软细腻,发顶的毛发蓬松,挨蹭着她的掌心,触感舒服。
少女哼了哼,还是没有清醒,经过刚刚的动作,让屋内属于alpha的信息素浓度调高了不少。她满意的沉浸在薄荷草的海洋中,继续睡着。
池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她等不到江煦暖清醒,就要离开了,她替江煦暖盖好被单,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属于omega的私人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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