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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楠艾在他胸上涂抹,细细的手指像小火勾一般,从伤处渗入,直撩到他心口。费劲才按耐住脱缰的心跳,可耳根的热如何也止不住。
他庆幸烛光淡,楠艾瞧不清细微,更好在她专注于他伤口,并未察觉他的窘迫。
煎熬许久的老祖,呼吸都克制得比平日还要缓。只得开口转移注意力:“你若每次给我上药都得哭上一回,明日就别弄了。”
楠艾一听,这哪行啊!不让她抹药,良心不安!
她赶忙抬手,用袖口将眼里要坠不坠的泪花蹭掉,再朝他冁然一笑:“方才是被药熏的,哪里是哭的。”
老祖无奈,想来如何也阻止不了她给自己上药,倘若真拒绝了,恐怕她得当着他的面放声大哭。
渐渐,老祖将注意力落在她脸上。
她专注涂药时,眉头会稍稍拢起,嘴唇也抿得紧,仿佛在同什么做斗争似的,十足谨慎。
随着呼吸,她气息淡淡扫来,拂过他鼻间,同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倏然,他脑中闪现厉山山洞那夜的情形——纠缠的气息、唇齿的交融.....
老祖耳根更热几分,大有蔓延至脸颊的趋势。他颇无奈:看来只要她在身旁,如何也没法淡然处之,思绪自然而然就得偏了去。
两人沉默良久,碗中的药膏也快见底。老祖忽开了口:“这次随我回归墟,你可知意味什么?”
楠艾抹药的手一顿,随即笑了笑:“我哪儿也不去,就待在归墟,在这山谷间也好,陪在老祖身旁。女娃的仇不是还未报完吗?我也会陪着老祖寻遍六界。”
老祖默了一下,问:“你这次承诺,我又该如何看待?是束缚你的枷锁?还是......迷途知返的醒悟?”
楠艾听言,想起当初因气愤而说的不过脑的话,定伤了老祖的心,让他惦记了千多年。
“不是束缚,只是......那时气血冲脑,又被老祖盛怒的样子吓着了,说要将我困在这木屋里,我便脱口说了些混账话。”
现在想来,老祖又怎会这么做,不过是她当时一慌,惧于他的怒意和威胁,生怕真会被禁锢。
楠艾抬头,视线落在他眼中,口吻坚定:“是我心甘情愿的,绝不是束缚,也不是什么迷途知返的醒悟!我不否认,同昱琅君的事会造成我做出某些决定,譬如想远离他,不再理会那些纷纷扰扰的复杂事。”
“但这与我决定留在归墟并没直接关系。曾经我想过留在归墟的,只是老祖认定我去天庭就是一辈子。我是想去天庭,但当初的确没想过永远离开归墟。我几次回来过,却不知结界口诀,只得失落而归,我梦中也曾回来数次,数次梦醒时伤心落泪,可我哪敢请求老祖准我回来......”
说着,她眸底一暗,隐了泪光。
老祖默然听着,他当知晓她有几次徘徊在归墟结界外,只是狠下心视若无睹。
他也在置星殿听过她半夜的哭声。那时他不知她哭什么,以为是因昱琅的事,却不想,是因为无法回归墟......
“不论老祖相信与否,我绝不会再离开归墟!不、不对......”
她忽然否认的后半句,令老祖一颗心顿时提在嗓子眼,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楠艾却是朝他悦然一笑:“往后老祖去哪儿,我就厚着脸皮跟去哪儿!你若离开归墟,我自然也不会留在这里。”
她眼里的光一如过去,闪着俏皮。
老祖清咳掩饰心头的雀跃,别开眼,淡淡一句:“厚脸皮倒也没变。”
听得老祖竟揶揄,想来心情好,楠艾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抹起药来便是十分卖力!之后,她又倒腾了一碗药来,直把老祖的身子给抹了五六层,炭一般黑才罢休。
老祖低头瞧了瞧身子:“........”
这可黑得彻底,都不用穿黑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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