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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誉一见她那笑,就知道又上了当。然而听着这一声似娇似嗔的撒娇,又生不起气来。直直盯了她一瞬,干脆将两条鱼往她手里一塞,在她身前蹲下来。
“你、你干什么?”
杜誉拍拍自己肩膀:“上来,我背你。”
花朝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杜誉道:“不是说走不动了吗?又骗我?”
花朝当然不能承认自己骗他,犹豫了片刻,干脆往他身上一跳,抓鱼的两只手搂住他脖子:“驾~~”
杜誉脸色又是一黑。然而闻着那刺鼻的鱼腥味,渐渐却反而安心地笑了。
杜誉的肩膀很宽阔,花朝伏在上面很舒服。正是初春时节,百花待放,乡下的田埂子上,微风习习,刮来一阵一阵的青草香气。
“……阿誉你看你就是不开窍,不过是笑一笑,又不掉你一块肉,我要是笑一下有人能帮我杀鱼,我自己就去笑了……”
杜誉原本只是听着她叽叽哇哇地说着,并不吭声,听到这里,却沉沉回了两个字:“不行。”
“是不行,我长得没你好看。自然没人愿意为博我一笑做这些事……”
谁说的?
花朝初时还聒聒噪噪,不一会竟然睡着了。梦中她跟杜誉像两个年画娃娃一样,一人抱着一条鱼,她呵呵呵笑得特别快活。杜誉却画着红脸蛋,板着一张脸,眉头微微皱着,像被逼良为昌了一般。鱼尾巴一摆一摆,水溅地他全身都是。
真喜庆啊!她好想把杜誉打扮成这样!
醒来时天已半昏,她不知怎么回到了床上。杜誉正坐在窗下,埋首写着一篇文章。她望着杜誉的侧颜,想到他梦中的红脸蛋,忍不住“咯咯”笑了一声。杜誉听到动静,转过身:“醒啦?饿不饿?”
被他这么一说的确是有些饿了。花朝摸摸肚子,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饿了。”
“想吃什么?”
花朝心中念念不忘那两条鱼,舔了舔嘴唇:“鱼。”
她在宫中时便最爱喝鱼羹。那时膳房的鱼瘦了一点不新鲜了一点她都要挑剔。来这已经好几天没吃上鱼了,不免真有些想。
杜誉脸上登时浮现一点尴尬:“可它们……还没死……”
盼望那鱼自我了断的愿望看样子落空了。
如何杀鱼这个横亘在两人面前的旷世难题终于再度像一座大山一般压了过来。
“那……”花朝舔舔犹豫了一会,终不得不向命运妥协,微叹道:“要么过两天等它们活腻了自己死了再吃吧。”
活……活腻了?
杜誉见她脸上微现失望,搁下笔,走过来,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有些不自信地说:“……要么,我试试看?”
花朝馋虫被勾动,本不想干这等赶鸭子上架的无良事,可本能实在难以抵挡。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一会,郑重点了点头。
杜誉从缸中捞出那鱼,放在砧板上。那鱼个头虽小,却十分活泼。一上砧板就蹦个不停。杜誉小心按住那鱼尾,勉强克服心中的不忍,一刀就要向那鱼头狠狠斩去。花朝却忽然拦住他:“好像不是这样,我见那老汉杀鱼,似乎都是先将它敲晕了。”她因实在想吃鱼,曾眼巴巴在鱼铺前望过几回,每回都是只望了个开头就下了狠心走了。
杜誉愣了一愣,放下刀,心中那好不容易蓄起的一点残忍又泄了气。而那刀的一起一落间,案板上的鱼好像感知到了自己的命运,立刻拼了命地翻腾起来,几跃之下,竟然翻下了案板。花朝一见,本能扑过去按住它:“快,快!现在拍!就现在拍!”
她这么一叫,杜誉亦下意识举起刀,脑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刀背已利落几下拍在鱼头上。那鱼似感觉到剧痛,在花朝手下拼死挣扎,尾巴用力打在花朝手腕上。然而几下之后,它便如僵死一般,没了生气。
花朝却被拍地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哭了。
杜誉更懵,还未从杀生的惊悸中回过神来,被她这一哭,更是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怎么了?”
花朝松开握鱼的手,不顾那腥气,便开始抹眼泪,一边哭一边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莫名想着自己若是这条鱼,定然痛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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