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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来得极其生硬,无缘无故就发生了。
眼前仅剩的那点光亮被遮住,乔言绷直了腰背,随后便感觉到下巴那里的湿润,接着再是脸侧,嘴角……唇部中间。
周希云又抓住了她的手,同时也粗鲁地摸上她的颈侧,继续往上,用微凉的指尖在她耳廓上拂了拂,一下一下地扫过,末了,再捏起她的脸微微上抬些……乔言尝到了浓浓的酒味,被醉意熏染。
不同于先前的所有情况,现下两人之中有一个是绝对有清晰意识的,不存在双方都犯冲动的可能性。
也许是太过突然了,乔言未能立马做出合适的回应,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都懵神了,鬼使神差的,连保持些微理智都没做到,全程都傻了,脑子里只剩下一滩稀巴烂的浆糊。
黑夜裹挟着闷燥袭来,逐渐将冷静抽走,轰地吞噬掉一切,慢慢蚕食着无形的戒备线。
周希云吻技很差,亲嘴堪比啃人。
没多少经验,未曾怎么经历过,所以不会。
乔言就更不会了,仅有的一次实操还是上回,算上梦里那次乱七八糟的体验也就两次,何况她对这两次的印象压根不深,几乎记不起来究竟是如何的一个过程,脑海里只隐约想得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其余的知之甚少。
她如同一块会喘气的木头……此时也没机会喘气,连呼吸都不会了,呆板得像合不上眼的咸鱼,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惊愕感。
周希云在做什么?
疯了。病得不轻。
周希云咬了她一口,半点不讲道理。
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干嘛突然蹿上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凭什么咬人,还那么用力。
乔言脑子里的怪异想法不断,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直直向上冲……她想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心里想骂人,可没办法做到。她连动都动不了,明明抬手推对方一下就可以打断这事,可她却仿佛粘在了门板上,手脚不能动弹,随便眨眨眼都万分艰难似的,身子根本不听指挥。
周希云真的疯了,再之后还抱住了乔言,将暖热的唇贴到了她耳畔,似有若无地碰了碰,再缓慢下移,又轻轻地咬了乔言一口。
乔言只觉着心底里有什么猝然炸开,一股子气儿四下窜动,将她的理智搅得天翻地覆,连自主思考都不能了。
过道里的光从门缝里泻进,在房间地面上划出了一条模糊的分界线,但这点光亮作用不大,只能照出一点点地方。
小区里寂静,连远方街上偶尔响起的汽车行驶声都彻底湮灭了。
世界颠倒了,现实变得恍惚。乔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小房间的,等到直挺挺瘫床上时都缓不过心神来,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虚无缥缈的幻象。
她好像打了周希云一巴掌,还是推开了那人?她不记得了,似乎两样都做了。
周希云是何反应她也不清楚,没太关注。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暗涌流动,汹汹地翻腾。
乔言失眠了,心绪不安宁,闭上眼睛老半天都还精神得很,翻来覆去都是朦胧的画面,感受刻在了骨子里。
后一日清早,天还黑着的时候,四点半那会儿,大众车子趁着夜色开出了小区,远离这个地方。
乔言没出息地滚出了自个儿的地盘,不敢把周希云扔外边去,开车去天成路,避开直面对方。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金融城片区内的高楼大厦中灯火通明,但马路上到处都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清晨的冷空气潮湿,凉意直往衣角里钻。
乔言进店里待着,可不上楼打扰容因休息。
临近夏初,七点左右外边就全白了,树梢上被露水沾到后变得湿哒哒。
容因八点准时起床,洗漱换衣服,简单化个妆下楼。当一下去就瞥见一楼桌上有人睡在那里时,容因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乍一看像是谁偷偷撬门进来,再一细看发现是乔言,容因顿住,潜意识里感知到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过去拍乔言几下,柔声把人喊起来,容因说:“乔言,醒醒。”
可能是熬了一整夜没能好好休息,乔言睡得死沉,许久才艰难睁开眼,有点分辨不了现实。
容因好心问:“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昨晚没回家?”
乔言还趴在桌上,宛若霜打的茄子般说:“不是,回家了……”
容因问:“遇到麻烦了?”
乔言不承认,埋头晃晃脑袋。
容因有些无可奈何,见她也不太像有大问题的模样,思忖了下,让去楼上睡。
乔言听而不闻,困得要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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