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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穿舞衣,也不会向她下跪,她不会因为程释的羞辱就轻易去死。
她是被兰家捧在手掌心的牡丹,骄傲活了一辈子,从未向任何人低下过美丽的头颅。
兰言诗的软肋,是她的父亲。
让她为兰坯去死,她一定会头也不回地去了。
灯火照不到地方,她美丽无暇的笑容渐渐变得诡异扭曲:
“姐姐,天亮了,我替你收尸。”
-
宫内一片死水宁静,宫外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今日程国公府世子程迦作局,邀请京内的世家子弟前去雁香山的凌云台踏青。
夜色笼罩了这座洛阳城,凌云台灯火通明。
宴席弥漫着酒香,宴席下醉倒了一地的世家大臣。
在不远处的屋檐下有两位公子,一位站在花丛中,一位安坐于栏杆处。
站在花丛中的,是一位蓝衣公子。与一身锦衣恰恰相反,他的面容比厉鬼还要可怖,除了一双美丽得不像话的眸子,其他地方遍布疤痕。这人是程释。
栏杆处坐着的那位,面容隐于阴影中,烛火曳过他柔白般的衣角,像是一个不惹尘埃的谪仙下凡来,难掩通身清贵。这位公子同样在洛阳赫赫有名,且与程释的声名狼藉恰恰相反。他是程迦,程释的长兄,程国公府的世子。
倘若朝中人看见这两人站在一起,定万分诧异,因程家两兄弟,向来水火不容。程大世子对他这个二弟的所作所为,是鄙夷斥责,带头反对的。
程释望着眼前一丛丛的牡丹花,眼神晦暗,开口道:“明日未时,我会领军进城。”
“恭喜二弟了,明日就要得偿所愿。”
程释不答,他望着那片皇城,眼眸深邃,不可琢磨,突然对程迦发问道:
“兄长,怎的突然喜欢上牡丹?”
程迦的眸光与程释共同落在那片牡丹花丛里,千金难求的紫玉盘,在这里开得犹如燎原。灯火下,紫花妖冶如血,他眼睫轻扇,神色如常,浅笑着问:“怎么?二弟的意思是,为兄不能喜欢牡丹?”
程释微微皱眉,看着这牡丹,他莫名就想起了那个女人。一身艳骨,天下无双,像牡丹,却比牡丹更盛。
他不喜欢程迦提“牡丹”二字。
程迦轻轻一眼,就觉察到了程释的想法,缓缓解释道:“兄长我不喜欢牡丹。至于凌云台为何种了这些花草,你去问十五吧。这花,是他种的。”
程释了解他这个兄长,他记得程迦爱好素雅高洁的花类,至于牡丹,是程迦最不喜的。
牡丹,艳丽,浮夸,香浓。
程迦曾经告诉他,牡丹,太过招摇。
他说不喜欢,那便是不喜欢。
程迦兴致缺缺地指点着那花丛,“夜里没有了光,花瓣便呈合拢之象,终究是俗物。二弟若想赏花,白日再来吧。”
程释默然。
他想,日出时,太阳洒在花瓣上,一定很美。
所有人都在盼望着天明。
-
所有人都在盼望天明,除了兰言诗。
未时前一刻。照理来说是的午门朝钟敲响的时刻,这一日,却是寂静一片。
仙人台。
兰言诗蜷缩在宫殿一角,像是只被雨淋湿的小雀儿,可怜无助又颓废。
她的面前是那个放着宝鹬舞衣的木箱。
在皇帝尚是太子时,她去接喝醉酒的他回宫。
在南亭侯府中,看见了一个身着宝鹬舞衣的舞姬,被那些人当成玩意儿嬉耍。
那女子身着衣不蔽体的舞衣,站在台上,台下坐落着权贵,她孤零零地站在台上旋舞,那些男人拿着酒杯,往她身上撒去,有的喝醉了,连同酒杯一齐砸在她身上,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笑意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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