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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卿儿轻轻道:“这种感觉很奇妙。”
李墨微顿一下,俯首亲吻她的唇瓣,“我也是。”
趁着孩子睡得正香,李墨招来宁薇把他抱离房间,对姜卿儿说道:“夜深,该早些休息。”
说罢,李墨熄灭了桌上灯火,月光透过窗纱落进来,并不显得漆黑,视线清明。
姜卿儿还坐在榻旁,静静地看着他,李墨衣衫宽松,过来时只披了件外衣,她说:“你不回去么?”
近来他都在侧房睡的,姜卿儿这才如此问他。
李墨回到姜卿儿身旁坐下,借着月光看她,面容媚丽,丰姿绰约,便伸手将柔软的身子抱入怀里,在南岭的五个月里,总是在想她。
他低垂双眸,看向她衣口里的肌肤,如白玉般柔美,轻轻道:“我听旁人说你近来这儿有些不舒服。”
姜卿儿拢了一下衣口,只听李墨又接着道:“为何不同我说。”
他说着话,解开她的衣带,大手顺势入了衣底,姜卿儿面颊有些红,有些不知所措,小手捏着他的手臂。
李墨亲着她的耳尖,上衣里头早就湿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弄的,几乎是轻轻用些力气,便会流出来。
姜卿儿有些难为情,忙让他莫闹,李墨却道:“以后这种事,你莫再做了。”
他是在说刚刚孩子的事,这本就无需她亲自来的。
姜卿儿脸庞红扑扑的,上衣被他扯散开来,柔软盈盈跃出,点梅带着露珠,分外娇媚。
李墨将她身子托高了些,低首贴近了些,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格外的甜美,他道:“若是不好受,要么为夫帮你,要么让人做些回奶汤。”
姜卿儿咬着下唇,模样娇滴滴的,从他怀里出来,拢起上衣,羞愤道:“谁要你帮忙了。”
李墨瞧着她一笑,“在我跟前你羞什么。”
他将挂在榻两侧的帷幔放下,榻内变得昏暗,姜卿儿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榻上。
气息温热,账内无光,但姜卿儿看得见李墨,上衣掩不住那香艳,他细微的轻咽简直让她害羞得心头发热,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她从没想过这个人连儿子的醋都要吃,这夜里他说了很多话,多数都不太正经。
李墨双眸漆黑,说得认真,这丰盈生得好看,舍不得她喂养孩子。
姜卿儿哪儿说得过他,最后累了,只能靠在他怀中安睡,睡颜带着一层媚态。
清晨雾大,醒来时姜卿儿的上衣早不知落在了哪处,床榻一片褶皱,便宫女备了热水,清洗过身子,李墨给她换了身衣裳。
好说也是半年没碰过媳妇,李墨忍不住抱抱她,这样的温香软玉难免不舍松手。
梳妆之后,姜卿儿去抱了孩子,在早上时,这小家伙总是要玩一会儿的,今日休沐,李墨不必早朝,正好坐一旁看着母子俩。
不过半盏茶,福如富呈上来一个金漆匣子,里头放着的是纹路精致的小金锁,样式是新款的,上面刻着李君赫的名字。
早在两个月前,李墨便命工匠大师耗时打制,锁上还嵌着羊脂白玉,此为长生锁,保一份平安。
李墨将金锁取出给儿子系上,实则他连立储圣旨已拟好,不过碍于种种因果,还需等他满五岁之后,才可宣立。
姜卿儿听他将缘由说完,她抚那长生锁,小小的一个,还颇有份量,嫣然一笑,对咿咿呀呀的儿子说道:“赫儿要谢谢爹爹啊。”
小家伙哪里会说话,只是黑溜溜的眼睛盯着父母,试着学着他们笑。
时日渐去,孩子满月酒那日,李墨不想过于铺张,便只是尚德宫设了内宴,来得人皆是些熟络之人。
长公主先是去看了小皇子,模样看得欢喜,带着不少小衣裳,皆是以蚕丝缝制的,面料柔软,孩子还小,肌肤嫩,蚕丝最为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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