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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亲糊涂了。
孩童的话一般不会作伪,林冬阮点头,也说道:“阿宁应该是被认错了。”
“林姐姐,我要去喊阿宁姐姐了,她嘱咐我,要在你醒来以后马上告诉她。”若若听话,把这些要求都记在了心里,她朝林冬阮摆了摆手道别。
林冬阮轻轻嗯了声,等着羌宁进来。
“姐姐醒来了?”羌宁匆忙进门,刚进来就对上了林冬阮如水般沉静的目光,她心头一跳,警觉有些不妙,于是连忙揣测着对方的脸色先行道歉,“对不起姐姐,我给你惹祸了。”
林冬阮:“好好交代一下前因后果。”
羌宁略微一定神,仔细看着林冬阮的眼睛,对方的视线移开,应该不是真的兴师问罪——毕竟自己做的那些事,无论林冬阮知道哪一个,都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波澜不惊的模样。
对方,是在诈她,诈她自己承认。
羌宁顿时想好了新的谎言,神色坦然地应答:“怪我那日去买菜的时候在市肆和周屠户多说了几句话,当时那妇人便指着我骂我狐媚子,昨日在医馆又遇到,我和她起了冲突,她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别的刺激,非要置我于死地。”
林冬阮听着听着蹙起了眉:“这怎么会怪在你身上呢,是她神志不清乱指认人。”
也许是因为周嫂疯疯癫癫的样子太深刻,也许是因为小女孩若若更偏向羌宁的话,也许是因为林冬阮自己心软,她竟也信服了羌宁的话。
于是她招了招手,把羌宁叫到自己身边:“现在身子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我这病得了一辈子,只要当时发作的时候没死,平日里是没什么要紧的。”羌宁委屈地坐在林冬阮身边,关心地掰过她身子,说要帮她检查伤口,“姐姐,都那种时候了居然还护着我,这么长一道伤口,叫人心疼死了。”
林冬阮抚上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也不知道是谁在安抚谁:“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
羌宁去拆她的衣裳:“姐姐,我给你换药。”
林冬阮后背实在疼,于是松开手,任由羌宁帮着换药。
解下外裳,她一言不发,羌宁心疼地看着衣服上面的血迹把衣服拿到一边。解开中衣时,林冬阮依旧淡然,羌宁却偷偷红了眼眶,继续拆解衣物的手都在发着抖。直到最后,解里衣的时候,林冬阮有些不适地垂了垂眼睫,和羌宁说靠的有些近了。
羌宁本来还在心疼对方的伤口,结果被对方一提醒,本来没有的歪心思突然冒了起来,像是衣服被小猫爪子勾了一下,只需要浅浅勾一下,就忍不住乱想。
“只是换药。”羌宁轻轻笑了一下,恶意地贴更近了,她在林冬阮耳畔问,“你我整日同榻而眠,相熟程度不至于连身子都看不得吧?对了,这不是第一次换药,那时候姐姐晕着,我就自作主张帮你缠了止血的巾纱。”
林冬阮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纱从后背绕过胸口,显然不是自己会缠的样式,对啊,阿宁早看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这样想,但林冬阮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她想说句感谢,又觉得有些疏离,说句辛苦,又有些不恰当,但若不说什么,她耳畔便全是羌宁温热的吐息,对方的气息从后背到颈侧,像个紧盯猎物的大猫,轻轻的,若即若离地碰着。
“纱带有些歪了,重新缠一次。”羌宁这样说着,像是要把林冬阮整个人都拢住似的,双臂绕过对方身子,每一个字都呵气如兰,“别动,不然更难弄。”
可能是因为没有蔽体衣物太冷了,也可能是身后的吐息太近,林冬阮颤栗了一下。
“别……”
林冬阮到底还是难忍地撤开了些。
可她忘记了,此时羌宁正在换完药给她重新缠纱带,对方的手正在前面比量着长度,她朝着前撤身,正好一不小心把自己的一抹软玉茱萸送入对方手中。
羌宁没什么道德,有便宜当即就占了,她随手一握,掌心刚巧全部拢下,温软又称心,比她公主府上好的把玩玉件都有意思。
“你……”
林冬阮面色一凝,分明蹙着眉,耳后却起了疑红。
她没办法嗔怪羌宁,因为对方并没有主动越界,是她自己不小心白送给对方的。
“姐姐,好软。”羌宁暧昧地把玩着,和她开玩笑,“软桃不大,但却能让人生津止渴。”
“松开,松手。”林冬阮被她撩拨得有些溃败,却困在对方怀里怎么也挣不开。
羌宁张开五指,指缝微漏,将最红的茱萸别在指缝夹住,笑容明艳:“姐姐,来,低头,看。”
林冬阮一低头,羞恼万分:“混账。”
“姐姐说什么都对,你说是……那我就是了。”羌宁承认地痛快,说,“骂都骂了,那我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你骂的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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