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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当活动活动筋骨了。
阮青黛叹了口气,提起那碍事的裙摆,刚要继续跑起来,一转身才看见不远处蔷薇架边上站着两人。
穿着像小厮的那个直接张开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警惕地瞪她,“什么人?”
阮青黛没在意,脚下连个停顿都没有,抬手便朝他虚晃了一掌。
明岩不会武功,被这招一糊弄,立刻抱着头蹲了下去,“公子救命!”
公子?
阮青黛动作一滞,还没反应过来,便警觉身后有人靠近,下意识就是旋身一个手刀劈了过去。
晏闻昭没有闪躲,脑子里甚至还未作出判断,手下已经有了动作。他顺势扣住了阮青黛的手腕,反手一折,嗓音低沉,“别动。”
此话一出,阮青黛却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愣愣地转头看他。
眼前的人一身白衣长身而立,单手擒着她的手腕,袖口的银线在阳光映衬下格外刺眼。他也垂首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微抿,眉眼间竟然有几分那人的影子,只是眸底少了股森冷之色,周身也多了些温润儒雅的气度,更像是柔和了棱角的暖玉。
晏闻昭并没有使什么力气,这样的桎梏,阮青黛原本是完全可以挣开的,但她却被这略有些熟悉的场景一时间砸的晕头转向。
尽管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人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她却还是看愣了好一会。直到那一干谢府家丁追上来瞧见晏闻昭,慌慌张张地唤公子,她才堪堪回过神。
挣开了晏闻昭的手,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却见晏闻昭似乎有些不太舒服地转了转手腕,眉心隐隐蹙起,然而这一异样却是转瞬即逝。
阮青黛眼底掠过一丝不解,但还是低下了头,“公子……”
晏闻昭又盯着她看了几眼,才收回手,看向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姜奉,“发生了何事?”
姜奉赶紧招了招手,先是让两个家丁制住了阮青黛,才回话道,“公子,这丫头笨手笨脚的,先是差点烧了厨房,后来又摔了陛下御赐的一盆牡丹。按照规矩,应当打她十个板子,让她长长记性,谁知道她竟还冲撞到您跟前了……”
当着晏闻昭的面,阮青黛也不太敢再动手,只好任由那两个家丁一边一个挟住了自己的胳膊。
烧厨房?砸花盆?
晏闻昭半挑了眉。
“老奴这就带她下去。”
姜奉给那两个家丁递了个眼神。
听这话的意思是,还要打她板子?
阮青黛不敢再装哑巴了,赶紧抬起脸装可怜,“公子,公子……我知道错了,就饶了我这次吧……”
她倒不是真怕挨板子,毕竟这些人也打不过她,只是……她刚刚已经跑累了,可不想再绕着花园团团转了。
“罢了。”
晏闻昭摆手。
姜奉愣了愣,“可公子……她损坏的可是陛下御赐之物,若不对她略施惩戒,陛下知道了怕是要怪罪吧。”
晏闻昭神色淡淡,“我听闻,陛下极为体恤宫人,平素在宫中也甚少动用刑罚,想来也不愿让人为了一盆牡丹挨板子。”
阮青黛瞟了他一眼。
看来这位状元郎在来盛京前,倒是没少做准备,连她在宫里的事迹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姜奉讪讪地应声,“是。那老奴给她安排个别的差事?”
“嗯。”
晏闻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离开前又瞥了阮青黛一眼。
晏闻昭是走了,留下姜奉却是为难地直摸胡子。
他这做管家的要想做的长久,就必然得做到主子一个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可这位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他刚进府时的姿态,似乎是不近女色。可现在却又特地替一个犯了事的婢女求情。
瞧他方才离开时的样子,好像还对这丫头颇感兴趣。
姜奉皱着眉看向一旁踢着地上石子的阮青黛,觉着她在这群婢女中也不过是姿色平平,不过就是会些拳脚功夫……
难道公子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
阮青黛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悄悄摸了摸脸,生怕是自己的易容出了什么破绽。
“姜总管,那我现在是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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