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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桓薄唇勾起一丝弧度,可惜那抹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
无论陆忍冬究竟受何人指使,总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眼下戏还未散场,陪她胡闹一番也无妨。
心里转过这种想法,青年顺着官道往前走。
趴伏在地的忍冬听到动静,费力的抬起头,一眼便看见男人靛青色的袍角,纤尘不染,与满身污泥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魏桓略微俯身,剑眉微挑,黑眸透出几分诧异:“陆大夫,你为何会在此地?”
“孟公子有礼,方才我在崖壁处采药,一时失察便滚下山坡。”暗褐色的灰土沾在颊边,更衬得女子肌肤白皙柔腻,犹如凝脂。
可惜魏桓眸底却毫无波澜,他看了忍冬片刻,问:“陆大夫可是伤着了?”
“应是撞到了碎石,扭了腰。”
魏桓佯作犹疑,蹲在忍冬面前,“此处人迹罕至,连猎户都少见,若陆大夫不介意,孟某可以将你送到凉亭歇息。”
望着男人苍白的面庞,忍冬不禁露出些许怀疑,她身量不矮,分量也算不得轻,孟公子如此瘦弱,怕是扶不起她。
魏桓一眼便猜出了忍冬的想法,他苦笑道:“陆大夫,孟某虽说身中剧毒,到底也是男子,不会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要是陆大夫不愿,孟某也不会勉强。”
魏桓看似善解人意,给了忍冬选择的余地,实际上,这里除他以外再无旁人,若是忍冬拒绝的话,今夜保不齐得宿在山中。
出云山人迹罕至,白日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可夜半时分却做不得准,万一有歹人出现,忍冬行动不便,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对忍冬而言,男女大防远没有性命来得重要。
浓密眼睫颤了颤,她低声道:“那就麻烦孟公子了。”
魏桓两手钳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忍冬腰背不仅疼得厉害,还使不出半点气力,这会儿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着青年,若是不知情的见了,想必会认为她是在投怀送抱。
清浅的甜梨香扑面而来,如同润物无声的春雨,缓解了髓海的钝痛。
魏桓脸上的笑意真诚不少,他垂眸注视着女人雪白的脖颈,手掌略往下挪移几寸。
察觉到他的举动,忍冬猛地回过头,眼底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陆大夫,你的腰伤不轻,若是继续施力,只怕要在病床上休养小半年。”
简单解释了一句,魏桓不再耽搁,他左手钳住忍冬的后颈,右手搭在腰窝,就这么扶着她,缓步朝凉亭的方向走去。
这种姿势的确可以减轻痛苦,但每迈出一步,忍冬都会颤栗一下。
余光瞥见女子毫无血色的脸庞,魏桓眯了眯眼,突然按住忍冬的肩膀,将人打横抱在怀里。
“陆大夫,孟某冒犯了。”
嘴上说着冒犯二字,魏桓却连一丝一毫的愧疚都没有。
他大步流星,没多久便走进了凉亭。
“地上寒凉,眼下只能委屈陆大夫,暂时趴在此处歇息。”
说着,魏桓也没等忍冬作答,直接把她放在坚硬的石桌上。
邺城的夏天炎热难熬,忍冬外面套着做活儿的衣裳,里面只穿了件藕粉色的抹胸,石板的冷意透过薄薄布料传到皮肉上,让她不由颤了颤。
忍冬不知道,刚才从山坡摔下来时,她的外衫早已被碎石划破,露出细绢裁成的里衣和雪白的背脊。
魏桓视线落在上面,似是想到了什么,眸色逐渐转深。
他弯下腰,视线与忍冬平齐,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尺,忍冬甚至能感觉到喷洒在耳廓处的炙热气息。
忍冬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偏偏她没有退路可走,只能尽量避开那张俊脸。
“陆大夫身为医者,可有办法疗伤?”
忍冬很清楚自己扭伤了腰,只需推拿便能缓解一二,但此时此刻她待在出云山,又有谁能帮她推拿?
“陆大夫有什么难言之隐,直言即可。”魏桓笑得愈发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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