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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往榻上一靠,双目怠合,而我闻弦音而知雅意,当即拿出一份书简读了起来。
这份简却来自我那便宜妹夫——袁扈。
只是看他长篇大论,反反复复,说的都是同一个意思,王玙听我念了一盏茶时间,无奈打断:莫念了,直接概括给我。
……干不了。
呵。王玙以手加额,口吻冷淡:他向我求官,我使他入尚书署,不过起草一募捐文书,怎么就干不了了?
我思前想后,给出一结论:许是怕得罪人吧?
王玙冷道:如此就得罪人了?慕容垂即将北上,伸手便是索要精兵利器,我若按谢岌的意思,直接加重民间徭赋,便不算得罪人了?
世家大族盘根错节,王玙与谢岌同为大族出身,不光要为慕容垂提供后方支持,还要平衡世家势力,的确难做。
瞧他神色疲惫,眼下暗青,我小声道:郎君可自世家征兵,允许子弟拿钱自赎,如此,或可解燃眉之急。
王玙叹息道:世家尚有财帛,庶人又该如何?
或可允许庶人捐铁器、棉甲相代,或以授予军功、全族以免赋相诱。
王玙闻言,若有所思。
翌日,他又令我将昨日言论在皇帝面前再陈一遍,太傅谢岌也在,闻言慷慨称道。
于是,由司徒、太傅、龙骧将军三方口述,查漏补充,而我从旁笔录的《督军令》就此下发。
西太后从中阻拦,却被少帝当庭驳回,士族庶人,上下莫敢不从。
军令普及之后,少帝亲政,王玙、谢岌渐渐放权,慕容垂更是深入邺北,势如破竹,百姓无不额手称庆。
而拒绝草拟招募令的袁扈后面再来尚书署,辄被王玙拒之门外,至今仍赋闲在家。
三月后,我被诊出有孕,长公主喜出望外,严令我在家休息,王玙也不强求,只仍留了大量书简给我,美名其曰打发时间。
这一日,我正在留白处作着摘要,忽然有人来访,说是袁扈夫人,口口声声要见王三夫人。
我明白了,袁扈那日见了我,即便当时没认出,回头也会反应过来,这便叫了南锦绣来说和。
我点点头,甲士便迎了人进来,见对方面容清瘦,神色憔悴,我大惊:你怎的如此之瘦?
我虽然也瘦,却是天生如此,王家并未在吃食上克扣过我,反倒是南锦绣最是贪食,自小便养得珠圆玉润,如今再看她却纤细如纸,判若两人,也不知到底遭遇了什么。
她捂住嘴唇,满面惶恐:阿姊,果然是你!
我唤人给她上了茶点果子,便慢慢坐到榻上:是呀,要不是我命大,现下早已被你母亲送予庾牧,死在滁州了。
她张了张口:可,可母亲那么做,我作为女儿,又怎能反抗?我曾想把你要来做妾,可父亲不同意……
我摇摇头:你自己都过成这样,又遑论护着我?
南锦绣闻言,清泪长流:是啊,我如今怎比你过得好?你没被折磨死在庾府,居然做了三郎之妻!
我摇摇头:得王玙一时的迷恋自然不难,可做他一世尊重之妻,却也殊为不易。
再多的,我不愿说,说了恐怕她也不信。
南锦绣再打量我两眼,见我脚下软履,身上宽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下,羡慕之情溢于言表:瞧你宽袍软鞋,必是有孕在身了吧?
我点点头:你呢,三年过去了,可有了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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