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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调了一下贝斯,向荣冰挥了挥手:“这是你朋友吧?让他进来坐啊,站门口干嘛呢。”
荣冰没动,大荒的手僵在半空,很有些尴尬。
钟思低着头在吉他琴弦上扫了一下,没打算解决这僵硬的沉默。
易星霖于是跑过去,拉了一下荣冰的手:“要不你坐我边上吧?看着我打?”
荣冰这才嗯了一声。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乐队其他人。
钟思说他们今天排练一首老歌,是易星霖在远星的时候就已经演出过很多次的,歌名是《钟声》。
易星霖看了一眼曲谱,旋律涌上心头,所以表示没问题。
但易星霖等到荣冰坐在自己身后,才发现他给自己出了多大的难题。
刚才的踏实感不复存在,荣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满满都是压迫感。
鼓手虽然是坐在乐队最后方的位置,但在摇滚乐队里,鼓手掌握着乐队的节奏和情绪,必须比任何成员都更稳。
易星霖作为鼓手始终很稳,他很少激动,每个节奏都把握得恰到好处,但这首钟声曾经让他在演出现场差点失控。
可能因为钟思写的时候问过他的意见,他在歌词里投入过心血,并且有一段歌词是由他来唱,他第一次陷进去之后差点抽不出来。
钟思选择用这一首歌作为他们的重新开始,自然是有些私心的。
他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将易星霖拉回到他的身边,并且再也走不了。
在开始排练这首歌之前,钟思将歌词本放在了易星霖面前。
但他这个举动显然多此一举,易星霖从头至尾就没有看过歌词。
钟思听到易星霖打出第一个鼓点,就知道易星霖对这首歌烂熟于心。
同时,他觉得自己胜负已定。
钟声里属于易星霖的那句歌词是:远处的钟被敲响,遥远的思念被埋葬,骨子里的轮廓不为人知,悲伤的曲调传唱万年,我只想握住残梦,只想握住一个梦。
这是易星霖填的歌词,当时他心里想的是海的对岸杳无音讯的荣冰。
易星霖唱歌时的声音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他的歌声清澈,高远,不带任何技巧与修饰,情绪外放。
唱完这一句之后再接上汹涌的鼓点,将这首歌的情绪推到顶峰。
每一次,这都是整场演出最沸腾的时刻。
钟思在易星霖的鼓声之后再进行最后的清唱,没到这个时间他都会握紧话筒凝望着鼓手的方向。
易星霖不在的这半年,他基本没有现场演唱过这首歌,即使迫于现场的呼声不得已而唱了,他也不会凝望谁,只会紧闭着眼睛任凭观众的欢呼声将屋顶掀翻。
这一首歌排练到最后,他们的情绪同样被推到顶点。
钟思眼眶润湿,看着易星霖的方向。
但他发现易星霖在敲完一段鼓,放下鼓棒的时候,第一个动作是转头看向荣冰。
是了,今天多了一个人。
不再是当初的原影重现了。
“休息一下吧,我去抽根烟。”钟思声音低哑地说完,放下吉他走了出去。
钟思情绪明显不对,但乐队里的人早已经对他阴晴不定的情绪习以为常,大荒和周季都走过来围绕在易星霖身侧,他们觉得此时此刻大力夸赞易星霖进而让易星霖留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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