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活着的时候,有女人吗?”
逐夜凉想了想,摇头。
岑琢吃吃笑了:“你说那些话,我以为你多会玩呢……”
“哪些话?”
“就上次,”岑琢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对着闪烁的顶灯玩手指,“我说把骷髅冠给你玩,你说没那种嗜好,操,我和九哥吓了一跳!”
“cybersex,”逐夜凉淡淡地说,“我确实不玩。”
岑琢像只嗅到了腥味儿的猫,倏地转过来,从极近的距离和他四目相对:“妈的真……真有?”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骨骼和骨骼,怎么搞?”
逐夜凉盯着他的脸,很年轻、漂亮的一张脸,没有多少肉yu,只是好奇:“骨骼下面有一根伸缩管,拧开下腹部g12装甲就能看到,感度不错。”
岑琢的表情有些绷不住,很不好意思,又急于知道更多,抿起嘴唇,像憋着一个腼腆的笑:“嗯……然后呢?”
逐夜凉有种怪异的感觉,身体向他倾过去:“q9装甲后侧,和大腿甲的连接处,有一个遗留输油孔,是密封设计,但用工具可以拆开,里头是有弹性的软金属组织。”
“我操,”岑琢两眼发亮,贴得他更近了,“你试过?”
“看人玩过。”
借着酒劲儿,岑琢往下瞄他的g12装甲:“谁会愿意被拆,想想都他妈恶心。”
“挺多人喜欢的,”逐夜凉张开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声音低沉,“第一次拆会有点疼,常拆就习惯了。”
岑琢打了个哆嗦,说不清是因为眼前的机械手,还是耳边带着电子脉冲的男性嗓音,抑或是他们在聊的话题,他不自在起来,和逐夜凉拉开距离。
“你懂得挺多啊……”他尴尬地拿起酒杯,把女人重新拉回怀里,背过身去。
逐夜凉无所谓,继续看着卡座,在一堵半米厚的隔断墙外,超声成像系统捕捉到两条熟悉的身影,一个是岑琢的核心干部高修,另一个是拆装车间的“娘娘腔”。
弯月沙发,两个姑娘,高修和贾西贝一人一个,酒是蒸馏酒,加了冰,高修端着催促:“摸她,快点,摸呀!”
贾西贝红着脸,窘迫地低着头:“修哥,不行……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高修看他这副窝囊样就来气,抓着他的小手往姑娘的大胸上放,“女人都不会摸,你还想当御者?”
贾西贝蜷着手指,害怕地往后躲:“哥,我不……”
“难怪元贞说你是个娘娘腔,真他妈不争气,”高修把酒塞到女人手里,“喂他,给我喂成个男人,钱少不了你的!”
姑娘马上箍着贾西贝的肩膀,抵着嘴唇往里灌酒,贾西贝两手揪着高修的西装下摆,可怜兮兮地哀求:“哥……辣,哥……咳咳!”
灌了没几口,高修看不下去了,掏钱塞到女人胸脯里,恨铁不成钢地发火:“泡个妞有那么难吗,亏我特地带你出来见世面!”
“哥……”贾西贝红着眼眶,拿手背揩了揩嘴,“我不喜欢女人。”
“啊?”高修怔住。
贾西贝胆怯地打量周围:“我想回家。”
“不是,不喜欢女人……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干活儿,还有骨骼,”贾西贝低头绞着手指,“喜欢你,岑哥,还有九哥,喜欢和你们在一起。”
他还是个孩子,高修叹一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要是有女人,他们就不敢叫你娘娘腔了。”
贾西贝摇头:“是我自己搞砸的,如果那天……我在日月光里没过载,”他抹了把眼泪,“他们就不会瞧不起我了……”
贾西贝把日月光的御者舱吐得一塌糊涂的事成了伽蓝堂的笑柄,高修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薄薄一小片:“妈的让我听见谁说你一个不字,”他气愤,也心疼,“我弄死他!”
少将行 隐婚蜜宠:傲娇老公,造作啊 今澜 太上忘情[穿书] 青岚[快穿] 他喜当爹了[快穿] [快穿]专职男神 我不想做男配的妻子了 首领宰的恋爱物语果然大有问题 我的邻居是前夫 [三国]让开,女帝我来当 会读心的甜O是个漂亮笨蛋 反派他逼我做第一名 解铃人 顾少独宠之经纪人爱妻 早该让法学生整顿横滨了 老祖地球生活指南 都市最强保镖 撞邪 然后是你
...
...
听说她在占卜,他捧着手眼巴巴的就过来了爱卿,你给本君算算,今晚是本君睡了国师呢?还是国师睡了本君?她哆嗦了一下,一脚就踹了过去谁都不睡!她今晚就阉了你!!重生前,她是惊才绝艳的大占卜师,重生后,她还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一品国师,可是,她算了两世,却没算到自己这一世会犯桃花国师大人,不好了,帝君来了!卧槽!她一下子就从八卦盘里站了起来他来干什么?他不干什么!那就好那就好!她狂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小太监欲哭无泪可他说了,今晚他夜观星象,是个鸾凤和鸣...
...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势力,相互纠缠,因缘际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