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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哑弦响。
说来这伙计也是冤枉。
赛姜之前特地嘱咐过伙计,莫让闲杂人等上来打扰。伙计察言观色,瞧见雅间里宴请的客人虽着便服却依旧散发着遮掩不住官威,因此格外上心,于是把所有不请自来的人都当做闲杂人等往外驱赶。
琴被砸成了两截,短短一盏茶功夫遇坎坷不断的两个弱女子再也绷不住,失声尖叫。
伴随着伙计的哀嚎,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瘦削男子跨步而来。他进屋站定,鹰目一样阴鸷的小眼睛逡巡一圈,仅在赛姜脸上停留片刻,就落到了那两名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歌女身上。
“刚才是哪个不长眼,竟然不给张大人面子?”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手腕子一斜,酒液就顺着壶嘴照着其中一个姑娘的头顶淋了下去。
“阚叔。”赛姜提起嘴角恭恭敬敬给他行了一个晚辈礼,扶正他手里的酒壶,“这二位都是只卖艺的正经姑娘。”
言外之意,无理取闹的是张大人。
萧岁跟着附和。
阚正泽嗤笑一声,“女人还有正经的?”
他毫不顾忌赛姜阴沉下来的脸色,又朝几位大人拱了拱手:“赛帮主家中有事不能出席,小辈也不懂事,没能让各位尽兴,阚某特地代他给诸位贵人陪个不是。”
“我说阿姜”,阚正泽两个眸子阴测测地瞄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赛姜,“你也不是粗心的人呐,请大人们吃饭怎么忘了告之我这个副帮主一声呢?”
一场由赛姜代替赛燃为主家,萧岁做主陪的宴席,被阚正泽的一句话扭转成了他自个儿的场子。他大剌剌地在赛姜的位置上坐下,泰然自得地招呼起宾客。
萧岁见状,立刻起身,让出自己的位置给赛姜。
赛姜摆摆手,推说既然副帮主来了,她也可以先回去复命。她神色如常地敬了各位大人一人一杯,出门时顺道带上了满身狼狈的歌女,给她们点了十倍价钱的银子。
酒楼门前啃着烧饼焦急踱步的阿布见她出来了,将剩下的饼一股脑儿塞进了嘴里,跟了上去。
阚叔来的那会儿,他刚好去对门买东西。等他瞧见,人已经进了大门,早已来不及上楼报信。
阿布看见赛姜脸色难看,知道她一定受了刁难,更怕赛姜责备,因此一言不发。
走了几步,赛姜问:“阚叔是怎么知道今天帮主不在的?”
“这……”阿布挠头,“是不是来的路上叫人看见了然后告诉他的?”
“不对劲。”赛姜停下脚步,“他那样子显然是早有准备。你去查,我们的人里是不是有他的人。”
“是。”
阿布走后,赛姜并没有回西码头的船上。她将其他几个手下一并打发走,穿过闹市,然后七拐八绕来到一处暗巷。
她俯身在墙角摸索片刻,两根手指夹起一把门钥,然后打开了墙边一扇只有一人宽的小门,猫腰钻了进去。
这是一座寻常不过的民宅,院里有一个妇人正在编竹筐。
天色昏暗,妇人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手上动作飞快,只是在她伸手从地上拿竹篾时,浑浊的双眼却是望着天的。
这是一个瞎了眼的妇人。
妇人敏锐地听到动静,手上的动作略微一停,就听赛姜自报了家门。
妇人热情地对赛姜笑了笑,然后让她自己进屋。
她熟门熟路地转进卧房,往榻上一坐,没一会儿就半倚着睡了过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被一阵窸窸窣窣惊醒,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在屋内晃荡。
是个男人,而且个子不高,想来很容易对付。
赛姜翻身而起,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从后勒住了闯入者的脖子,厉声喝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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