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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排挡八号,正是用餐高峰期,店里客满,几个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店里飘荡着烧烤的香味和食客们的欢声笑语。
角落的一个小桌,芮宁抬手招呼服务员:“我们的六瓶啤酒怎么还不上!”
今天下班以后,芮宁约了何思远吃烧烤,桌子底下已经堆了六只空酒瓶,芮宁把今天发生的事适当进行了艺术加工,眉飞色舞地讲给何思远听。
“他痛哭流涕!追悔莫及!站在讲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诚心诚意地给我道了歉!”
“哈哈哈那也太爽了!你怎么做的?”
“我让他滚。”
“卧槽牛逼啊!以后他在公司看到你岂不是大老远就要给你跪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他最多看到我就绕道走。”
但凡吹牛要交税,芮宁和何思远早就倾家荡产。
又四瓶啤酒见底,芮宁开始发愣,何思远问道:“你让张蔚然那个逼丢了那么大一个人,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芮宁看向何思远的眼睛,有些迷茫地道:“当时我上完厕所回到教室,发现有人画花了我的书包,那七个同学肯定看到了,第一天培训课的时候我还给他们分过进口糖果,但他们就是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欺负,不愿意站出来帮我说哪怕一句话。”
“欢迎来到二十八岁的世界。”何思远张开双臂,做出一个迎接的动作,“我倒觉得很正常,他们不站出来,你被欺负,但他们要是站出来,会面临张蔚然的报复,是你被欺负,还是他们自己被报复,这还用想吗?”
“那正义呢?正义不重要吗?”
何思远失笑:“可能也是重要的吧,但很多人只想独善其身。”
芮宁拧眉:“他们为什么会那样?”
何思远想了想,道:“可能他们长大了吧。”
芮宁登时打了个寒颤:“真可怕。”
何思远喝了一大口啤酒,道:“可能我十八岁的时候也跟你一个想法,但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呆太久了,早就不是十八岁的那个我了,如果我处于你同学那种情况,我也不保证自己一定就会站出来。”
芮宁问自己他会吗?
十八岁的芮宁会,因为十八岁的芮宁没有后顾之忧,以前有他爸妈,现在有黎暮泽,他不需要为生活担心。
二十八岁的芮宁似乎活得很拮据,很累,他会吗?
芮宁十分茫然:“何思远,要是没有黎暮泽,你觉得我是什么样?”
何思远摇摇头,道:“你思考这些问题没有意义,每个人的出身不同,命运不同,生活处境自然不同,你就是以前有富有的父母,现在有富有的老公,你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如果非要假设,那有无穷无尽的问题,要是你出生于贫穷的大山会怎么样,要是你生来残疾会怎么样,可你都不是。”
芮宁抬头,看着何思远的眼睛,道:“不一样,因为我爸妈就是我爸妈,血浓于水,永远都不会变,但黎暮泽不是,他跟我结了婚,还可以跟我离婚。”
何思远叹了口气,道:“你也太悲观了。”
芮宁道:“你没见过我爸妈吵架吗?婚姻就一定牢不可破吗?”
何思远默然。
芮宁会这么想并非杞人忧天。
他怀疑失忆之前,自己跟黎暮泽的关系并不好。
两人喝到十点半,关于“我是谁”“我想做什么”“我能做什么”的哲学辩论依旧没有结果,但芮宁突如其来的伤感也排解得七七八八了。
何思远比芮宁酒量好,醉得慢些,后半场就变成了他的“个人专场”。
“你知道岑蓝家多有钱吗?”
“虽然比不上黎家,但绝对比我家有钱很多很多倍,她几十万的限量包不知道多少个,过生日酒吧包场请陌生人喝酒,请陌生人吃空运来的鱼子酱,她工作只是因为她想工作,跟收入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只挑自己想做的工作,也不想红,她活得好肆意,好让人羡慕。”
“芮宁,我压力好大。”
“我想跟她求婚,但我不敢。”
又过了半小时,两人双双喝倒,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出烧烤排挡八号,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二人莫名其妙就开始唱起歌来。
芮宁五音不全,但他够投入,这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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