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萆荔恨恨瞪了芳洲一眼,撂下一句狠话拔腿就跑,跑到门口与进来一人撞了个满怀,她头也不抬地拉着那人转身就走。
郝贤被她拉着一路狂奔,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满城乱撞,最后忍无可忍地将她扛在肩上,扛回了自己府邸。
“一醉解千愁,伤心的时候喝酒最管用,我这里美酒多的是,想喝多少有多少,管够。”
萆荔满腹委屈,抓起酒坛子一通猛灌,呛得自己难受极了,恨不能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才好。
一连灌了三坛子,她的脸红得能滴血,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
“你喜欢我。”她笑嘻嘻地朝对面男子肯定说道。
郝贤眯眼,笑了。没错,他就是喜欢她。哪怕她眼里只有魏无恙,哪怕她娇纵泼辣任性,他就是喜欢她。
从小见多了母亲强颜欢笑的样子,他尤其钟爱明媚不知愁的女子,他的相好清一色全是这样的女郎,但没有哪一个像这个匈奴少女这般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想征服她,想让她知道世上不是只有一个魏无恙,想让她眼里只有他,想看她为他动情、臣服。
被她说中心事,郝贤没有一丝难堪,面上神色不变,淡淡道:“谁会喜欢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满身羊膻味,一身长毛的怪物啊。”
萆荔公主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起身将他推倒压在身下,开始动手扯自己衣衫。
“我今天非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不男女不女,一身羊膻味,满身长毛的怪物!”
她的动作跟她的人一样,粗鲁又直接,却该死地合胃口,郝贤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醉人的风情。
她将上衣脱了个干净,连贴身小衣都甩到了一旁,波涛起伏的身子一览无余。
“嘘——”
郝贤赞赏地吹了声口哨,目光灼灼,不闪不避。
“看不出来,还挺有料的。”
她的皮肤是匈奴少女中难得的奶白色,不光没有羊膻味,还泛着淡淡奶香,身上光滑细腻,别说长毛,就连一根汗毛都很难看到。
“服不服?”红脸少女笑得得意。
白脸男子慢腾腾说道:“只看见一半,不好下结论。”
“哼,本公主今天就让你好好开开眼界。”
话音落下,萆荔又动手扯下自己的下装,她身无一物,坐在他身上,笑得没心没肺。
“服不服?”她再次问道。
郝贤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红唇。萆荔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不自觉勾上他的脖子,男子身子猛地一沉,直痛得她扯着嗓子大吼——
“你干甚么,痛死老娘了!”
郝贤笑得灿烂,用她的话回敬:“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不、不……”
混乱不堪的一夜,留在萆荔脑海里的最后印象是一个修罗般强悍的男子,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昏过去之前,她在想,原来这世上还有比魏无恙更厉害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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