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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突如其来的靠近让祁殊试探的手指紧紧与他的后颈相贴,他像被火烧了一般缩回手。祁殊不是个贪心的人,微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心悸很久。
他哪抵得住如此亲密的肌肤相贴,祁殊的俊脸红得如火烧云一般。幸亏殿下是背对着他,不然这狼狈的模样又要惹得殿下不快。
祁殊急促地调整呼吸,挑起更多的发丝烘干,手里的动作变得迅速。
若是再磨蹭下去,祁殊不知道自己会出现怎样狼狈的模样,他已经感受到了气血上涌。
这既是赏赐又是折磨,祁殊极度渴望靠近斐宁玉,但又怕极了自己露出肮脏的端倪惹殿下厌恶。
他只得加快烘发的速度,哪怕他多么渴望殿下的青丝能在他的手心多停留一会儿,想再多嗅一会儿馥郁的芬芳沉香。
湿漉漉的青丝变得清爽,不再贴在脖子上,而是柔顺地滑落,祁殊的手掌穿过几缕青丝,它们从他的指缝间溜走,如同它们的主人一般,他永远也追不上。
外放的真气暖暖的,斐宁玉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微凉的脖子也被烘烤得温暖,用真气烘头发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殿下,已经全干了。”
祁殊仔细铺开青丝,检查了一遍确保每一根都烘干了后,恋恋不舍地移开手掌。
斐宁玉抬手摸了摸垂落的发尾,确失不湿了,那也没有了戴发簪的必要,斐宁玉小幅度地摇了一下头,青丝向周围散开,散落在他白里透粉的两颊间。
诱人的脖颈又露了出来,祁殊眼里泛着渴望的光芒,喉头干涩,斐宁玉浑然不觉。
“辛苦世子了。”斐宁玉随口嘉奖了句,“定是耗费了不少真气?”
祁殊得到了一句殿下淡淡的夸奖,他在斐宁玉的面前端正跪下,虔诚地望着高高在上的月亮,声线干涩。
“不辛苦,为殿下烘发不算耗费,是臣的福分。”
福分?斐宁玉被逗得唇角勾起,他低头看到了自己光着的脚,虽然殿内干净,素爱洁净的他还是觉得沾上了一些灰尘。
若是往常,他必定是叫刘根儿来擦脚,但现在,这是折辱狼崽子脊梁的绝妙机会。
既然毛遂自荐替他烘头发,不知道若是擦脚,是否也愿意?若是不愿意,又会如何说?
斐宁玉思忖着,弯腰挑起狼崽的下巴,直视他漆黑如墨的瞳孔,薄唇微张嘲讽道。
“福分?”
被殿下强硬地抬着下巴,目力极好的祁殊能看见殿下微张红唇里的贝齿与粉舌,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斐宁玉恍然不觉,他扬起凉薄的笑容,眼里全是讥讽。
“那替本宫擦脚,算不算是你的福分?”
祁殊还在回味手中青丝的滋味,一个天大的惊喜又砸在他的身上。祁殊呆愣地盯着殿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如何回答。
捏着祁殊下巴的斐宁玉明显感受到了手中人身子一僵,他心里不悦,漠北侯不由分说握着他睡觉的时候可没问他愿不愿意!
祁殊虽恭敬地跪着,但背脊还是挺得笔直,斐宁玉冒火,想亲自动手一寸一寸打碎他的傲骨。
他撇开祁殊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抬起玉足踩在祁殊□□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斐宁玉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肌的形状。
虽然略微有点不适,但斐宁玉一想到能够折辱这硬骨头的狼崽子,这点不适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殊的怀里被猛地塞入了一对玉足,他的心脏狂跳。
不似之前被双层底鞋踩的感觉,这次仅仅隔着薄薄的衣料,祁殊庆幸自己沐浴完后穿得是单衣,他一寸一寸地感知着殿下的玉足。
“怎么,不愿意?”
天籁之音从上方传来,祁殊的嗓子又紧了几分。
他僵硬地缓缓低头,看到自己渴望的、垂涎的、盈盈一握的玉足,就离他鼻尖几寸距离。
祁殊发了疯,他做梦都想着将这对玉足捧在手上,狂嗅狂舔。
他抬起头,眼眸中的黑子浓郁到近乎幽灵墨绿,祁殊如同神邸座下最虔敬的信徒。
“殿下,臣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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