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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辰想起他曾经“别扯旗打口号”的告诫,咬牙道:“休要提‘我早就警告过你’诸如此类。老天注定我们兄弟要走上这条路,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
苏晏摇摇头:“‘败寇’是肯定的,‘成王’却未必。你可知鹤先生背后还有人?”
王辰一惊,问:“什么人?”
“一个以江山社稷为棋盘、以内外诸般势力为棋子的下棋人,我称之为‘弈者’。”
“弈者……”
“对他而言,你们兄弟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就算让你们攻下京师,你们能入得了皇廷吗?恐怕鹤先生他们也是劝你说,名不正言不顺,先扶持傀儡皇帝登基,今后再行禅让之举,对不对?”
这小子明明不在场,却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似的。王辰心海翻涌,脱口问:“弈者是谁?”
苏晏再次摇头,挪近半步,在王辰身旁蹲下身来。
周围锦衣卫抽了口冷气,下意识上前想要拉开苏晏,唯恐垂死挣扎的贼首暴起,给这位年轻文弱的阁老一拳,哪怕只是拳风,也够他喝一壶的。
苏晏伸手阻止锦衣卫的接近,甚至还摆了摆手指,示意他们退开几步。被一大圈人重重围着,他憋得慌。
“好歹相识一场,王辰,你还有什么遗愿不妨告诉我,若是不违天理国法,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可以替你达成。”
王辰紧盯着苏晏,想着自己也曾经这么自下而上的看过他,在陕西鹰嘴山的寨子里。他被他们兄弟绑票,身上披着破烂的袍子、赤着双脚踩在脏污的地板上,可依然那么泰然自若,从眼中放出湛湛然的光彩。
彼时他说了许多话,自己和哥哥也说了许多话,如今具体的字眼已记不清,但击掌为誓的那一刻,激动与诚切的心情并非作伪。
如今想起那一幕,只清晰地记得——他的脚真白啊,白得好似牛乳,一个茧子都没有。他跟他们兄弟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也许曾经有过一路追随的机会,但现在说什么都是徒然,亦是惘然。
“我很痒啊……”王辰喃喃地说,“时不时地发作,尤其是夜深人静时……又痛又痒。”
你的遗愿该不会是让我帮你治脚藓吧?苏晏无奈地问:“哪里痒?”
王辰吃力地挪动胳膊,指向自己的右肋:“这里……有个箭头卡在肋骨缝拔不出,后来皮肉长好了,把铁片封在里面……那铁片扎得我又痛又痒,我知道该把它取出来,但是……也许我正是用它的痒,压制另一种痒,用它的痛,压制另一种痛。
“如今,不需要压制了。麻烦你,帮我把这箭头取出来。”
王辰从腰后拔出一柄解腕尖刀。
周围又是一片骚动,重任在身的锦衣卫要扑过来解决他。苏晏喝了声:“都别动手!往后退,我自己解决!”锦衣卫们这才手按刀柄,皱眉继续观望。
王辰将刀柄塞入苏晏手中:“来,动手,别怕见血。”
苏晏握着刀柄,试图劝他改变主意:“你要是真想把箭头挖出来,我这儿有军医,下手快、准头好,还有镇痛的曼陀罗汤。”
王辰惨笑一声:“将死之人,镇什么痛?放心,我不会吭一声。我就是要你亲自动手,把我体内那块铁片,把那团愚妄之念,挖出来!”
苏晏心弦有些颤动,但手还算是稳的。他深吸口气,用刀刃割开对方右肋的衣物,露出一处疤痕凹凸不平的旧伤。
刀尖抵在息肉处,苏晏迟疑着。
王辰一把握住他的手背,将刀尖插入皮肉,而后缓缓割开,鲜血顿时汩汩涌出。“这里,两根肋骨间……看见了么?”
扑鼻的血腥味让苏晏感到眩晕,他咬住舌头,让自己保持冷静与清醒。
王辰操纵着他的手,把刀锋在自己的肋骨间用力地撬,瞬间迸出满头冷汗,却真的一声痛也没吭。
刀尖在血肉间搅动片刻,忽然听见“咯”的一声响。苏晏半撇着脸,也不知是肋骨终于被撬断了,还是触碰到那枚箭头了,只在心里不是滋味地想:妈的这个贼头真彪……可惜了,可惜了。
“噗”的轻微一声,被挖出的箭头落在泥地上,沾着血,连着肉。王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像经年辗转的痴心妄想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有种空荡荡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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